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真·猜測(慶祝高考結(jié)束加更)
白笙犯病結(jié)束后,開始認真思考起來,這個異世界,無論哪里,其實都帶著那么一絲詭異。
這個世界的人或多或少的都和他穿越前所知道的東西有些關(guān)聯(lián)。
楚夕和楚千夜來源自他看過的漫畫。
姜然和林晚是以穿越前他粉的虛擬偶像為原型。
零七長相酷似02,名字也相似,并且兩人的角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召喚巖石鼠的候玉傲像他知道的一個叫otto的主播,也就是大家口中的電棍。
《惡魔城》的施法語音能增強序能……
還有許多東西,都與他原來的世界相似甚至重合。
而系統(tǒng)的存在,則更像是為了使這個世界的世界觀更為完善而出現(xiàn)的。
再結(jié)合白笙剛才做的夢,他甚至有理由相信,自己其實現(xiàn)在昏迷在病床上,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潛意識幻想出來的……
但,事實真就如此嗎?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衡州,一個氣勢恢宏的城堡內(nèi),一名穿著鑲滿寶石的華麗服裝,約莫有七八歲的蘿莉正通過一塊黑色的鏡子看著遠在亞洲,正沉思著的白笙,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過了一會兒,白笙結(jié)束了無意義的思考,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就算這是夢,是他自己的幻想世界,他對這個世界的喜愛也要遠遠超過原來的世界。
原來世界的他孑然一身,特立獨行的他,與同齡人格格不入,所以也沒什么要好的朋友,更別提親戚了。
但這個世界,有他喜歡的角色,有和他相似的,所謂的“朋友”,也有他第一次的對象……
要單純按“羈絆”和“有趣”來看,這個世界其實遠超白笙原來所在的世界。
所以,白笙坐直了身子,伸了個懶腰,對著窗戶外的太陽說到:“是想象也好,是夢也罷,如果它真的是夢的話,那我,便永溺于這無邊幻夢好了?!?p> 少年眼中迷茫盡掃,恢復了往日的清明,是啊,有些事情,未必需要弄清,只求一個心安理得便夠了,不是嗎?
大通市,通市一中的操場上。
白笙和蘇黎雨一行人正站在在主席臺上,接受著校長的表揚和學校準備的獎品。
獎品只是一枚序能修煉丹罷了,但也讓臺下的同學們羨慕不已,畢竟富的人還是少數(shù),多數(shù)的人還是舍不得花一萬元買一枚序能修煉丹的,頂多是在瀕臨突破或者覺醒序能的時候買一枚增加下成功率。
畢竟只是代表本市出戰(zhàn)省內(nèi)的比賽,如果要是取得代表本省出戰(zhàn)得資格,想必省內(nèi)必然會給予他們一定的修煉資源獎勵。
并且白笙昨天晚上吃飯時從蘇黎雨那里了解到,如果代表本省出戰(zhàn),那么他們戰(zhàn)隊的五個人都可以直接擁有進入吉省大學的資格,并不需要參加高考,這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福利了。
雖然白笙因為吉省大學充滿槽點的廣告對這個大學的第一印象不太好,但這并不能改變它是吉省最好的大學的事實。
省級高中生聯(lián)賽的時間被定在了4月5日,而今天是3月28日,也就是說,他們有一周的時間去訓練一些東西,排練一些戰(zhàn)術(shù)。
這七天里,蘇黎雨的殘酷訓練依舊繼續(xù),好在眾人都是序者,無論是體質(zhì)還是恢復力,相比普通人來說都是要好一些的。
而且還有白笙的治療在,一些訓練時不小心產(chǎn)生的損傷也能及時恢復。
眾人上午修煉序能,下午體能鍛煉,日子過的也還算充實,而眾人的關(guān)系在這七天的相處中也變得更為熟絡(luò)了。
順帶一提,白笙的序能突破到了25級,楚夕的序能也突破到了24級,而其他人倒是沒什么突破。
根據(jù)穿越前的一些構(gòu)想,白笙提出了幾個這個世界的人根本想不到的序能運用方法,還真有幾個能使用出來,被他們當作了秘密武器。
期間,白笙還和蘇黎雨偷偷聊了些什么,本章暫且不表,咱后文自會揭曉。(白笙:希望你到時候別忘了填坑。)
到了4月4日,眾人坐上了去往恒春市的客車,在此期間,作為隊長的蘇黎雨向眾人介紹起了這次的對手。
“本次聯(lián)賽加上我們一共有八個隊伍,其他七個隊伍分別是恒春市代表隊,四方市代表隊,遼永市代表隊,白巒市代表隊,松城市代表隊,雪城市代表隊和大吉市代表隊?!?p> 蘇黎雨一口氣說完這些隊伍的名稱后,換了口氣繼續(xù)說到:“其中需要注意的是大吉市的隊長顧永,序能31級,其能力為鋼鐵操控?!?p> “還有恒春市的隊長周子軒,序能33級,他的能力是冰劍,遼永市的隊長名叫劉秀一,序能32級,能力是制造炸彈?!?p> “而其他隊伍的實力較弱,暫時沒有超過30級完成序能一次進化的人員。”
白笙有氣無力的插了一句:“隊長,我們隊也沒有序能超
過30級完成序能一次進化的人?!?p> 蘇黎雨白了他一眼說到:“但是你們有我這個隊長,只要對方等級不超過30級,一對一我有信心完勝他們?!?p> 白笙立刻裝作認真的接了聲“隊長威武霸氣,此番出征,我們必能千秋萬代,一統(tǒng)江湖?!?p> 笑點低的姜然忍不住笑了,笑著說了句:“哈哈哈哈,笑死~”少女銀鈴般的笑聲在車廂里擴散,沖散了車廂內(nèi)本來有些緊張的氣氛。
這對他們來說,可能只是一場關(guān)于榮譽,關(guān)于前途的戰(zhàn)斗,但這對于白笙來說,可是決定著生死的戰(zhàn)斗。
白笙心中想到:“這種被迫去取勝感覺還真是不爽啊。”
白笙是一個不習慣被約束的人,換句話說,他向往自由,但他做事有一套自己的行為準則,也有一個自己的底線。
如果系統(tǒng)是拿他自己的性命作為比賽的懲罰,他不會有一點怨言,但系統(tǒng)是拿一個和他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作為比賽的籌碼,如果不幸輸了比賽,從而導致零七死亡,白笙會有一種自己親手殺了零七的感覺。
這種事情就和兩人結(jié)仇波及對方家人朋友一樣讓白笙不爽。
似乎是看出了白笙的異常,蘇黎雨什么也沒說,只是走過去拍了拍白笙的肩膀,但和蘇黎雨熟了的白笙能明白她的意思,這是她在表示“有我在”的意思。
白笙轉(zhuǎn)過頭去,和蘇黎雨四目相對,然后他輕笑一聲,向蘇黎雨點了點頭。
蘇黎雨也回了他一個微笑,擺了擺手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白笙坐在座位上,目光望向窗外的風景,對著窗子喃喃自語:“不得不取得勝利的理由,似乎又多了一個啊?!?p>
Miers
高考完了,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