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他老子的老情敵,雖然一直很悲催,只能單相思,可他這個做兒子的知道,也應(yīng)該給梁啟銘一拳。
但這也是唯一最在乎他父母死的人,真是冒著生命危險調(diào)查他父母死的真相,這讓李牧不得不感動,不得不尊敬。
這就更加蛋疼了。
他抬手道:“老叔,別跟我說這個,我牙疼!”
“牙疼吃藥啊。”
梁啟銘道。
“……”
李牧無語?!拔覀兝习暹@么多年也沒結(jié)婚,這是他的心結(jié)?!?p> 秦虎在旁邊道。
“臥槽!”
劉華聽不下去了,忍不住道:“搞什么飛機(jī)啊,這關(guān)系夠亂的?!?p> “……”
李牧瞬間滿腦門兒黑線,抬手對著劉華腦袋就拍了一把,“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把臭嘴閉上!”
“實話??!”
劉華揉著腦袋,咧嘴笑道:“這還不夠狗血的,我們這位梁啟銘先生真是當(dāng)代的癡情代名詞,我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啊?!?p> 李牧聽他說話,心里怎么感覺這么膩歪,忍不住站起來扯著劉華按在椅子上就暴打一頓。
這場面看的梁啟銘跟秦虎都目瞪口呆。
沒想到李牧這么狠,打的劉華趴在地上跟個王八差不多,就差吐泡泡。
但也不得不說劉華是個奇葩,被打一頓,擦干凈臉上的血,居然就趴在地上開始樂呵的抽煙。
這是一對什么兄弟???
她們肯定不會理解,在南境戰(zhàn)場,手底下親兵犯錯,李牧就是這么毆打的。
不打斷骨頭,不打斷筋,可就是疼。
劉華這種**,對此早就習(xí)以為常,或者要成為家常便飯了,三天不挨打,他自己都感覺難受。
所以這退伍之后,再次受到這種待遇,他可是很享受的啊。
“這根賤骨頭!”
李牧無奈,知道這小子挨打都習(xí)慣了,也懶得理會,“沒想到梁叔還有這種過往,侄子真是……”
說著說著李牧感覺膩歪啊,到頭來這老家伙居然是自己老子的情敵,而且還失敗,單相思多年都沒死心那種。
梁啟銘卻很坦然,哈哈笑道:“誰心里還沒有一個至死不渝都不愿意忘記的人,這不算羞恥,不過也別聽秦虎亂說,我不結(jié)婚,但身邊女人從來沒有斷過,只是不想要結(jié)婚那么麻煩而已!”
擦!
老渣男啊。
這老渣男說的臉不紅心不跳,還要點臉嗎?
李牧都想要跟劉華一起做吐泡泡的動作,岔開話題,“死亡邀請能給我看一下嗎?”
梁啟銘嚴(yán)肅起來,“正是看到此,我才確信,你父母可能就是被北國安插過來的。”
他遞給李牧一封染血的信件,“這就是死亡邀請函,標(biāo)注了日期,從我給你資料看的那一刻起,三天內(nèi)取我性命,而且落款是大和?!?p> “我調(diào)查過,這是北國的一個暗影組織,沒有在南境戰(zhàn)場出現(xiàn)過,屬于北國幕后的一個絕殺組織,專門負(fù)責(zé)刺殺跟格殺,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這個組織早就滲透進(jìn)了南國,處理一些暴露跟不聽話的間諜,有時候也冒險刺殺一些官員,重要人物,你在南境前線,應(yīng)該不知道!”
李牧還真知道,這有什么不知道的,北國這種危險組織,南境自然老早就得到消息,特別是前線,對這個組織門兒清。
確實如同梁啟銘說的,十分危險的一個殺手組織。
只是有些意外的是,沒想到這個組織真的滲透到南國,而且在南國境內(nèi)大肆屠戮。
自己父母顯然是南國某些高層做出格殺的決定,讓這群劊子手執(zhí)行的。
而且這是一群見不得光的生物,南國也一定有人在幫他們,要不然各種情報,各種動向都不是他們這些暗影麗的蛆蟲可以得到的。
這么想來,李牧覺得有必要深挖下去看看,也許還能夠有意外驚喜也說不定。
“劉華,別裝死,起來!”
李牧踹了地上劉華一腳,“今后你就留在梁叔身邊,全天候的保護(hù)!”
“不要??!”
劉華悲呼一聲,“如此癡情的癡兒,跟我八字不合,老大,你饒了我吧,要不我聯(lián)系一下鱷魚他們,讓他們過來幫忙?”
癡兒?
梁啟銘嘴角狠狠抽出幾下。
這孫子說話怎么就這么難聽呢?
他梁啟銘成功企業(yè)家,誰敢說他是癡兒的。
今天真是見鬼了,遇到這么一個沒大沒小的混球。
但劉華的本事梁啟銘還是比較認(rèn)可的。
要是真讓劉華保護(hù)他,他覺得死局可能被盤活。
李牧扯住劉華腦袋,對著板凳就是一頓砸,“老子讓你屁顛屁顛來找我,現(xiàn)在還不想要干活,想著找到我就開始玩,你個狗犢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讓你嫌棄梁叔,我讓你嫌棄!”
秦虎跟梁啟銘看的目瞪口呆,這是又開始了。
劉華也真是抗揍啊,被這么虐待還樂在其中,真是天生的賤骨頭。
這是他們兩個人此時的心理活動。
實在是覺得劉華太賤骨頭了,沒見過這么賤骨頭的人,被打居然還能發(fā)出享受一般的聲音來。
李牧一腳將劉華踹開,“這家伙臉皮厚,抗揍,你們別介意,就這么定了,劉華跟秦虎今后保護(hù)你,你也別回去京城,生意固然重要,但沒有小命重要,我父母死了,總不能看著老叔你也因為這件事掛在我眼皮子底下,就留在江南市,住在……”
李牧抬手拍了身邊龐德腦袋一把,“就住在龐德的洗浴中心,讓龐德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你!”
“……”
龐德心想你們不是都把我忘記了,怎么突然又扯上我。
而且讓我盡雞毛地主之誼啊。
李牧,你太不要臉了好不好?
這是你老叔,要盡地主之誼,也應(yīng)該是你,憑什么是我???
“你有意見?”
李牧發(fā)現(xiàn)龐德沒說話,眼睛一瞪,嚇得龐德差點坐在地上。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有沒有?
他是真有意見,可敢說嗎?
“沒有意見,梁老板來江南市,我因該盡地主之誼!”
龐德樂呵道。
這話說的有多違心,他自己都覺得說完之后自己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