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松開手,冷哼一聲,“怎么?小脾氣還上來了?我警告你,一會兒我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要是不老實交待,我給你渾身骨頭拆了!”
“尼瑪!”
這年輕人真是氣壞了,沒見過這么混賬的有沒有的說?
今天怎么就這么倒霉,遇到這么一個混賬分子,這簡直就是煎熬啊。
錢家其他人已經(jīng)對李牧的無恥麻木了,落在李牧手中,他們還能說什么呢?
貌似真的無話可說,一切都只能聽天由命了。
李牧比較看得開,雙手背后坐回去,咳嗽一聲,下的錢家人一個個渾身顫抖。
“看到?jīng)],這就是王霸之氣,咳嗽一聲就讓這群混蛋膽戰(zhàn)心驚。”
李牧頗為得意對劉媛媛道。
真不要臉!
這是所有人的心聲啊。
是被打怕的好不好?跟他什么王霸之氣有個雞毛關系?
錢家人現(xiàn)在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劉媛媛也是滿腦門兒黑線。
她很快恢復過來,嚴肅道:“李牧,你別耍寶了,現(xiàn)在正式開始審訊,你們的背景什么我們都了解,就不需要記錄,說一下你們在和平飯店犯下的做過吧?!?p> “我們犯什么罪過了?”
“我們?nèi)ズ推斤埖昃褪侨コ燥垼 ?p> “是啊,你們別無限我們,我們沒犯罪!”
……
錢家人一口咬定就是沒犯罪,就是被誣陷的。
劉媛媛還真不好說什么,人都關在一起,集體審訊肯定審訊不出個所以然,她準備改變策略。
但李牧又站起來,嚇的錢家人臉色發(fā)白,心想這混蛋不會又要打人吧?
李牧沒有打人,而是拿起一個記錄的本子,“你們不承認沒關系,已經(jīng)有人承認了,而且還是多人,你們犯的罪行都在這里記載著,我還真不怕你們耍什么。”
“男的先不說,無非也就是強迫女人,無非也就是把人家女人的男朋友,老公什么的打的生活不能自理,我就是男人,所以不足為奇,但現(xiàn)在說錢雪你!”
“娘的,你是一個女人啊,還真是一輛夸張的公交車,你這些叔叔伯伯,堂哥堂弟的玩女人,你這個男人玩的比他們還要兇殘!”
說一個女人是公交車,說一個女人玩男人玩的多,那不就是爛貨,婊子嗎?
這些事可做不可說,說出去豈不是太讓人沒面子。
錢雪臉色鐵青,死不承認道:“李牧,你胡說什么呢?你這是誣陷,赤裸裸的誣陷,我沒有做你說的那些事情!”
“沒有?”
李牧笑了,“你還真有臉否認啊,你在外面亂搞多少男人我不知道,估計你自己也快數(shù)不清楚了,但根據(jù)我這里的記載,你居然傷心病狂的把別人家老婆,女朋友都弄去了,讓男人看著他女人被你帶去的一群禽獸羞辱,然后你再滿足自己的欲望?!?p> “好啊,當真是禽獸不如,男人是禽獸,你這女人禽獸不如?!?p> “其中居然還有命案,現(xiàn)在我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想要將你放了?!?p> 李牧陰森森道。
這種表情讓錢家人從腳底板涼到頭皮上,實在是李牧數(shù)落完錢雪的罪行,然后居然想要放錢雪走,這任憑誰聽了,都覺得事情絕對沒這么簡單。
李牧這是準備憋大招呢啊。
錢雪過真怕了,實在是受不了李牧這種眼神,驚叫道:“你到底要對我做什么?”
“不對你做什么啊?!?p> 李牧笑了,“我能對你做什么,想要放你出去,前提是你幫我聯(lián)系一下你那群狐朋狗友。”
錢雪自覺自己明白了,李牧想要用她釣魚,還要抓她那些朋友。
“你想都別想,我絕對不會被你利用來抓我朋友的,李牧,我奉勸你死了這條心,我不會妥協(xié)!”
錢雪大喊一聲。
李牧過去直接給她一個耳光,扯住她衣領,在她耳邊道:“老子不抓人,老子要弄死你們?nèi)?,你怎么對那些姑娘的,老子就準備找些人怎么對你們?!?p> “你……你是魔鬼嗎?”
錢雪驚叫出聲。
她怎么對那些人的,怎么對那些女孩的,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其中的殘忍。
現(xiàn)在李牧是要用這些手段對她嗎?
凌辱,毆打,然后拍攝下所有屈辱,最后在珍藏了這些變態(tài)戰(zhàn)利品之后,可能還有抹殺。
錢雪看著別人痛苦跟屈辱覺得興奮,但想到自己也可能被如此對待的時候,她只感覺恐懼,無比的恐懼。
“你是執(zhí)法者,你真的敢這么對我?”
錢雪聲音嘶啞,好似喉嚨都喊破了。
“有什么不敢的?”
李牧十分不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才是世界上最公平的事情,但想來這種公平某些人不是很喜歡啊?!?p> 喜歡個鬼!
那么殘忍,別人體驗就好,自己怎么可以體驗!
錢雪渾身顫抖。
換一個人跟她說這些話,用這些來威脅她,她都可以不在乎。
但這個人是李牧,李牧有什么事情不敢作,不能去做的?
這就是一個完全不考慮規(guī)則的家伙啊。
“劉媛媛!”
李牧并不是開玩笑,而是要玩真的,“將錢雪單獨帶出去,審訊她的同伙,要是交代的話……”
他說話停頓一下,“我到是可以考慮讓你直接定罪,去吃一顆子彈,要是不老實交待,那么我去找人查一下,我說到做到,讓你體驗一下什么叫做地獄,再送你一顆子彈吃!”
“你是魔鬼!”
錢雪嚇的差點尿了,哪里還有錢家小公主的驕傲。
劉媛媛不知道李牧對錢雪說了什么,但現(xiàn)在是在審訊,用欺詐手段騙取對方證詞是慣用手段,所以她無條件支持李牧,起身拉著錢雪離開。
錢雪已經(jīng)花容失色,滿臉驚恐,“我交代,我交代,我都交代!”
人已經(jīng)走遠,留下錢家其他人一臉懵逼。
他們同樣不知道李牧到底跟錢雪說了什么,只看到錢雪十分激動的樣子,十分驚恐跟畏懼。
“你們可以不交代!”
李牧拍拍手里本子,“反正已經(jīng)有足夠的證據(jù),當然,我最想要從你們嘴巴里聽到的是一些我不知道的人,我不知道的事情,你們不都說我李牧是一個魔王,那么這一次我打算將江南市的天給捅一個大窟窿,你們愿不愿意拉幾個墊背的,去地府陪你們打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