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尷尬了,太尷尬了,這跟偷穿人家衣服有什么區(qū)別?幸好馬東的臉皮厚,只是最開始驚慌了一下。
“嘿嘿...領主大人,您回來了,嗯蘋果,我給您弄來了一箱,一天一蘋果健康伴著我,這夠您一個月吃的了?!?p> 一進來的時候鐘栗就看到了,只是不太確定,而且這小小的一箱,能吃一個月?
走到箱子旁打開,和上次一樣紅紅的蘋果,看著就有食欲,但是..這里面的量也就三四十個吧,一個月?鐘栗蹙眉。
一揮手這箱蘋果原地消失,馬東就在一旁站著,這一幕沖擊力太大了,又一次的刷新了他的認知,消失了?或者是被鐘栗給收起來了。
這...這莫非就是傳說的空間,這箱蘋果被鐘栗收到他的空間里面去了,天呀...這太特么厲害了吧?
他要是也有這能力?光是這么想想馬東覺得自己的眼都紅了,心里更是激動不已。
馬東再看向鐘栗的眼神火熱不已,鐘栗不禁側目,不明白他這是激動什么,難道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
只是這么一想,鐘栗就淡定的收回眼神,走到自己沙發(fā)前,看看馬東剛才坐的位置,又揮了下手,好像是要把馬東坐過的痕跡擦掉。
鐘栗坐下后咬了一口蘋果,味道不錯,倒是不枉讓他想念了好些時候。
這時候馬東又湊了過來,掏出一把瓜子,“領主大人嘗嘗這個,海鹽味的瓜子,新出的一個口味呢?!?p> 鐘栗看向馬東的手,一小把瓜子,打眼過去也就三四十個,不過....海鹽味道?
就著馬東的手捏了一個,兩根手指搓開,一個完整的瓜子仁就捏在手中,然后被他扔進嘴里,咸咸的口感,還不錯。
馬東在一邊看他這一手還挺酷,兩根手指就能捏開瓜子,只是這么吃不對啊,一大半的味道可都是在瓜子皮上啊,不用牙咬開,味道可以丟一般??!
“哎,領主大人,您這么吃瓜子不對,您看我啊,”說著你拿起一個瓜子,放嘴里咬開,舌尖一卷把瓜子仁卷了進去,“這么吃才能體會到瓜子的美味啊!”
鐘栗嫌棄的看著他,“不用了,我不喜歡?!?p> 馬東:“.....”
一直等鐘栗一個蘋果都啃完了,一個眼神也沒有賞給馬東,馬東在一邊急的抓耳撓腮的,他身上就這么點瓜子,這還是隨手抓的一把沒吃完剩的,這么好吃怎么就不喜歡呢?
“領主大人,您剛才干什么去了啊,花花說您經常叫小龍過來,是準備讓他去投胎嗎?”終于等人啃完,馬東飛快的想了一個話題。
“跟你沒關系,還不走?”
馬東:“.....”看看,看看,這么翻臉無情的,白給你送了一箱蘋果,連聲謝謝也不說,居然還趕人走。
嘖..要一步步來,還是再等等吧,這么想著馬東揮揮手:“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馬東剛離開,喬林抱著兩個保溫瓶就跑了上來,看到只有鐘栗一個人,問道:“主人,馬東呢?走了嗎?”
鐘栗看都沒看的嗯了一聲,又拿出一個蘋果啃了起來。
喬林聞言失望的垂下腦袋,都怪他回來的慢,回來的時候他可是看到王花抱著一大袋子的吃的,還以為能看到馬東,自己也要來一些呢。
在抬頭看到鐘栗啃著一個蘋果,臉上露出個可憐兮兮的表情:“主人,你吃什么呢?”
鐘栗抬眼看他一眼,對于他的小心思,理都沒有理。
喬林:“......”太..小氣了吧!氣呼呼的抱著保溫瓶走了。
這一趟回來天都黑了,馬東先是看了看電腦的下單情況,怎么說今天也算小賺了一筆,怎么也要去吃頓飯慶祝一下。
一邊走了一邊拿出手機,找到田瑞濤的電話打了過去。
只是那邊響了好久也沒有人接,馬東還以為他在忙,就給他發(fā)了個信息,讓他閑下來了給他打電話。
出了小區(qū)馬東想了想,就往上次幾人吃燒烤的地方走去,快要到的時候,田瑞濤的電話回了過來。
馬東笑著接通:“干什么,出來喝酒啊,我請...”還沒說完,就聽那邊傳來一陣哭上,聽著像是一個小孩子的哭聲。
“馬東,我是張恒,濤子出事了在醫(yī)院呢?!睆埡阏Z氣顫抖的說道。
“什么?”馬東頓時怔住,“那個醫(yī)院,怎么了?”說著話,人就往馬路上跑,攔住一輛出租車。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應該是張恒走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這才開口。
原來今天幾人約著去吃飯,可是張恒等了半天也沒見人來,就打個電話看人到哪了,那邊接了電話確實氣喘吁吁的聲音,說他被幾個人追。
張恒一聽立馬就問了在哪,田瑞濤說了個大概的位置電話就斷了,等張恒趕過去的時候,周圍一圈的人,田瑞濤躺在地上已經不省人事了。
馬東趕到醫(yī)院的時候,田瑞濤還在手術室,外面張恒還有一個女人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應該是田瑞濤的老婆于麗。
“過來了,還在手術中?!笨炊捡R東,張恒開口說了句。
一旁女人只是看了一眼馬東,就收回了眼神,整個人呆呆地。
馬東把人拉走,“現在什么情況?”
“肋骨斷了五根,肚子上還要一個刀傷?!?p> “刀傷?”馬東臉色一白。
“報警了嗎?”馬東接著問,都動刀了,這可不是小事?。?p> “報了,你過來之前剛走,現在人沒有醒,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睆埡愣哙碌奶统鲆桓鶡煹鹪谧炖?,拿出打火機想要點著,可是想到這里是醫(yī)院,又把打火機放進兜里,只是叼著煙。
馬東這才發(fā)現張恨身上有不少的血,因為黑色的衣服剛才沒有注意?!澳銢]事吧?要先回去,我在這里看著?!?p> 張恒搖搖頭:“,沒事,我沒事?!?p> 怎么可能沒事,他不是沒有打過架,但就是純粹的打架,你一拳我一拳的,那也是十幾歲的時候了,可也沒有見血啊。
今天看到田瑞濤倒在血泊中的時候,張恒整個人都是懵的,這可是他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倒下地上的還是他十幾年的好兄弟。
張恒捂著他傷口的時候,那溫熱的血,他現在都還能感受的到。
這種情況馬東也只能拍拍張恒的肩膀,無聲給他鼓勵。
手術進行了三個多小時,手術室門打開的時候,田瑞濤的妻子猛地站了起來,只是下一秒就倒了下去,馬東眼疾手快的扶住她。
“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