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不知何用
聽到宋勇的馬屁,錢令肅臉上仍舊沒有什么變化,甚至連一個字都沒有回答。
“去。”
錢令肅手指一動,一道虹光直沖沖的朝著石臺上那人沖去。
梁曉不禁微微瞇了瞇眼睛,竟然又是一件靈寶。
這虹光分明是一條赤紅綾羅。
石臺上那人剛想有動作,便被赤紅綾羅綁了個結結實實。
這人不過是五塑境,面對六成境的錢令肅,壓根就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錢令肅騎鶴來到此人面前,目光平淡:“你指使妖物襲殺司魔監(jiān)之人?”
這人不禁面色微微一變。
“不用回答了,看來是的?!卞X令肅從鐵鶴之上下來:“說,你的同伙在哪里?我可以給你個痛快?!?p> 這人冷冷一笑:“哼?!?p> “看樣子,須得把你送去刑魔司了?!卞X令肅不禁微微搖了搖頭。
就在這個時候,那只鐵鶴徒然脖子微微一扭,緊接著全身泛起一層淡淡的紫芒,對著那石臺狠狠地一啄。
這一下子,那石臺瞬間發(fā)出驚人的巨響,伴隨著著巨大的動靜,石臺直接支離破碎,露出來下面的一樣東西。
梁曉舉目望去,只見那底下竟然有一個深不見底的洞口,不知道通往何處。
伸出手摸了摸鐵鶴的腦袋,錢令肅目光逐漸冰冷:“如此精妙的陣法運用,讓我想起來大晉的一個宗門....”
“源陣宗.....”
微微念叨了一句,錢令肅提著這人,目光轉向宋勇和梁曉:“走,隨我下去瞧瞧?!?p> 話音落下,錢令肅也不多言,直接坐在鐵鶴身上,朝著那深洞之中落去。
洞穴非常的漆黑,下降了大概幾十米后,洞穴內(nèi)竟然遍布濃霧,分外詭異。
那鐵鶴全身紫芒閃爍,不時的凌空一啄,大概幾十次之后,洞穴內(nèi)的濃霧直接消散開來。
足足上千米左右,眾人這才來到了底部。
“這是?”
來到底部之后,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底下竟然是一座血池。
“這是什么?有什么作用?”看到這座血池,宋勇不禁有些古怪的問道。
錢令肅沒有說話,邁動腳步,一步步來到血池前,微微審視著。
“這些血液似乎在滋潤那個東西。”
他徒然伸出手來,指向血池最中心的一顆黑色珠子。
仔細觀察,就能夠發(fā)現(xiàn),那黑色珠子正在將一絲絲血液朝著里面吸納而去。
“這是作何用處的?”錢令肅目光轉向提著的那人。
那人聞言冷冷一笑:“不知道?!?p> “嘴還挺硬?!卞X令肅也不以為意:“你們兩個把這里徹底毀掉,我們帶著他前往另一處支脈,看看能不能探尋到一些什么。”
“是,錢靈御?!彼斡逻B忙應聲。
話音落下,宋勇便毫不客氣的掏出法器,開始對著這里狂轟亂炸起來。
“出去吧?!笨粗@里被完全壞掉,那顆珠子也被打的支離破碎,錢令肅微微頷首,朝著上面重新飛去。
“走吧,我們?nèi)チ硪惶幹}。”來到地面之上,錢令肅將吵鬧的那人用法術封禁住,讓他無法言語,接著帶頭朝著天空飛去。
梁曉瞧了一眼錢令肅身邊飛行的那只鐵鶴,它似乎在尋覓陣法以及破除陣法方面,相當?shù)牧瞬坏?,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方面的用處。
一路行至另一處山脈,那只鐵鶴在前方帶頭,在山脈上方盤旋起來。
大概半個時辰之后,它猛地身子一轉,沖著一處山頭沖了過去。
錢令肅連忙帶著梁曉兩人跟了過去。
然而讓人沒想到的是,這鐵鶴剛剛靠近過去,伴隨著一聲恐怖的震響出現(xiàn),整座山頭直接夷為平地。
幸好這鐵鶴乃是靈寶,本身不凡,倒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失。
看著飛回來的鐵鶴,錢令肅不禁眉頭微微一皺:“罷了,先帶著這個人回去,希望能夠從他口中得到些有用的來?!?p> 話音落下,他手掌微動,那鐵鶴便化為一道靈光消失。
“此事極有可能和源陣宗有牽扯,如果和源陣宗有牽扯,那么多半就是大晉的仙盟指示,就是不知道到底目的為何?!?p> 聽到錢令肅的話語,宋勇開口說道:“不管目的為何,都不會是什么好事?!?p> “先回去吧,等候刑魔司的消息?!钡目戳艘谎凼种械倪@個人,錢令肅便調(diào)轉方向,朝著白云城趕去。
一路回到白云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錢令肅將這人交納給刑魔司后,便帶著梁曉兩人隨便找了家酒樓,一邊喝酒一邊等候消息。
錢令肅顯然是一個話很少的人,任由宋勇如何滔滔不絕,回對方的話,基本都是兩個字。
“錢靈御,我覺得啊,那血池不像是什么好路子,怕是什么邪修所為,而大晉的仙盟,據(jù)說跟許多邪修有所勾結,那么一切就說得通了?!彼斡滦χf道。
聽到宋勇的話,錢令肅只是淡淡點頭:“不錯。”
看到錢令肅還是如此模樣,一直熱臉貼著冷屁股的宋勇多少有些尷尬,索性喝下一杯酒,也不再繼續(xù)滔滔不絕了。
大概三個多時辰,一位身著刑魔衛(wèi)裝束的人來到了酒樓。
“錢靈御,這是給您的?!贝巳诉f交過來一份文書,便匆匆離去。
看清楚里面的內(nèi)容之后,錢令肅面色稍微一沉。
“怎么了?錢靈御?”宋勇好奇無比的問道。
他很想知道里面的內(nèi)容,不過錢令肅沒有遞給他,他也不敢貿(mào)然去奪。
錢令肅這次沒有回話,只是將文書遞了過去。
宋勇看完之后,也是面色微微一沉,接著又交給了梁曉。
梁曉接過來仔細查看了一番,只見里面寫著,那人交代自己乃是大晉源陣宗的人,和自己的師兄受命一起協(xié)助一批人行事,但是對于那批人完全不了解,甚至那批人從始至終都帶著面具,連對方的真面目都沒見過。
至于那批人有什么目的,這人更是一無所知,完全就是遵從師命從旁協(xié)助。
也就是說,這人壓根就不知道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甚至就連他那個師兄在何處,他都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些人把他留在那處山脈,讓他布置掩人耳目的精妙陣法,等候下一步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