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很是狼狽回到了客棧之中,沒有了美輪美奐的發(fā)簪,反而受到了一陣痛打。
在劍花沒能對李尋的拳頭造成效果之后,緊接著等待晁丁的是血紅般的拳頭。
還有他的嚎叫,以及路人的指指點點。
他帶著一身傷,一步一步走到了居住的客棧,途中他盡量避開師弟和師妹們。
生怕他們見到自己的樣子,讓他們心中偉岸的大師兄形象破碎。
夜很靜,晁丁的步伐也很靜,不帶來一片聲響,也不帶走屬于大自然的寧靜。
只聽咔嚓一聲,晁丁的腳已經(jīng)落在了一個樹枝的上面,樹枝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然后有一人也聽到了聲響,從后院走了出來。
四目相對,來人看著晁丁的樣子,急忙問道:“大師兄,你怎么了?怎么會受如此重的傷?”
晁丁也看見了過來的人,先是一陣慌亂,然后見人是孫海,心中的不安頓時一松。
“孫海師弟,趕緊扶我回去,今天運氣差了些,不小心被那個人販子給偷襲了?!标硕〗忉屃艘幌拢彦伣o扣在了人販子張寧的頭上。
“原來是那該死的人販子,當真是該死?!睂O海為晁丁打抱不平道。
……
另一邊,張寧受到了誣陷成人販子,緊接著還受到了花影宗一個老女人的追趕,一路上累的不行。
“我說了我不是人販子,你追我做什么?”張寧向著后面喊了一句。
“小賊別跑,你不僅傷了我宗弟子,還拐賣小孩,當真是可誅,沒打死你,我絕對不會放棄的?!被ㄓ白诘耐忾T執(zhí)事花琉英回了一句。
兩人一跑一追誰也奈何不了誰。
花琉英身為花影宗的外門執(zhí)事也有著武師的修為,平常遇到武者圓滿的武者還不是手到擒來,可是眼前的張寧,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奈何張寧能跑,而且還跑的飛起,她都有點快支撐不住了,可是張寧連氣都不帶喘一下,現(xiàn)在還有閑情跟她說話。
要不是怕張寧這家伙跑的沒影了,花琉英壓根就不想搭理張寧。
本來只要宗門弟子沒有多大事,她也沒有必要去追張寧。
可是張寧是人販子,她就不得不追了。
花琉英的身世并不是有錢人家的女兒,也不是孤兒,她是被人販子交易的貨物,經(jīng)過幾番輪轉(zhuǎn),才到了花影宗的一位門人的手中。
這位門人地位不高,但又無子無女,得到了花琉英,也就真心把她當成女兒養(yǎng),給送進花影宗修行。
但是花琉英的資質(zhì)有限,直到中年還是武師,于是宗門就授予她一個執(zhí)事的權(quán)力,替宗門做事。
而此次她就接到了宗門的任務(wù),負責在暗中保護這些弟子歷練。
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遇到了張寧這個人販子,于是當然就不能放過。
見宗門弟子沒事之后,她就立馬追了出來。
“你明明綁走了那個小孩,她的父母都過來了,你還不承認?”花琉英對著前面的人影道。
“他們是仙人跳,仙人跳??!”張寧想到這種騙局,心中就是一陣惱火。
一個現(xiàn)代人的靈魂,居然還被一些異世界的人用仙人跳騙了。
要知道在現(xiàn)代的媒體視頻之中,他可是看過無數(shù)的仙人跳,對于這些東西再熟悉不過了,可是現(xiàn)在中計了。
“仙人跳?什么仙人跳?”花琉英問道。
不過此次并沒有張寧的回聲她再往前看去,似乎也找不到張寧的人影。
花琉英這個老女人,張寧自認為即使正面對決,他也是不怕的,但是打起來難免更加洗不清他人販子的稱呼。
所以張寧打算一直吊著花琉英,等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在甩掉她。
正當花琉英走神時,張寧抓好了機會,即刻就走出了花琉英的視角之中。
……
一家民房的屋頂,張寧看著這家客棧的人來人往,一直盯著。
同時也看到了晁丁偷偷摸摸進去的模樣,還有被發(fā)現(xiàn)的窘態(tài)。
不過這些都不是他需要關(guān)注的,他要關(guān)注的就是林月。
“要不是那個女人,我怎么會被誣陷成人販子?”
