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的勾人魔主(4)
無疆在指尖沾了些藥膏,輕柔的涂在白司酒的傷口上。
這藥膏倒是有奇效,白司酒感覺自己身上的傷口好癢的像是要結(jié)痂,但是這種癢也是極難忍受。
涂完藥之后又是火辣辣的疼,他難受的瞇起了眼,強(qiáng)忍著痛呼,嘴中還是細(xì)細(xì)碎碎的有一些低吟。
忽然白司酒聽到了身后那風(fēng)光霽月的佛子念經(jīng)聲音,因?yàn)橥纯嗌钒椎男∧樛蝗恍α恕?p> “佛子你為何要念經(jīng)?我又不會(huì)把你給吃了?!卑姿揪坪仡^看他,只見他那雙如潭水般清澈的雙眼。
不可否認(rèn),白司酒被這雙干凈的眼睛吸引了。
“我……”他有些慌亂,眼睛不自然的移開,朝窗外看去。
無疆的身子好像有團(tuán)火在燒,心中一直念著心經(jīng)卻始終無法靜下心來。
白司酒并不著急,不逼著他回答,只是靜靜的坐在他身邊聞著他身上蔓延的清香。
清香與衣服上面的香氣是一樣的,看來自己穿著的是他的衣服。
如天鵝般優(yōu)雅的脖頸被毛茸茸的絨毛蹭了蹭,無疆身體僵住,心中念著的心經(jīng)不知何時(shí)變了味。
“無疆好香……”
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牟鳖i上,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無疆低下頭,薄唇蹭到了白司酒光潔漂亮的額頭。
兩人一高一低雙眼對(duì)視,一雙勾人的漂亮眸子、一雙圣潔如清水的干凈眸子。
無疆慌忙往后退去,站起了身雙手合十,雙眼緊閉虔誠:“阿彌陀佛?!?p> “司酒施主莫要再……”無疆的稱呼開始變得有些疏離。
他話還沒說完,白司酒便忍著痛走到他身前,一雙勾人的眼睛蠱惑的看著他:“無疆是想讓司酒遠(yuǎn)離你嗎?”
感受著近在咫尺的氣息,無疆緊閉著眼不去看眼前的人,心里早已經(jīng)亂得不成樣子。
合十的雙手用力的有些泛白,寺廟內(nèi)傳來沉悶的鼓聲,他的雙耳卻被一雙微涼的手捂上。
“無疆,為什么救我呢?!倍袀鱽磉@一道疑惑的聲音,仔細(xì)聽還有些惋惜。
無疆被迫睜開了雙眼,白司酒那張禍國殃民的臉離自己有些近,他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此時(shí)無疆眼中只剩下他,耳中也只能聽見他說的話。
“司酒與我佛有緣,與無疆亦有緣?!睙o疆是這般回答的。
一道嗤笑,白司酒雙手摟住他的脖頸走近他,一字一句地說“與佛祖有緣?與無疆也有緣?”
無疆被逼的步步后退,直到退到了墻角退無可退,后背靠著冰涼的墻壁,身上卻熱的異常難受。
那雙如潭水平靜的雙眸出現(xiàn)了少有的慌亂,手足無措的不知道將手放在哪里,只能握拳垂于身側(cè)。
脖頸上面濕濕黏黏又有些微涼的感覺,無疆知道這是他因?yàn)樘哿鞒龅奶摵埂?p> “無疆你聽清楚,我白司酒不是與佛祖有緣,和無疆也沒有緣?!?p> “司酒是有目的性來到你身邊的,也可以說,我來到你身邊是算計(jì)好的?!?p> 他每說一句話,無疆的臉色就白一分。
一手仍摟著他的脖頸一手輕撫著他清冷克制的臉,白司酒想,這天下恐怕沒有比他更壞的人了:“司酒喜歡無疆,所以想和無疆有緣,一直一直有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