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們吃好早餐,田奶奶也起了。
看見她們時頗為驚訝的對時錦華問道:“夫人,今天是有什么安排嗎?起這么早?!?p> “沒有,就是想著起早點兒,晨練的話空氣好?!睍r錦華解釋道。
“可著也太早了,你們這剛回來要好好休息才是啊?!碧锬棠虡O為不贊同。
“沒關(guān)系的,我們也習慣了?!苯圃谝慌缘?。
看著這場景,姜琪嘟囔一句:“就是沒事干閑的?!?p> “你說什么?”時錦華沒聽清。
“沒,我是說,我該去晨練了。先走了。”說罷便急忙起身向外走。
“等等我和你爸,我們一起!”時錦華在身后喚道。
“別了,我可追不上你倆。我先去,待會我們路上遇吧?!痹捯粑绰淙吮阋呀?jīng)沒了蹤影。
“這丫頭片子?!睍r錦華輕罵了一聲。
姜琪離開家后,就直接去了白千俞那。
她沒敲門自己將門打開進去的,看見客廳里的場景時瞬間哭笑不得。
這么大的一間別墅,兩個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兒就窩在客廳的兩個沙發(fā)里。
顧景城睡的地方雖然小,但睡相還算是安穩(wěn)妥當。反觀白千俞的睡相就沒有那么好了,他是趴著睡的,半個身子都掛在了外面,要掉不掉的。
兩人像是都沒有察覺到她的到來,依舊睡的很熟。
姜琪突然起了壞心,輕手輕腳的走到了白千俞旁邊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睡夢中的白千俞感到呼吸困難,掙扎著要把嘴張開。在要張開的瞬間,又被姜琪用另一只手掩住,雖然只是虛虛的附上但對于正熟睡的人來說這個力道是足夠的了。
在白千俞將肺里的最后一絲氣耗盡的時候,驚恐的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身體下意識的掙扎使他直接就摔到了地面上。
而就在白千俞有動作的一瞬姜琪便收回了手,背手站立看著他。
正大口喘息為自己補充氧氣的白千俞剛順過來的氣兒在見到姜琪的臉后又把那一口氣兒給行差了。
“咳,咳,你怎么來了,幾點了?”說著白千俞拿起自己的手機去看時間,同時有些疑惑自己設(shè)置好的鬧鐘為什么沒響。
“不知道,你看下。”姜琪答了一聲。
白千俞點開手機看到上面顯示的時間以為自己看錯了,眨眼調(diào)整了瞳孔的聚焦又定睛一看,確定沒看錯,再看一眼干凈清爽姜琪。人都呆了:“你沒事吧,現(xiàn)在才剛過六點?!?p> 他知道姜琪有晨練的習慣,但最早也要七點才會醒。
“呵,六點怎么了,我早飯都吃過了?!苯鬟@話說的像在自言一樣。
“哈?”
