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的勾人魔主(19)
即使嘴上這么回答,白司酒還是咕嚕咕嚕把水喝的精光。
幾乎是三兩下就見底了。
白司酒清醒了一會,迷茫的雙眼恢復(fù)了清明,起床的煩躁也淡了許多。
往后靠著無疆的肩膀,慵懶的抬起手打了個(gè)哈欠,感覺到無疆的身體僵了一下。
“無……”白司酒揚(yáng)起頭正想說話。
“無疆會去還俗?!?p> 白司酒一陣怔忡,張了張嘴說不出來話,沉默了許久,才說:“值得嗎?”
值得為了他放棄大好的未來嗎?值得為了他放棄一直信奉的佛祖嗎?值得為了他放棄百姓的擁戴嗎?
……
白司酒或許想過無疆會有別的選擇,但是沒想到無疆竟然選這一條路。
無疆不僅是普濟(jì)寺的佛子,更是天下人的佛子。
這五年來,他即使是在魔門也能聽到無疆的廣傳的名聲,這點(diǎn)從這個(gè)國家的國王親自來接無疆就能夠看得出來。
一切都是以最高接待禮儀。
可無疆卻……為了他還俗。
幾乎是他問出來那句話下一瞬,無疆已經(jīng)告訴他答案了。
“值得?!?p> “……我?!卑姿揪凭退闶窃贂f,這個(gè)時(shí)候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無疆看著他苦惱的樣子,笑著點(diǎn)了下他的額頭。
見他抬頭看過來,無疆才慢慢開口說道:“這一切都是無疆自己的意愿,我很喜歡司酒,從五年前就是。
司酒五年前消失在寺內(nèi),我很著急的去找,在房間內(nèi)的一處結(jié)界找到了你留給我的一張紙,上面寫著兩個(gè)字。”
這時(shí)他頓了一下,白司酒知道他要說什么,一雙桃花眼有些失神的看向他。
無疆順了順白司酒有些凌亂地頭發(fā),又繼續(xù)說。
“等我……,我在看到司酒留給我的這兩個(gè)字后,心里卻更加慌亂了,怎么也靜不下來?!?p> “在沒有司酒的這五年來,無疆想了很多,很多……”
“昨日在街上初見司酒的時(shí)候,并非是冷漠,只是……我竟下意識不敢去看司酒。”
白司酒靠在無疆懷里面,感受到他心跳一時(shí)間變得很快,下意識抬起手貼近他靠近心臟的胸膛。
隔著衣物,感受他心跳。
忽然白司酒手上的動作一僵,皺著眉抬眼去看無疆的臉。
“無疆,你剛才去哪里了?!?p> “我……”
無疆眼底劃過一絲慌亂,伸手想要去握他的手腕,白司酒卻不給他機(jī)會,扯開他外面的衣服。
露出他用紗布包住傷口,紗布上還有些血,半干不干的。
想來是不久前受得傷,怪不得之前靠在無疆身上他會僵住。
之前被他的一句還俗給驚住了,忘記了這茬,沒想到竟是因?yàn)槭軅?p> 白司酒抿著唇,眼神已經(jīng)很不悅了,死死的盯著那些紗布紗布上的血漬:“誰打的!”
“我沒事,司酒?!?p> 無疆捏住白司酒的臉頰,兩指往中間一擠,白司酒的抿著的唇瞬間嘟了起來,他好心情的笑了笑。
白司酒:“……”
他不爽正要掙開,想起無疆的傷瞬間蔫了,深吸了一口氣:“你別鬧,我很認(rèn)真的再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