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點本錢還是值得的,起碼看起來老渣女劉茜茜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一番交談后,江秋找了個借口拿著畫就走了。
一口酒菜沒吃,剛走出醉香樓,一臉少年春心萌動的江秋臉色瞬間就變了,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沉默著往當鋪而去。
與此同時,一直趴在窗前向下張望的小丫鬟直到看不見江秋的影子這才笑嘻嘻的跑到自家小姐面前笑道:
“小姐小姐!這江公子似乎對您......”
小丫鬟笑嘻嘻的,然而話說到一半?yún)s是戛然而止。
她怯怯的看著臉上陰晴不定的自家小姐有些惴惴不安。
此時劉茜茜一手摩挲著手中玉簫,柳眉微皺似乎有些困惑和思索。
“出去!”
“小姐?”
“出去我不想說第二次,另外把魏伯叫進來!”劉茜茜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嚇得小丫鬟一激靈,連忙往外而去。
然而剛打開門迎面就撞見一個蒼白滿臉褶子枯瘦如柴身穿一襲漆黑如墨老者。
老人渾身陰惻惻,一雙死魚眼直勾勾的盯著丫鬟。嚇得小姑娘渾身一激靈連忙小跑著離去。
小姑娘知道此番設宴魏伯也一同前來,要說這魏伯小丫鬟也很是好奇。這是一個來路不明的老人。
是一月前才出現(xiàn)在府里的,好像是小姐外出秋游過后就一直跟在小姐身邊。平日里就住在小姐院子旁邊,也不怎么出門。
小丫鬟總覺得的這魏伯不像是什么好人,可小姐偏偏又很尊敬對方。院子里也沒人敢說閑話。只是大家平日里都不敢和魏伯走的太近。
據(jù)說巡夜的家丁聽見魏伯房中經(jīng)常有好些個人談話,可明明魏伯是獨自居住,府里府外戒備森嚴的應該不會有外人進入才對。
想到這種種,讓小丫鬟跑的更快了幾分。
然而她卻沒看見,就在她背后。一雙死魚眼卻盯了她良久。
直至看不見小丫鬟,魏伯這才推門而入。
“老師!”
看到來人,這位縣尊之女卻是極為恭敬行禮道。
魏伯微微額首,隨意在一旁椅子上坐下,他看了看身后旋即壓低聲道:“這小丫鬟跟了你也很久了吧?”
魏伯的聲音很是奇怪,好似嗓子漏風,陰惻惻的。
劉茜茜看了看老者,沒有反駁點點頭,“的確很久了,老師可又要作畫了?”
“她似乎有點小聰明,聰明點好,把她的皮剝下來就更好了!”
“老師這樣會不會有什么麻煩?”
“的確有點麻煩,不過沒事。只要讓你爹少去你院子里就好了。讀書人最不好糊弄!”魏伯搖搖頭一臉的無奈。
聽見魏伯這番話,劉茜茜眼眸閃爍,點點頭。
兩人談話極為滲人且詭異,然而兩人卻絲毫沒覺得有什么異常之處。
“對了老師,剛剛那人您看清楚了嗎?”忽的劉茜茜話鋒一轉,似乎這才是正題。
聞言魏伯那一對死魚眼瞇了瞇,想了想嗤笑道:“區(qū)區(qū)九品武夫,我還以為是什么厲害角色。放心!”
“上幅畫里的靈媒可能是跑了,武夫氣血太強被嚇跑也不奇怪?!彼麛[了擺手一臉的淡然。
“跑了?”劉茜茜柳眉微蹙。
“上次給你的靈媒不是什么厲害角色,對付弱一點的九品武夫和普通人自是沒問題。這小崽子有點厲害,應該是這里某家武館的嫡系。”魏伯隨口道,語氣明顯透著不屑。
“老師這次不會出什么意外吧?我看那人似乎起了疑.....”劉茜茜小手微捏語氣有些緊張。
聞言魏伯看了看自己這愛徒,寬慰道:“放心,靈媒最適合助你吸收陽氣,此子氣血旺盛估計有他一人就足矣。
此番過后,你體內有這股陽氣續(xù)命,足夠你踏入九品陰陽師了?!?p> 老者語氣盡量平緩和煦,可他的聲音特殊,就算如此依舊有些滲人。
然而聽到魏伯這么說,劉茜茜頓時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心也安穩(wěn)不少。
“老師,我還沒謝過您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老師您一直為我續(xù)命只怕茜茜一月前就命喪黃泉了?!毙磩④畿缢坪跸肫鹗裁?,連忙盈盈一禮,態(tài)度透著感激和尊敬。
對于這位劉縣尊千金的一禮,老者坦然受之,微微捋須輕笑道:“老夫當時也只是見你所得之病藥石無醫(yī),正好適合我這一脈的先決條件罷了。”
兩人又聊了會,直至一刻鐘后,這才施施然一同出了醉香樓。只是三人變成了兩人,另一人就像是憑空消失,或許多日后才能看到另一人的尸體...
——
將隨身帶著的一些順來的貴重物品在當鋪一共換了近五十兩銀子,又在城西羊牛肉市場買了十來斤肉食去藥鋪抓了幾十兩藥材,做完這些江秋這才往回趕。
換來的五十兩銀子算是花了個七七八八,對于這些江秋很是無奈。
“按照這樣算,我倒還能撐一個月,嚴師兄只怕就得蹭吃蹭喝了。”
江秋很是郁悶,他相信楊師應該會資助一些,但楊師的羊毛都快捋禿了,而且上次楊師送他的那批氣血丹也快吃完了。
武館最近又沒進項,這只出不進,估計也撐不了多久。
心中對銀子有著迫切的渴求,江秋尋思著是不是到時候去和張師兄賒點?
“或者干脆再去找張師兄接活?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出手規(guī)格肯定不低。”
江秋想的很清楚,武館既然有楊師和幾位師兄弟坐鎮(zhèn),多少還算安全。而且他也不能等著大刀門來搞事。
或者干脆殺進大刀門,挑釁挑釁?
不是說大刀門睚眥必報嗎?怎么這回這么慫?
就在江秋思索之際,眼睛余光卻見一人格外眼熟。
卻見身側一輛馬車使過,透過車窗就見里面坐著一名男子,赫然是多日不見的張文遠張師兄!
“張師兄怎么這幅模樣了?”
江秋暗自嘀咕,張文遠此時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臉頰凹陷無肉,面色蒼白毫無血色,就像是大病一場。
整個人就連武者的精氣神都沒了似的,眼神恍惚,很想前世江秋見過的癮君子。
這才過了幾日?
我家的哈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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