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縮水了的怨靈體也受到了來在日光的攻擊,不過它屬于被波及到,傷害不大。
那些直面日光攻擊的袖珍體家禽,則直接融化掉了??諝庵卸紡浡惶寐劦奈兜?。
怨靈體又是發(fā)出一陣哀嚎,黑色的靈氣開始漫布全身,這陣勢看起來是像要放大招啊。
現(xiàn)實又不是游戲,放大招也沒有無敵時間,不會有人等著你把大招的讀條時間讀完才攻擊你。
晴銘拿出另一顆日爆手雷拉開拉銷,左手蘊含靈力,用力一扔。日爆手雷直接破入怨靈體體內(nèi),然后一陣刺目的白光,怨靈體被炸出一個碩大的豁口,可以看見核心的豁口。
這時一道黑色的激光朝晴銘射來,那光束是那么的突然、急速、讓人觸不及防。晴銘強行扭過身子,差之毫厘間躲開那一擊。黑色光束擊中地面,瞬間腐蝕出一個口子。
誰也沒想到怨靈體在受到了那么重的攻擊之下,仍然堅挺著發(fā)射出強力的攻擊。要不是晴銘一直全神貫注的注視著怨靈體,恐怕就著了道了。所以說不要小瞧你的敵人,那怕是一條咸魚。
一道光束不成,又是一道光束射出,怨靈體伸出一個黑色的雞頭,從雞頭里不斷射出黑色的光束。
經(jīng)過前面的戰(zhàn)斗和被日爆手雷造成的傷害,怨靈體的體型已經(jīng)嚴重縮水了,現(xiàn)在的體型已經(jīng)不足一米的直徑了。那黑色光束顯然是它的本源力量,可以清晰的看到每射出一發(fā)黑色光束,它的體型就會明顯的消瘦。
那光束明顯不是肉體能夠阻擋的,雖說身上還有一枚玄鐵令牌,但是那玩意怎么看也不像是夠擋住這么一發(fā)攻擊的產(chǎn)物。
所以晴銘只能不斷的扭轉(zhuǎn)著身子躲避,好在除了第一發(fā)太過突然,剩下的光束雖然也快,但還在可以躲避的范圍之內(nèi)。
又是十數(shù)發(fā)光束射出,怨靈體終于停了下來。只見它此時體型已經(jīng)縮小了近半,但是黑色的靈氣還是漫步全身,顯然它只剩下這一個招數(shù)了。
這個時候要是還有一個日爆手雷就妥了,保管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不過那東西顯然不是可以隨意批量生產(chǎn)的玩意。
晴銘想了想不知道雷佳是不是還在苦戰(zhàn),如果她知道自己在這里拖時間估計會很麻煩吧。想到這他從懷里掏出一張符箓決定速戰(zhàn)速決。
他左手持符,右手捏劍指念道:“火德有靈,百鳳朝凰,赦?!敝灰娝膱F乳白色的火焰小鳥從符箓里飛出,它們舒展了一下身子,然后朝著怨靈體撲去。一路上飛過的空間,都出現(xiàn)扭曲的現(xiàn)象。
四只火鳥撲倒怨靈體身上瞬間發(fā)出巨大的爆炸,那怨靈體再次哀嚎一聲,然后被驅(qū)散開去。這時一顆明亮的珠子從怨靈體體內(nèi)飛出。
晴銘沒有想到還有這么一出,再出手時已經(jīng)晚了。只見一個帶著眼鏡的青年突然出現(xiàn),一把抓住明亮的珠子,眼睛里透露出滿意的神色。
晴銘覺得眼前這個青年眼熟,但是他有臉盲癥,只能感覺到是自己見過的人,具體是誰就說不上來了,不過從他那么了解怨靈體的情況來看,他與怨靈體的關(guān)系應(yīng)當匪淺。
前文說過了現(xiàn)在的修煉者大致分為三種,第一種歸國家管束的,大部分都在國安部工作或者掛個名。第二種不愿被國家管制的,他們要么是自己有修煉功法,要么是自己琢磨修煉而成的幸運兒。第三種則是對國家有一定敵意的勢力,雖然經(jīng)過國家這么多年如一日的打壓,但是反對的人總是會有,他們往往有一定的錢財和勢力。
第一種是國家維護繁榮安定的根本所在,第二種大多數(shù)都是有一些小心事,他們不一定聽從管教,但是也不會主動做出有危害的事情,至于第三種,只能說在國家的大勢之下,他們很難翻出什么花樣,但是痛還是會痛的。
晴銘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面熟的眼睛男是屬于第二種還是第三種,不過這么明顯的摘桃子的行為,他怎么能忍。
眼鏡青年拿到珠子就想走,這可惹惱了晴銘。只見他雙腿彈射,雙手附著著靈力,一個直拳打向眼鏡青年,招數(shù)快、狠、準。這是他第一次對著同類搶先出手,看的出來他很生氣。
眼鏡青年看起來毫無防備,卻在晴銘快要擊中他時突然出拳。
“嘭”兩個剛猛的拳頭撞在一起,就像平地起了一個旱雷。兩人腳底下所處的水泥板紛紛炸裂,濺出一個淺坑。
晴銘雙拳緊握,八極拳信手使出,一招一式很有章法。還有靈氣附著,威力甚大,磚頭水泥,觸之即碎。
眼鏡青年擺出的是一副怪模怪樣的招式,說是招式更像是對動物攻擊方式的模范。這是這怪模怪樣的招式在他手中施展來,有著不可阻擋的威力,他還擅長以傷換傷,打法很是狂野。
兩人互拼數(shù)十招,誰也沒能奈何誰,到是附近的攤位仿佛受到了拆遷般的摧殘一樣,鮮有完整的形狀。
晴銘皺起了眉頭,眼前這個眼鏡青年是他這么久以來遇到的第一個與他戰(zhàn)斗不落下風的人。他臉色慎重退后兩步,從懷里掏出一張符箓就要施法。
這時身后有腳步聲傳來,晴銘一剎那分神,便想到還有雷佳在這里。
對面那個眼鏡青年渾身靈力爆發(fā),只見他雙手抬起,周圍碎掉的磚石、水泥塊、家禽骨頭在他的操控下懸浮起。隨著他雙手超前一揮,如暴雨般的朝著晴銘襲來。
面對這種攻擊,要是晴銘只是一個人,他會選擇縱身躲避,但他身后有雷佳,雖然是個笨妞,但也不是別人想怎么樣就能怎么樣的。
晴銘一甩,玄鐵令牌被甩在半空,然后左手靈氣納入其中,一個淡藍色的弧形防御罩便撐開了。
飛速而來的硬物,撞擊在防御罩之上,連一點波紋都不能激起,便慢慢化為灰燼了。
從后面跑來的雷佳剛看到這一幕,頓時驚訝的發(fā)出聲音,她明亮的眼睛里充滿了好奇和不可置信。
晴銘再看,發(fā)現(xiàn)眼鏡青年已經(jīng)不知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