“媽怎么這么早就醒了,今天有安排嗎??!鳖櫨俺堑穆曇繇懫?,嗓音帶著剛剛睡醒的黏糊與沙啞。
“沒有,就是閑的?!苯鳑]什么意外很自然的回他的話,連頭都沒回。都這樣了還不醒那才是有問題了。
而且才剛進門的時候姜琪就察覺到顧景城應該是醒了。只是他沒給什么反應就在那兒裝睡,姜琪也懶得拆穿他,所以就去捉弄白千俞去了。
“行了行了,趕緊起來,快上班了?!苯髟谀谴叽僦?,白千俞剛醒還是被人強制叫醒的腦子還在蒙著,就忙照著姜琪的話去做。
顧景城在一旁看著無奈道:“大小姐,你折騰我們干嘛,又不是我們擾你清夢的?!?p> 話落,只見姜琪唇角勾起了一個和善的笑容轉(zhuǎn)頭看向他,輕聲笑著道:“你再說一遍?!?p> 看著眼前人的笑容,聽著她那輕柔的話語。顧景城背一僵渾身一激靈,打了個寒顫,感覺寒毛都立起了。
“起了,該起了?!鳖櫨俺沁B忙爬了起來。跟在白千俞身后去洗漱。
姜琪收回視線,去白千俞剛睡的沙發(fā)坐下,抓過被子蓋在了身上。
夏末入秋京城的早晨已經(jīng)開始有些涼意,晨練的話是剛剛好的,但姜琪此時并沒有這個想法。她現(xiàn)在只想補覺。
被子里的余溫傳遞到身上將身上那一絲寒氣消融。她就將鞋子一蹬,人側(cè)倒了下去。
顧景城出來看見都無語了,這人真就是來找地兒撒氣的。
輕嘆一聲走過去將被子給她拉好。起身離開的時候一道聲音涼涼的響起:“這兩天就開始準備把你的資金全部流動起來。不要留空一點也不要留?!?p> 顧景城看著眼都沒睜一下的姜琪,有點不確定是不是在說夢話?!澳闶窃诤臀艺f?”試探的問了一下。
下一秒只見對方重重的呼了口氣:“我在跟狗說!”然后翻身朝向沙發(fā)不再理他。
“為什么?”顧景城疑惑。
“四天前我倆說的事情忘了?”
顧景城愣了愣才想起來她說的是什么事情,隨即便沉默了。
姜琪也沒再開口,仿佛真的睡著了一樣。
她在等顧景城的答復。
“好?!毕袷仟q豫掙扎一樣,過了好一會顧景城才吐出這么一個字。
姜琪倒是沒什么意外的,他是肯定會答應的。
“跟千俞說一聲八點再叫我,我困死了?!苯鞯馈?p> “好。”應完顧景城去跟白千俞交代了下,就離開了白家,直接去了公司著手相關(guān)的準備。
而姜琪也如愿的進入了夢鄉(xiāng),只有白千俞一臉苦大仇深的。
剛洗漱好他才想起來,今天他休息啊,因為要參加顧老爺子的壽宴他給自己調(diào)休了兩天。
原本今天是打算獎勵自己睡到自然醒的,結(jié)果全泡湯。
然而此刻罪魁禍首卻正在自己家里睡的香甜,自己還什么都不能干,還得防著有什么聲音會把人給吵醒。
終于等姜琪睡夠了,鬧鐘也響了。因為補夠了覺心情極好,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才坐起就看見一臉陰郁的白千俞坐在旁邊就那樣盯著自己被嚇了一跳。
“你干嘛?!”
白千俞沒回她,反問道:“醒了?”
“嗯?!苯鼽c頭。
行,睡夠了他就不怕了。
然后就見白千俞沉著臉起身走過來一把拽起了她身上的被子,邊說道:“那就趕快走。我要睡覺去了。”
姜琪邊穿鞋子邊無語道:“那你剛才不會跟著一塊兒睡啊,就在旁邊呆坐著,怪我了?”
“行了,我不和你爭了。你今天有事要辦的對吧,快去吧?!闭f著一邊把人往門口引,直接了當?shù)乃涂土恕?p> 他現(xiàn)在只想趕快把姜琪送走,然后躺著什么都不干,誰都別來煩他。
姜琪是沒想留的,也知道他想休息的心。但他也不至于這么嫌棄她吧。
可還沒等姜琪發(fā)難時門鈴響了。
聽見響聲時白千俞腦中仿佛有根弦斷了,把手中的被子往地上一摔,煩躁的罵了一句:“媽的!這一大早上的又是誰啊?!”
但還是去開門口的顯示器。
“誰啊?”語氣里是很明顯的煩躁。
“哥哥?”有些熟悉的男音,使白千俞和姜琪一怔兩人對視了一眼,皆是詢問。
又看向監(jiān)視器白千俞按住話筒試探的喊了一聲:“賀桑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