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過往9
明濁子為有這樣的徒弟而欣慰。
諸葛德遠是他的此生的驕傲,收他為徒,是他此生做的最對的一件事。
“遠了,讓我再想想,看我們忽略了什么?!?p> 明濁子聽了諸葛德遠的分析,知道他的想法是對的。
“嗯,那就辛苦師父了,我回去也再細想一下,總不能害了師妹......”
諸葛德遠如今心里一想到夏日花身體出現的問題,就抑制不住的心生自責。
“師父,遠哥哥,你們在聊什么呢?”
夏日花收拾完回來,看到濁明子和諸葛德遠還在說話,再瞧見他們的表情,心中卻是有些疑惑:
“出什么事了嗎?”
“沒什么,你大師兄問我一個武學上的問題,我們正在商談?!?p> 明濁子笑著看了一眼夏日花,又接著道:
“花丫頭,你最近覺得身體有什么異樣嗎?武功有什么進展嗎?”
“嗯,身體倒沒什么感覺,就是武功總是沒有什么進益,倒是急死我了?!?p> 夏日花一提到自己的武功,心里就沒來由的一陣煩悶。
“花丫頭,來師父這兒,讓師父再給你瞧瞧?!?p> 明濁子看著一臉沮喪的夏日花,心中很是疼惜,招呼她在身前的椅子上坐下。
夏日花順從的坐到明濁子跟前,將手伸了出去。
明濁子將手搭在夏日花的手腕上,仔細為她把脈。
這一次把脈,把的時間有些長,把完左手,把右手。
明濁子的表情,從開始給夏日花把脈開始,至始至終卻沒有一絲的變化。
夏日花本沒覺得有什么,但看著師父如此的表情,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她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她哪里都好好的,就是最近在修煉一途上有些遲緩,身體上卻是沒有問題的。
可,師父的表情太奇怪了,看表情吧,身體應該是沒事的。
可,為何要把脈這么長的時間呢?
有問題就說有問題,可有問題吧,師父的表情卻是什么事也沒有,這是何故?
她看了一眼明濁子,正要開口詢問,明濁子已經松開了手。
“遠兒,你過來看看?!?p> 明濁子松開夏日花的手,臉上的表情依然沒有變化。
“嗯?!?p> 諸葛德遠答應一聲,走過來坐下,將手搭在夏日花的手腕上,閉上了眼睛。
這一次把脈的時間倒沒有很長時間,不過半盞茶的時間,諸葛德遠就松開了夏日花的脈搏。
“跟之前一樣,沒有什么不妥之處?!?p> 諸葛德遠睜開眼睛,看著明濁子,心中很是不解,明明是身體出現了問題,為何沒有一絲的征兆。
“花丫頭,這段時間下來,除了武功進益不大,你還有什么發(fā)現嗎?”
明濁子把脈的結果跟諸葛德遠是一樣的,他就想聽聽夏日花有沒有什么特殊的感覺。
“經師父一提,是有一個奇怪的地方,我修煉師父教我的功法沒有進益,可遠哥哥教我的功法似乎有些不同?!?p> 夏日花想了一下,開口說道。
“有什么不同?”
明濁子聽夏日花如此說,眼睛一亮,立即有了精神。
“就是練遠哥哥教的那些功法時,我能感覺到較之前有所提升,雖然沒有以前提升的快,可還是小有進步的?!?p> 這也是這段時間以來,讓夏日花唯一值得欣慰的一件事了。
“那接下來還是一邊修煉師父都你的功法,一邊修煉你大師兄教你的功法,再看看情況如何?!?p> 明濁子也不知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但有總比什么都不清楚的好,再觀察一下再看吧。
好在,夏日花的身體沒有什么致命的問題,也算是讓明濁子心安不少。
“嗯,再有什么發(fā)現,我會及時告訴師父的?!?p> 夏日花也知道,這段時間因為她身體的原因,師父和遠哥哥也是操碎了心,想了各種辦法。
事情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也做了,明濁子也沒有再留師兄妹二人。
“遠哥哥,可是出什么事了嗎?”
夏日花雖然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但心思很是細膩,她已經感覺出了一些不尋常。
“沒什么,武學上有一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所以找?guī)煾?,請他老人家?guī)臀医饣??!?p> 諸葛德遠不想讓夏日花知道的太多,怕她心中有負擔,掩去眼中所有的情緒,溫聲的說道。
“哦,還有難住遠哥哥的東西呀,我一直覺得遠哥哥是攻無不克的呢?!?p> 夏日花彎成月牙兒般的眸子望著諸葛德遠,眸子里滿滿的盡是崇拜。
“哪有阿花說的那么厲害,走,我們去練功?!?p> 說完,身子一躍,率先向練武場而去。
諸葛德遠嘴上這么說著,心中卻在想,真要那么厲害就好了,阿花的問題也就解決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夏日花身體的問題依舊沒有一絲的進展。
可夏日花的熱情,卻讓諸葛德遠心里愈發(fā)的覺得虧欠她。
鄒亦飛信中所說,在他和師父沒有查明問題所在時,只能相信他說的。
那么,在沒有搞清楚事情原由前,他跟夏日花的關系不可能再進一步。
可,夏日花對他的心意,他又不能視而不見,更不要說,他對夏日花的情感也是越來越深。
兩個有情人不能在一起,他又不能跟夏日花說出實情,更不忍拒絕夏日花,他不舍得讓她擔憂,更不舍得讓她傷心難過。
終于,在久不能找出夏日花身體原因之下,明濁子喚諸葛德遠去他那里。
明濁子給了他一封書信,告訴他,有一位好友善長醫(yī)毒之術,讓他去好友那里看看,能否找到更好的方法。
諸葛德遠拿了明濁子的書信,讓明濁子幫他轉告夏日花,就說他去外面歷練了,沒有跟夏日花見面告別,直接離開了。
他這一走,就是三年。
這三年的時間,他和明濁子有書信的往來,卻沒有回過師門。
他雖沒有回師門,卻一直關注著夏日花的身體,他從明濁子的信中知道夏日花的近況。
知她的身體沒有什么變化,還是跟之前一樣,也就稍稍放下心來。
這三年,他跟著明濁子的好友,人稱醫(yī)毒雙絕的神醫(yī)學習醫(yī)術,學習毒術,跟他討論夏日花身體的變化,會是什么引起的,可能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等等。
這三年,他查閱了神醫(yī)的收藏的所有醫(yī)書典籍,翻遍了神醫(yī)的所有醫(yī)案,仍然沒有一絲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