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绷_一飛驚恐的看著周弋。
周弋若有所思的看了一會羅一飛,她抓住羅一飛的肩膀,牢牢的固定住羅一飛。
“睜開,睜開,睜開。”羅一飛用盡力氣瞪大眼睛,他想睜開他真實世界里的眼睛,逃離這恐怖的夢。
周弋沒有理會羅一飛的自我催眠,她的臉靠近了羅一飛。
羅一飛看著周弋,她真的很漂亮,明亮的眼眸,如箭一般的眉頭,寬闊的國字臉,還有性感厚唇,皓白的牙齒?
周弋的牙齒毫不留情的啃在了羅一飛的臉上。
羅一飛呆了。他隨即反應(yīng)過來,拼命的掙扎卻無法逃脫的周弋的雙手。
“咦,這樣也沒有任何的印子,你有啥感覺嗎?”周弋看著完好無礙的羅一飛的臉認真的問道。
“我沒有感覺,我求求你放開我,我求求你放開我。”羅一飛在周弋的雙手固定下蠕動著他的身體。
“那這樣呢?”周弋雙手用力向內(nèi)碾壓著羅一飛。
羅一飛沒了任何的反應(yīng),但周弋的手仍然保持在原位,她皺起的眉頭顯示出她正在使用著全身的力量。
周弋稍微收一點力,羅一飛又有了聲響,“求求你放過我吧?!绷_一飛哀求道。
“為啥要放過你,你不是沒有感覺嗎?你不是想醒來嗎?我這是在幫助你?!?p> “不了,不了,我相信了。我相信這一切了,你讓我下來,我跟你走?!绷_一飛趕忙妥協(xié)道。
“等等吧,既然你沒有感覺,那就再陪我測試一些其他的情況?!?p> “你要干什么,你放開我,你要干什么啊。啊~”
毫無生機的沙漠里,一個人體風箏漂浮在了空中。
走近一看,原來這不是風箏,是人體沙包。他正在被快速的不間斷的擊打著,所以看起來,他好像一直漂浮在了空中。
人體沙包是早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的羅一飛。
正在擊打著他的是周弋。
周弋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她一遍又一遍的擊飛著羅一飛。
終于,羅一飛落了下來。
羅一飛晃了晃腦袋,他找回意識后恐慌的看著周弋,雖然什么也想不起來了,但羅一飛依然很憤怒。羅一飛的憤怒在周弋絕對的力量面前化為了絕望與無奈。
最終羅一飛苦澀的問道,“虐待,哦不,測試結(jié)束了?你測試了我多長的時間?”
周弋沒有回答羅一飛,她一臉凝重的像是在警戒著什么。
羅一飛看了看周圍,仍是寂靜的與剛才并無兩樣的灰色沙漠。
“你有沒有感受到什么不一樣?”周弋蹲下身子,壓低聲音問道。
羅一飛身體在周弋靠近后本能的一抽搐,“我說了我什么都感受不到,求求你放過我?!?p> 一個漩渦在羅一飛身后形成,一只黑影竄了出來。
“小心?!敝苓鹊馈K嗥鹆_一飛跳開了原地。
黑影偷襲不成沒有縮回沙子里,而是停留在了沙面上。這黑影沒有任何的形狀,像霧一樣的漂浮在空中。
羅一飛感覺到他飛了起來,后面的黑影也在鍥而不舍的追蹤著周弋和羅一飛。
不知過去了多久,羅一飛發(fā)現(xiàn),后面的黑影不止一個了,變成了兩團黑影在追逐他們。
“那個,你最好不要跑了吧,你可能會把這些怪越引越多的?”羅一飛提議道。
周弋疑惑的皺了皺眉頭,她答復道,“怪?你是說后面的那兩個東西?那你說有什么好辦法,你有什么辦法應(yīng)付他們嗎?”
“我,”羅一飛一時語塞,“我現(xiàn)在是沒有辦法,但我們不能一味的逃啊,我們現(xiàn)在就是要利用怪還比較少的時候去研究該怎么打怪。
萬一后面怪越來越多了,根本不給我們研究的時間了,那我們不就死定了?!绷_一飛快速的說道。
周弋停了下來,“你說的很有道理,你先上,我?guī)湍阊谧o?!?p> “蛤?”沒等羅一飛思考清楚,他感覺到他以更快的速度沖向一只正向他撲來的黑霧。
他被周弋當成沙包投擲了出去!
這該死的女人!
羅一飛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硬著頭皮沖向黑霧。
“啊”羅一飛發(fā)出痛苦的慘叫沖出了黑霧,但黑霧也被沖散了。
“怎么樣?”周弋在羅一飛的落腳點接住了羅一飛,她看著羅一飛十分痛苦的表情問道?!澳悴皇菦]有痛覺嗎?”
羅一飛齜牙咧嘴的從牙齒里擠出來:“剛才我好像是被剝掉了一層皮?!?p> 周弋看著羅一飛痛苦的表情不像作偽,她將羅一飛放在了地上,她自己朝著這團黑霧撞了過去。
但周弋卻被黑霧抵住了,她撞不破黑霧,黑霧也侵蝕不了她。
周弋皺了皺眉頭,她后撤一步,一個高鞭腿鞭在黑霧上,黑霧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
周弋又換了多種的方式,但對黑霧都沒有效果,就如此前對羅一飛的測試一樣,不管周弋換了多少種方式,羅一飛看上去也沒有任何的變化。
羅一飛喘著氣在地上像只跳了水的蝦子,一抖一抖的抽搐著,他看著周弋無效的攻擊。
周弋且戰(zhàn)且退,靠近羅一飛。
“這是什么情況?”周弋靠近羅一飛后問道。
“啥?”
“為何你的攻擊有效,而我的攻擊無效。我奈何不了這黑霧,這黑霧撞上我我也沒感覺,但你卻是這么的痛苦?!?p>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你不是女神嘛,你應(yīng)該全知全能啊……”羅一飛的聲音被周弋冰冷的眼神澆滅。
“等等,你讓我想一想”羅一飛趕忙說道,“我能行,你卻不能行,應(yīng)該是我們兩個人之間有什么差異性?”
“差異性?”周弋疑惑的思考著。
“對,就比如我是男人,你是女人,這個怪只有男人能打……”羅一飛聲音越來越小,他可不想再承受一次那種剝皮之痛了。
羅一飛趕忙轉(zhuǎn)移話題,“這種應(yīng)該是不可能的,除了男女之外,你想想看我們還有什么不同?”
周弋一邊抵抗著黑霧,一邊思索著。
羅一飛則是警惕的看著周弋,小心提防著周弋再次拿他起來去打怪。
“因為你是我的奴隸,而我是主人?”周弋認真的問道。
“是是是,這種也是差異。還有沒有別的……什么?!”羅一飛暴跳起來,“我怎么就成為了你的奴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