他要報仇,要是沒讓那個女人吃苦頭,他絕對心里過不去。
“大師兄,你好好休息吧!”孫海把大師兄扶到了房間之中。
“我會好好休息的,師弟你就放一百個心?!标硕∵B忙送孫海出去。
孫海出去之后,晁丁的臉立刻變了一副模樣。
“林月,我多般討好,你居然還對我不理不睬,你當我是什么人,我定要你付出代價?!标硕∧樕兊门で钡阶詈蟠舐曅α似饋?。
不一會兒之后,晁丁來到了林月的門口,敲門道。
“林月師妹,你在嗎?”
等了一會兒之后,房間中傳出一陣美妙的人聲。
“大師兄,有什么事嗎?一些小事就不要打擾我睡覺了?!?p> “既然師妹睡下了,那我明天再來找?guī)熋??!标硕∵€是客氣地說了一句。
隨后晁丁并沒有離開,而是繼續(xù)待在門口,拿出一樣物品出來.
“我讓你感受不到我的愛意,我會讓你不得不接受我給的愛意的?!标硕⌒闹邢氲?。
“這迷魂香的滋味,不知道林月師妹能不能抵抗的了?!标硕∏那牡匕衙曰晗愦颠M了林月的房間中。
很靜,一切都是在寂靜中進行的,不一會兒之后,林月的房間中傳出了嬌鶯聲。
而晁丁也躍躍欲試,想要從窗戶中偷偷潛入進去。
而這時張寧也悄悄行動了。
“趁你睡,要你命,我要把你丟在大街上受人斥罵。”張寧自語道。
為了這次的行動,張寧準備了很多東西,調(diào)料一大堆,各種顏料一大堆,稀奇古怪的蟲子也不少。
“讓你出頭,定讓你不好過?!睆垖幰彩呛莒o地靠近了林月房間的窗戶。
還沒到窗戶,張寧就看見了這一行人當中的大師兄。
看到了這人,張寧同樣也是不爽的,晁丁就是那個女人的排頭兵,要不是他,張寧也不會一言不和就干起來了,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兩人都是悄悄地靠近,不過張寧在后面。
咔嚓一聲。
張寧一記手刀狠狠地劈在晁丁的脖子上,然后狠狠地踢了一腳,晁丁的肋骨頓時斷了好幾塊,昏迷了過去。
晁丁昏迷,張寧還把一跳蛇在晁丁的頭發(fā)上打了個結(jié),吊在他的身上。
為了進行他的計劃,張寧從窗戶中進去了。
可是一進去他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
“有女人在扭腰,難道還沒睡?”張寧被眼前的人著實嚇到了。
“既然來了,那就干到底?!睆垖幰簿突沓鋈チ?,不管眼前的人如何,直接把迷粉散了出去。
可是迷粉沒有效果,反而眼前的林月還沖他過來了,一時間他沒有防備,蒙面的面罩被拉開了。
他也吸進了大量的迷魂香,陷入了不能自拔之境。
一番迷亂之后,他漸漸恢復了意識,就見身邊林月躺在了自己的身邊。
一時間林月也睜開了雙眼,四目相對,不知是尷尬還是羞澀。
林月快速卷起了一床棉被卷縮在角落中,張寧這才悠悠回神過來。
“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張寧還沒說完,只聽一陣聲音傳來。
“晁丁,你怎么了?”
張寧一聽,可不就是花琉英的聲音,急忙穿衣,快速溜走。
走之前還對林月說了一聲:“我會對你負責的。”
張寧走后,林月才從剛才的一幕中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走了,只有一塊血紅色的玉佩落在了不遠的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