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家在后方都沒見過,但誰心里對這位橫空出世的天將軍不是充滿了崇拜之情?
南國邊疆可以換取幾十年的和平,都是因為天將軍無情鎮(zhèn)壓,用鮮血鋪了一條和平之路,殺的北國人不敢放肆,開始忌憚。
童虎見到李牧內心澎湃,表面上卻十分平和,笑瞇瞇道:“沒問題,請跟我來!”
此時兩輛執(zhí)法車從外面開進來。
車門打開,劉媛媛修長健美的長腿邁下車,一頭長發(fā)扎成一條馬尾,英姿勃發(fā),聲音清脆道:“李牧,你已經(jīng)離開,回來做什么?”
李牧對這位美女印象不錯。
起碼比高勇這種人更適合執(zhí)法者這個職業(yè),不光是長得漂亮,呸,做執(zhí)法者長得漂亮有個屁用,是人家剛正不阿,嫉惡如仇的品質讓李牧十分欣賞。
所有他笑道:“來找童局借點東西?!?p> 劉媛媛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李牧這個已經(jīng)被記錄在案一次的人,跑來執(zhí)法局跟童虎借東西。
她真覺得稀奇,什么時候老鼠跟貓借牛奶喝了?
“你找我們局長借東西?”
劉媛媛發(fā)現(xiàn)地上被收拾很慘的高勇,雖然憑什看這家伙也很不順眼,看不慣高勇處理事情區(qū)別對待,可這是執(zhí)法局啊,李牧居然當著領導的面行兇,簡直豈有此理。
“我問你,高勇是你打的?”
劉媛媛剛正不阿,處理一個互毆的刑事案件都一絲不茍,更別說這種毆打公職人員。
“是!”
李牧也坦然,“我要見童局長,他出言不遜,加上之前送我去零號牢房,我心中不忿?!?p> “心中不忿也不能動手打人!”
劉媛媛十分較真。
李牧感覺一陣頭疼,這妞還真是死腦筋,這種人在機關單位做事情確實再合適不過,就跟大機器的齒輪差不多,毫厘不差的運轉。
可被盯上也很頭疼,因為對方罔顧人情,只認道理。
這天底下,什么事情還不是發(fā)乎于情,止乎于禮。
“那么你要我怎樣?報警?”
李牧搖搖頭,颯然道:“我現(xiàn)在不就在執(zhí)法局,高勇之前而已刁難我,要加害我,你不是也知道,給我一個公道了?”
“美女,我對你印象不錯,但有些事情,真不是你一根筋就能說得明白?!?p> “非要講一講,你先回答我,之前高勇將我送去零號牢房,居心不良,是想要我在里面被人打殘,甚至打死,你知道之后給我一個公道了嗎?”
劉媛媛被問的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
實在是李牧這個問題太調轉,一下子就掐住她的死穴。
高勇確實有心害李牧,她更是知道。
但看李牧平安出來,他就沒有多說什么,看起來對李牧是很不公平。
但她聽李牧叫她美女,而不是警官,聯(lián)想到之前審訊室李牧對她輕佻的態(tài)度,心里不悅,道:“你不是沒有任何事情,反而那群人被你打進了醫(yī)院,我沒帶人去找你,已經(jīng)是寬大處理?!?p> “我呸!”
李牧真是被氣到了,忍不住粗魯?shù)耐铝艘豢?,“美女,按你這個邏輯,是不是我被關進去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直接被你們抬出來,你才覺得我冤枉?”
“好,我再問你,當真如此,你能怎樣幫我討回一個公道?始作俑者是高勇,我想你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吧?”
“最多也就是向上級反映一下,然后嚴肅處理一頓零號牢房的犯人,對我公平嗎?那時候我可已經(jīng)半死不活,你覺得讓高勇被領導罵一頓就算給我公道?他能因此坐牢?還是也付出慘痛代價去住院?”
劉媛媛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好了!”
童虎開口,態(tài)度恭敬道:“李先生,年輕人容易沖動,劉媛媛也沒壞心思,就是做事情太認真,你別生氣?!?p> 李牧道:“我不生氣,只是覺得這位美女做事情也不盡然剛正不阿,有些事情,她還是選擇了護短?!?p> “我們走吧!”
“請!”
童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著李牧進去里面。
“劉隊長,你別生氣,那小子就是一個混蛋!”
“是啊,別跟那種人一般見識!”
“我現(xiàn)在很好奇,這小子到底是什么來頭,我們局長很看重他啊?!?p> ……
幾個警員討好的上來安慰劉媛媛。
劉媛媛可是執(zhí)法局一朵花,江南市胭脂榜排名第五的絕色,不知道多少人暗地里都將她當成女神。
劉媛媛對這些置之不理,咬著嘴唇,心里對李牧的話久久不能釋懷,認同也不認同,這很矛盾。
劉媛媛,不想那么多了,那混蛋絕對不是好人。
今后別犯我手里,要不然我會處理的這混蛋一點脾氣偶沒有。
劉媛媛心里這么想,女人嘛,沒有誰是絕對的大氣,也有自己的小脾氣。
李牧從童虎辦公室拿到自己需要的資料,拒絕童虎請客吃飯的請求,然后離開執(zhí)法局。
他回到家里,打開這些資料,果然有重大發(fā)現(xiàn),跟報道的完全不同。
早先他就知道那些報道都被掐頭去尾,只留下一些無關緊要的訊息報答出來。
執(zhí)法局的調查資料就很相信。
李明是死于一場車禍不假,可是警局并沒有給完全定義成自然事故,而是寫了不排除有人為制造因素。
并且針對這一點,執(zhí)法局調查了李明的很多信息,其中就包括一些跟李明有各種糾葛的人。
不得不說,執(zhí)法局的調查還是很細致的,李牧從頭看到尾,在最后一頁看到簽字人是劉媛媛,這就沒什么可好奇的,那個女人做事情細致入微,一絲不茍,能夠嚴肅對待這個案件不足為奇。
看完這份資料,李牧重點關注到一個人,一個京城的商人,本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份報告里,卻好巧不巧也被劉媛媛列入其中。
當不可能的事情發(fā)生,那么就很接近真相了。
短期內李牧還沒辦法去京城找到這個人,眼下要做的事將李明留給他的股權拿回來,順便他要接管整個李家。
不管李家人有多少不愿意,李牧都不能繼續(xù)讓李家那群人禍害整個李家,敗光他父親多年來經(jīng)營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