余楊:“爺爺給了你什么東西?”
六月:“等你過來再說吧?!?p> 余楊去洗手間洗了個頭發(fā),然后從楊偉書桌上拿了瓶香水噴了噴,打了點發(fā)蠟照了照鏡子才出宿舍門。
出了校門順著街道走去,站在街道中間,余楊小心翼翼望了望四周,突然大喊道:“什么人,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你了,快出來吧?!?p> 余楊猛地回身,拳頭放在胸前。
良久,只見一個阿婆提著菜從街頭緩緩而來,路過余楊身邊時瞥了一眼道:“神經(jīng)病。”
咳~
余楊理了理衣服,見沒人跟蹤,這才放心往別墅區(qū)走去。
巷尾墻頭上。
一個黑衣人差點跳了出來,就在這時,上次被六月打傷的那個黑衣人拉住了他的伙伴,十分肯定道:“別上當,他是在瞎喊。”
走了十來分鐘,余楊來到六月的別墅,走進客廳,只見六月盤腿坐在客廳中,頭頂懸著一把劍。
旁邊的小白兔正在玩弄著平板,見余楊進來,兩只耳朵朝余楊搖了搖。
“小家伙,你都認識我啦?!庇鄺钌锨皩⑿“淄帽г趹阎校皇置嗣“最^的頭。
在入余楊懷中時,小白兔一開始還掙扎幾下,最后只好臉紅紅的看著余楊。
余楊全然不知,將小白兔往上一抱,一只手在寶劍上方揮動著,笑道:“還挺會玩的,不過你這劍上沒有繩子,劍卻可以懸在空中是怎么做到的?”
六月沒有理他,只是身子略微動了動。
“我說你這劍是真的還是假的,這樣掛在頭上不會有危險吧?!庇鄺钕肷焓置Υ_定真假,可還有幾厘米距離,手就被一股力量彈了出來。
忽然,懸在六月頭頂?shù)膭﹂_始劇烈顫抖起來,發(fā)出滋滋滋的聲音,坐在劍下的六月臉色忽紅忽白,額角開始冒汗,雙眉緊皺,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我擦,不會要掉下來了吧?!?p> 正當余楊準備撲上去拿劍時,小白兔后爪用力,朝余楊胸脯一踢,余楊瞬間被彈出客廳。
而小白兔則一頭撞向懸在空中的劍,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劍順著六月飄起的青絲插入地板中,整片地板被砸了個碎。
“我的天,是真劍呀?!庇鄺钸B滾帶爬的沖進客廳,見劍沒有擊中六月的頭頂只是割斷幾根頭發(fā)才放心下來。
“艸,嚇死寶寶,你們玩的也太大了,我就隨便抄了幾句話,都不要命了?!?p> 余楊見小白兔暈倒在地,劍還在抖動著,隨時有可能傷到六月或是小白兔,而六月還是一臉難受的盤腿而坐。
“快起來,待會劍就要倒了。”
喊了幾句,六月還是雙眼緊閉,無動于衷。余楊只好上前去扶劍。
可手才接近,一道白光從地底傳來,準確點講應該是閃電。
余楊只覺得一股無形的壓力襲來,整個人不由自主的朝后飛去。
又是砰的一聲。
直到茶幾破碎余楊才停了下來,余楊睜大眼睛望著,手還在顫抖的指著即將倒下的劍:“小......小心......劍......”
說著說著就暈了過去。
待余楊醒來睜眼一看,又是躺在六月的圓床上,粉嫩粉嫩的,還有股香氣。
“醒了?”
“你臉色為何如此蒼白?”余楊見六月整個人好像沒有一絲血色,跟之前妖艷的六月截然不同。
“還不是你干的好事?!绷旅碱^一緊,大聲說了一句之后,一只手捂著胸,忽然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你怎么了?”
“沒事,你要是沒事就起來吧,我有事跟你說?!?p> “真沒事?”
“都說沒事了,啰不啰嗦?!绷码p眼狠狠盯著余楊。
余楊不敢再說話,過了一會,六月問道:“你給我的狐元術(shù)是不是假的?”
“不是,我是按照爺爺書上面抄的,只不過......”余楊喃喃道。
“只不過什么?”六月開始有點慌了,眼前這個凡人,就沒做過一件靠譜的事。
“只不過我略微改了點?!?p> “你......你這改了一點差點把我害死了?!绷律碜右卉洠采弦蛔?,整個人瞬間失去了精神,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我是真沒想到你們會去修煉的,且還買的真劍,你不知道,這劍剛才差點把你給劈死了,好險的。以后可不能再這么玩了?!?p> 看著余楊一臉無辜的樣子,六月鮮血再次涌入口中,又強行咽了下去,緊接著顫抖的玉手在懷中摸搜著。
余楊一只手伸出,五個手指在六月胸前慌亂的比劃著,急道:“你要找什么,我?guī)湍惆?。?p> “你敢。”六月兇了一眼余楊,一只手在懷中摸了半天才摸出一個瓶子。
隨后一口咬開瓶蓋,倒了一顆黑乎乎的東西塞入口中,原地打坐了十來分鐘,又喂了一顆給暈倒在旁的小白兔。
剛才還活潑亂跳的小白兔,現(xiàn)在可憐兮兮的躺在凳子上,胸脯不再跳動,已是奄奄一息,只有四只不停抽搐的爪子還證明它是活著的。
“余楊是吧,我告訴你,小白兔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p> “我真不是故意的,小白兔死了,大不了我再買幾只賠給你就是了?!?p> “你賠的起嗎你,你難道就真的什么都不懂,還是假裝不懂?她可是兔族幾千年來唯一一只能修行的兔子,不是你在街上隨便買的寵物兔?!?p> “有什么不一樣嗎?”
活了那么大,余楊騙過不少人,可從來沒有想過去傷害人。
不過這次他失算了。
按理來說,一個成年人,是不應該把危險的武器放在頭頂進行虛無縹緲的修行的。
也不知怎的,六月就好像是他的克星,所有余楊說的他們都信,且拼了命的在嘗試。
好在有驚無險,只有小白兔受了傷。
“你真的覺得一樣?”
“難道不是?”
“那你倒是睜大眼睛看看這樣的我是不是一個樣?!?p> 話音剛落,只見六個毛茸茸巨大尾巴從六月身后突然冒出,每個尾巴長達一兩米,且在空中不斷擺動著。
有個尾巴還把天花板上的燈給遮住了,六個毛茸茸的尾巴在余楊眼前一擺一擺的。
“我......擦......吶......”說完,余楊再次暈倒。
六月重新變回人形態(tài),嘆氣道:“但愿這小子只給我抄了本元術(shù)?!?p> ......
與此同時,遠在非洲的獅王也朝地吐了一口血。
獅王不信群主他孫會騙妖,于是再次強行修煉,直到最后暈倒在地為止。
暈倒之際獅王還強撐著最后一口氣,罵了一句后,便一動不動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臉上充滿著憤怒與不甘:
“MD,群主他孫,老夫信了你個......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