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想起來這事,之前還以為是自己奪了三百萬兩銀子才使得南部旱情有了轉(zhuǎn)機。
現(xiàn)在看來完全是他自作多情了。
不一會,一個仙風(fēng)道骨的老頭便被傳喚到了殿前。
欽天監(jiān)正姓李,一介文修,通玄學(xué),善夜觀天象。
李老頭心情忐忑的踏入金龍殿,他們這般觀天意之人,冥冥之中總會有著些許預(yù)感。
今日之行,兇也。
越是到了他這般境界之人,越加惜命,等到走入那金碧輝煌的正殿,只見那案首一人哼叫一聲。
“哼!”
李老頭渾身顫抖著跪下,
“微…微臣參見陛下。”
白首叩地,不敢直視他。
“你可知罪!”
李老頭抬首,看見夏皇身邊還站著一位錦衣衛(wèi)指揮使,心下泛著哆嗦,
“微臣惶恐,請陛下明示?!?p> 宇文昭不屑的挑了下嘴角,絲毫不記得剛才他也跪在此處,他開口質(zhì)問道,
“監(jiān)正此前可是說過,南部旱情必有轉(zhuǎn)機,然時至今日,亦未見絲毫改變,這可是欺君之罪?!?p> 李老頭經(jīng)此一問,便也知道皇上召他來便是為了此事,占卜觀測可是他的長項,立道以來,他還為曾出過差錯,所以他的語氣也強硬了幾分,
“不錯,臣確實說過,此事定有轉(zhuǎn)機。”
“哦?”夏皇來了幾分興趣,問道,
“可是愛卿夜觀天象,近日南部將有大雨解旱。”
李老頭搖搖頭,
“天象不明,臣修為淺薄,只知尚有一線天機。”
“大膽!”宇文昭喝道,
“你這等言語,豈不是和那叫花子般的道士一般,只知道巧言令色,哄騙世人?!?p> 李老頭沒料到宇文昭的反應(yīng)這般大,他不過是實話實說,竟然拿他和那毫無半點本事的道士相比,臉上亦有幾分怒色。
“皇上,微臣愿以項上人頭擔(dān)保,不出三日,南部旱情可解?!?p> 夏皇臉上詫異,這老頭剛剛還是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轉(zhuǎn)眼便和人急眼了?
“愛卿何至于此?!?p> 夏皇拿出幾分假惺惺的嘆息,卻不勸阻。
“陛下,臣意已決!”
世人可以說他怕死,但不能質(zhì)疑他的玄學(xué)之道,更不能拿道士來羞辱他。
“那就待三日后再看?!?p> ……
四皇子府。
夏凡送走老管,就在書房躺了一會。
突然間想起來昨日小丫頭鬧得兇,很晚才睡著,現(xiàn)在這個點沒見著人,估摸著還在睡。
夏凡心頭一動。
懶懶的伸個腰。
“昨日沒睡好啊?!?p> 于是……
一刻鐘后。
夏凡帶著寒氣爬入被窩,小丫頭還在熟睡,似是聞到了肉,翻個身落入他的懷中,小嘴嘟著,絲絲冰涼讓她皺著眉毛,小手卻又越發(fā)摟緊。
夏凡心一癢,借著白日的光線,將小丫頭絕妙的面容收入眼底,比起往常更盛一分。
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傾國傾城貌,驚為天下人
“可惜小了點?!?p> 夏凡嘀咕道,反手抱著她,不成想手落到了尷尬之處,趕緊著將手拿開,還是弄醒了佳人。
“嚶~”小丫頭朦朧的睜開眼,入眼就是夏凡的面貌,眼簾放下,便是紅透了臉。
“殿下~”
小丫頭不自覺蹭了蹭,更是抱緊了幾分。
夏凡眼角一跳,忍了又忍,終是拿手刮了刮她的瓊鼻,嘆道,
“怎么,抱了一晚上了還沒抱夠?”
小丫頭臉一羞,埋入他的懷中,小手倒是乖巧的松開了他的衣衫。
“殿下,梅兒以后就是殿下的人了?!?p> 夏凡無語,小丫頭炙熱的鼻息透過衣衫打在自己懷里間,讓人發(fā)狂,夏凡恨不得把她拉出來就地正法。
終是深呼吸幾次壓下了欲望。
“是不是嗎?!?p> 小丫頭忽的一下探出頭來,瞪著兩只圓呼呼的大眼睛看著他,睫毛隨著呼吸飄動,直勾人心魂。
夏凡嘴角一動,
“是你非要惹我的?!?p> “啥?啊——”小丫頭剛到嘴邊的話變成了驚呼,隨后被夏凡淹沒。
小丫頭本能抓住夏凡的衣襟,慢慢的,雙手滑落,不再抵抗。
一吻吻到她差點喘不來氣才放開,小丫頭小喘著氣趴在夏凡懷里,嘴唇通紅,眼神卻透著幸福。
夏凡叭叭嘴,撫摸著她的后背,剛欲開口,余光卻瞄見門口站著一道身影。
轉(zhuǎn)頭看去竟是荔枝。
“我剛來的,你信嗎?!?p> 夏凡坐起身來,一臉尷尬,絲毫不見剛才的霸道。
荔枝美眸微動,這種事情她在宮內(nèi)聽了許多宮女提起過,按理說很正常不過,但今日她親自撞見殿下吻著別的女人,心中說不出幾分滋味。
小丫頭一看門口有人,害羞著縮頭進(jìn)了被子。
“殿下,該起床了,府里來了客人。”
荔枝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話,語氣清脆的說著來意,后又看了夏凡一眼,雙頰泛紅轉(zhuǎn)頭就離開了。
夏凡泛著嘀咕,這姑娘怎么神神秘秘的,低頭一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衫剛才已經(jīng)被小丫頭不安分的小手扒光了。
……
夏凡穿好衣服,在小梅兒的服侍下梳好頭發(fā)。
出了臥室,發(fā)現(xiàn)荔枝還在院內(nèi)等著。
老馬做事妥當(dāng),沒把她當(dāng)丫鬟對待。
水粉色泛著金邊的襦裙,襯托著兩條蓮藕般的大長腿,夏凡不禁嘖嘖稱奇。
察覺到后面有人,荔枝轉(zhuǎn)過身來,一雙琉璃眸泛起淡淡漣漪,想到剛剛發(fā)生的事,她又?jǐn)肯马?,不敢直視夏凡?p> 夏凡淺笑,走近前說道,
“有誰來了?!?p> 見夏凡不曾提及剛剛的尷尬,荔枝輕松了口氣,說道,
“吏部主事來拜訪,馬管家便讓荔枝來叫殿下起床?!?p> 荔枝一大早就跟著馬管家熟悉府里的事宜,人少事少,荔枝倒是學(xué)得很快。
“老馬打得一手好算盤?!?p> 夏凡碎碎一句。
荔枝茫然地看著他,頗有幾分憨態(tài)可掬,可可愛愛。
夏凡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柔夷,
“你這是被他賣了呀。”
這死老頭剛往他床上送了個丫鬟,又讓荔枝來叫他起床,其心可誅。
荔枝哪懂這些,只是感受著后腦勺的溫度,臉色又紅了。
夏凡此時心緒卻不在這。
這吏部主事來他府上,估計是為了科舉一事來。
不過好歹他也是個皇子,怎么說也得來個尚書吧。
看不起他?
欺魚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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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常在
助手:這……不把車開到底,怕是沒人會看你書了。 我:明白! 然后……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