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楊燦、胡羽對著陸風撞擊的那堵墻喊了半天,可是沒人回應,兩個人趕緊跑過去看。
沒有人招呼黎大小姐,隨便她愛怎么辦,就怎么辦!
倒是黎似水使勁兒的喊著:“黑頭!你快出來!”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找你那條狗,難道人命還不如狗命?”楊燦生氣的沖著她嚷嚷道。
“你知道黑頭對我有多重要嗎?告訴你,就是你們?nèi)齻€加在一起也沒它重要!”黎似水不甘示弱。
“你們都少說幾句吧,咱們還是先找找他們,也許他倆在一塊兒呢?”胡羽當起了和事佬。
三個人,繞著路走了又走,摸了又摸,就是沒有看到什么地方有機關。
不知不覺,又走回到了當時安身的那個路口,三個人頓了頓,也不知道要不要再往前走。
“又回來了?他娘的!”楊燦脫口而出。
這人就是這樣,只要心里痛快就夠了,管他什么時候,什么地點。
“是啊,怎么又回來了?那陸風他們究竟能在什么地方呢?”胡羽應道。
“這不是廢話,肯定是有什么機關,我們沒找見。要不我們再去看看!”黎似水插話進來。
“你還是別去了,晦氣!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跟著你來干活。什么事沒做,把人弄丟了!“楊燦一會兒就嘟嘟嘟一大堆。
黎似水臉上有點掛不住,不禁有點微微的低下頭。說也是,要不是讓他幫著干活,也不至于連人都弄沒了,雖然跟瞎婆婆要人來幫忙干活,可也沒說人死了怎么辦。
雖然自己是黎府的大小姐,府上沒有幾百也有幾十個仆人,他們是生是死,自己從來不關心,可要說自己害死人,可還未曾有過。所以,雖說平常自己貌似冷靜,可冷不丁的一個大活人就這么沒了,心里也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一陣沉默過后,三人又走了接近一圈,可還是一點蹤跡也沒有。
楊燦正待發(fā)火,忽然一團黑乎乎的東西,自上而下的落下來,差點砸到他。
拿在手上的黑晶光亮有些發(fā)暗,想是燒了有一會兒了,所以有些不經(jīng)用了。
“汪汪汪!”
“是黑頭,黑頭!”黎似水大叫一聲,說不出來的欣喜。
“誒,怎么就一只狗,陸風呢?陸風,如果你沒死,你就吱一聲兒!也算對得起兄弟們一頓好找!”楊燦說道。
…
此時的陸風,滿腦子是嘟嘟留下的話:“記住出去的時候,會經(jīng)過一片紫色的山洞,不管怎樣,洞里有種紫色的小果,那是送給你的禮物,一定要吃一顆,一定要吃一顆!”然后就是嘟嘟那不懷好意的笑容。
算是到了大霉了,被一只肉球利用完了,還被無情的踹下了懸崖,這輩子估摸著就這么交代了,還吃一顆紫色的小果,都要死了,那個能有用嗎?
依稀記得自己隨手一抓,就抓了兩顆,感覺快要摔死的時候,陸風把它們?nèi)M了嘴里。
自己拼命的想跑,使勁兒的跑,可是腿不聽使喚,一動不動。
就這么著,陸風閉了眼睛,也許自己死了就再也不會想這些了。
“啪!”
“哎呦!”胡羽叫了一聲,趴在了地上,他身上多了一個人。
“陸風!”楊燦眼尖,看見是陸風,趕緊叫了一聲。
“這個死陸風,你說你下來倒是說一聲啊,這么砸下來會砸死人的!”胡羽埋怨道,不過能見到陸風心里也是說不出的歡喜。
年輕人的天地就是這樣,既能笑,又能哭,一會兒是江湖義氣,一會兒要是滿嘴炮仗。
黎似水看著他們,心里也是說不出的羨慕,從來沒有體會過,有這么多朋友一起吵鬧的生活,從來沒有。
聽到有人喊自己,陸風睜開了眼睛。
只見楊燦那個圓嘟嘟的有些憨傻的大臉正對著自己,“??!你干什么?離我這么近,要死?。俊?p> “看你死沒死,不得近點才清楚??!哈哈哈!”楊燦笑著說。
“快起來!你不死,我先死了!”胡羽不滿地嚷嚷道,說著順勢推開了陸風的身體。
陸風倒是一翻身,迅速的站了起來,“沒想到,我沒死,我沒死!”
“瘋了!”
…
“你們幾個快點,幫我搬東西,搬完我們該回去了!”隨著黎似水催命一樣的喊聲,幾個人才意識到還有事情要做。
楊燦正待要問陸風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陸風只是笑了笑,沒有想說的意思,正巧黎似水這一喊,大家就暫且不提,畢竟人不是好好滴回來了嗎。
黎似水帶路,這次她多了幾分小心,畢竟不能出意外。
順著黑晶的標記,很快大家來到了一堆黑晶堆旁邊。
這里的黑晶更加黑的發(fā)亮,個頭除了大,就是特別規(guī)整,有球形的,還有四方的。
“哇,有這么多的寶貝,那不是要發(fā)財了!”還是楊燦,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黎似水很鄙夷的看了看他,不相信鄉(xiāng)巴佬這么夸張,這次算是見識了。
楊燦見黎似水冷冷的不壞善意的眼神,便閉嘴不再說話了。
“你們,搬上這些,跟著我走?!?p> 按照吩咐,大家都搬了黑晶,甚至黑頭嘴里也喊著一塊兒,雖然不大,但是也比外面能見到的要大很多。
“大小姐好!”有侍衛(wèi)經(jīng)過,領頭的向黎似水打了招呼。
黎似水微微點頭,并沒搭話。
雖然搬了東西,但是這黑晶并不重,所以陸風腳步就不由地快了許多,最奇怪的是黑頭。
竟然一溜煙兒地跑了老遠,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你說那黑頭是不是像在飛啊,怎么那么快!”楊燦又說了起來,一會兒不說話,他難受。
“是的,感覺跟剛才不一樣了,是不是那會兒跟怪物賽跑,給打開了任督二脈?”胡羽接話道,說這話,自己也不敢相信,畢竟自己可不是愛陰言怪氣多說話的人。
“狗還有任督二脈?你怕不是搞笑的吧?”楊燦反問道。
幾個人有說有笑,誰也沒有真正的在意過黑頭是不是因為奇遇的原因,已經(jīng)先他們一步入道了。
倒是和諧的氣氛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點不假。
很快大家看見了籬笆門,總算是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