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花魁
“系統(tǒng),簽到。”
“簽到成功,獲得儒門—大道五常浩然氣?!?p> 蘇易神魂中多出一篇心法。
“這莫不是儒生的修煉之法?”
仔細觀摩了這篇法門,這確實是儒門的修煉功法,但卻與蘇易所想的不盡相同。
這法門要求儒生堅守“仁義禮智信”五常,將自身文氣提純?yōu)楹迫徽龤猓瑥拇吮憧扇缤浞蛞话阕鲬?zhàn),而不再是單純以文氣碾壓妖鬼。
“這怕是儒生們不太愿意接受?!?p> 蘇易心中吐槽一句:“近身交戰(zhàn)若是講求仁義禮智信,說打哪就打哪怕是會被武夫坑死?!?p> 手中出現(xiàn)一片玉片,將這篇法門印入其中。
“不過至少有了這法,也不用擔(dān)心一旦被破了文心便毫無還手之力了?!?p> 找個機會將這個功法傳出去,州牧、韓先生他們都是儒生,傳承這篇法門剛好不過。
也就在此時,大片人馬靠近的聲音傳來。
司空帶人來了。
“太陽剛出,怕是才剛到卯時?!?p> 司空一夜未睡,多日長途跋涉,但精神格外振奮,反倒是后面年紀稍小的侍中、博士等都是滿臉倦容,疲憊不堪。
帶路的正是謝兆安。
謝兆安如同導(dǎo)游一般,每走幾步便介紹一番。
“此處曾是荒山,林中多有孤魂野鬼,我們清掃多次,可這妖鬼如同野草,殺也殺不完,可是城隍爺來后,兩夜時間便安靜了?!?p> “這一條路本是荒涼,可您看,如今這路甚寬闊,來祭拜的城民硬是踩出了一條大路?!?p> .......
“司空大人,到了,此處便是城隍廟?!?p> 謝兆安帶頭下馬,說道:“如今時刻尚早,過些時候便會有樵夫、漁民、獵戶來此上香,再晚點便是各家的未婚小姐?!?p> “城隍爺可是個愛做媒的大善人,紅線是傳遍柳州了,我們靖夜司的韓懸陽指揮使后日大婚,便是城隍爺賜的姻緣?!?p> 司空點頭:“城內(nèi)百姓愛戴城隍,城隍爺也是個賜福百姓的善神,可我有一事不解?!?p> “為什么城隍廟在城外?”
謝兆安頗為苦惱,這涉及到了知識盲區(qū),或許史官會知道,他回到:“下官不知,或許前任城隍爺喜愛山外美景,留戀山野寂靜。”
司空:......
不理他了,示意眾人拿好祭品,準備進去參拜。
看見城隍廟在城外時司空本以為廟內(nèi)會頗為破敗,畢竟城外不比城內(nèi),可踏入廟后卻發(fā)覺這城隍廟頗為完好,壁畫上的陰差栩栩如生,更有一只威武的狗將軍。
“這刻著韓盧兩字的狗將軍是?”
司空指著韓盧的畫像問道。
“這狗才出現(xiàn)兩日,我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p> 謝兆安想了想,又說道:“白云觀的青羽道人似乎知道些,只說這是忠犬,被城隍爺救下點為游神,如今日夜巡游柳州?!?p> 司空點頭,眼看眾人擺好祭品,便帶人跪拜。
“本官大晉司空,得知柳州有城隍正神,奉陛下皇令,特來祭拜城隍?!?p> 司空三拜后起身,其余人跟隨。
系統(tǒng)中香火值暴漲,香火值:115680—198750。
司空祭拜城隍的香火值遠遠高于州牧。
眼看祭拜完,司空示意眾人退出,留下謝兆安。
“可否請城隍爺現(xiàn)身相見?”
他拉著謝兆安說道。
“司空大人開玩笑呢,只有城隍爺想見時現(xiàn)身,哪有我請城隍爺現(xiàn)身的?!?p> 司空松開手,又高呼幾聲請現(xiàn)身,但全然無反應(yīng)。
蘇易不現(xiàn)身,只是因為猜想司空必是想問何時會有其他城隍,陰司何時再見。
這些問題他也不清楚,此時自己也有無數(shù)困惑,面前無盡迷霧,還是不現(xiàn)身為好。
司空頗為失望,但就在此時,一枚玉片從天而降,懸浮在司空面前。
“這?”
“城隍爺賜物,司空大人快接?!敝x兆安提醒道。
司空兩手接過,耳邊突然響起聲音:“玉片貼于眉心,可知內(nèi)容,傳法儒道,護天下百姓?!?p> “這?城隍爺在說話?”
司空看了眼謝兆安,發(fā)現(xiàn)他兩眼盯著玉片,似乎沒聽見聲音。
先向神像作揖,才將玉片貼于眉心。
玉片內(nèi)正是那儒生的五常浩氣。
能位居三公,將此法傳播于天下比交給州牧傳于柳州再傳天下更快更好。
司空面色激動:“這是儒生的修煉之法!”
“天下儒生有望!此后妖魔更難!儒生可離開朝堂,入山林,入荒原,入丘壑!”
司空喜上枝頭,再次跪拜。
謝兆安既高興又嫉妒,也跟著跪下:“城隍爺,若有武夫修煉之法也請賜予?!?p> 司空祭拜完之后立刻起身,速速回城。
司空走后不久,韓盧又來了。
“大人,美仙閣您知道嗎?”
“怎么了?”
蘇易一邊翻閱陰符經(jīng)一邊問道。
“那里來了個新花魁,妖媚無比?!?p> “你一個狗,關(guān)心人間花魁作甚?!?p> “大人,那個花魁不一般,每個進她房間過夜的男人都是雙腿顫巍,雙手捂腰,面色蒼白,要人扶著才能離開?!?p> “那又如何?”
“關(guān)鍵是那些男人又偏偏總想回去?!?p> “或許只是那個花魁服侍的好呢?!?p> 蘇易一邊細細閱讀陰符經(jīng),一邊不在意的問道。
“可昨夜,那個花魁服侍了一個武人后竟然有妖氣露出!”
停止了翻書的動作,蘇易抬頭問道:“妖氣?那花魁是個妖?”
韓盧點頭又搖頭:“是,但下官仔細觀察了一夜,除了那一絲妖氣外什么異常都沒有?!?p> “那些男人除了精血虧空外也沒什么問題,所以下官更不能確定什么?!?p> “青羽道人也在?!彼a充道。
蘇易點頭:“青羽道人在應(yīng)該不會有事,他是個斬妖快成癡念的道人?!?p> 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盲點:“你在那看了一夜?”
韓盧點頭,狗臉透露著嚴肅之色:“大人,這才是最不尋常的一點,我竟然覺得那個花魁很有吸引力!”
蘇易收起陰符經(jīng),輕敲狗頭:“偷窺他人行房事,有損陰德?!?p> 韓盧狗頭被敲的四昏八漲一下趴了下去。
“你留在廟內(nèi)看門,好好反省,本座去瞧瞧,這能迷惑狗的花魁到底是什么來歷?!?p> 蘇易化作白袍儒生,手拿白紙扇,腰懸青玉墜,站在美仙閣門口,對面正是茶館。
胡先生此時正在說書:“城隍爺一手遮天,一章拍下,身高九百九十丈的巨虎被拍成了小貓咪,連同鳳棲山脈都被夷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