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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益州開始

第三十九章 癥結(jié)

三國從益州開始 南山野夫 2056 2021-06-04 19:00:00

  休沐日一過,便是又是工作日了。

  當(dāng)劉釜在當(dāng)日清晨趕到郡府的時候,發(fā)現(xiàn)來往的官吏多了些竊竊私語。

  走進(jìn)后,方聽清楚,原來是在熱議昨日市井之事。

  “諸君可曾聽聞昨日市井之事,竟有廣漢郡地的賢良,受府君所推舉,入得我等郡府。

  據(jù)聞此人重孝寬厚,極是有才。卻不曉我等如何能一見!”

  “嘿,此事我亦有所聞,昨日恰打聽出來了。那日姓劉名釜,于近日才于郡府為吏。而我恰有友負(fù)責(zé)官吏登記之事,名為劉釜者,恰有一人,巧于記室之內(nèi),當(dāng)?shù)弥饔浭沂梗 ?p>  “主記室使!”

  正圍在郡府邊緣,說這話的幾名小吏,不少人傳出一陣呼聲。

  這官職,比他們中的許多人還要低。

  想到能名傳北面蜀地,又得太守景毅舉薦者,于郡府僅得如此職位,皆唏噓不已。

  在知劉釜名聲后,果不其然,開始有人打抱不平起來:“主記室使不過斗米小吏,吾于市井知之者多有打聽,此間人物在廣漢等三郡地?fù)P名已久,一主記使焉能安置!當(dāng)為一椽也!”

  有人思考頗深,反駁道:“葛君此言差異,吾據(jù)聞此人年紀(jì)尚幼,府君能任之為記室史,且記室多掌文書。不僅能鍛煉能力、積累經(jīng)驗(yàn),還能多了解郡地內(nèi)外大小事。

  這正是府君看重之的表現(xiàn),也是真正的為這位劉君好!”

  當(dāng)然,也不乏看不起劉釜者,或說之內(nèi)心有些“妒忌”者,念叨著“多是那等徒有虛名之人”。

  郡府門第處議論紛紛,作為被議論的對象,劉釜臉色有些尷尬。

  他那本緩慢的步伐,正想著加速離開,平日守衛(wèi)在此的亭長陳斤恰好從側(cè)面巡視過來。

  作為看守郡府大門的守卒頭領(lǐng),最重要的技能便是認(rèn)人。

  看到劉釜這一刻,再想到從昨天下午就與市井傳出的消息,尤其在一些游俠兒的宣揚(yáng)下,幾乎弄得滇池城郭內(nèi)外人盡皆知的“孝善者劉季安”,可不就是此人!

  陳斤忙作揖道:“原是劉記史到了,方才小人正巧看得許記史也往記室去了!”

  一見劉釜手里提著的小包裹,陳斤又殷勤的補(bǔ)充道:“此去記室尚有段距離,可需小人幫襯?”

  劉釜頷首,笑了笑:“吾謝過陳亭長美意,吾手中東西不重,吾自拿著就可以!陳亭長且無忙他的吧!”

  沒和陳斤做太多相談,劉釜即拿著小布包往記室去。

  他這一走,剛在旁邊說話的幾位郡府小吏,忙將陳斤給圍住了,其一居高臨下的呵問道:

  “汝方才所言的劉記史,便是那位于市井傳頌,于吾郡府為吏的劉釜劉季安?”

  這般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和劉釜先前寬厚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亭長陳斤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作為低級的亭長,于郡府官吏中的等級算是最為低下的幾個,見誰也只能點(diǎn)頭哈腰。

  此番見到這幾位郡府官吏,盡管對方的態(tài)度再怎么不好,他亦是小心翼翼的回道:“如呂君所言,方才過去的正是此間劉記史。”

  陳斤知道的還多一些,就這位有些囂張跋扈的呂君,乃是南中大族呂氏的族人,自去歲在郡府為吏后,仗著其叔父為曹椽,可沒少仗勢欺人。

  好在有太守景毅壓著,這位呂氏子弟,于郡治滇池城內(nèi)的行為有所收斂。

  得到答案后,其人哼了一聲:“不過如此嘛!”

  可見同行的另一人看不下去了,道:“這劉季安能美名播,絕不能以平常眼光看待,就連市井傳頌的那般,也絕非我等所能做到。子衿汝勿要多說了!”

  待見著面前幾人離開后,陳斤狠狠的在地上吐了口唾沫,自語道:“就汝,看汝為劉君提鞋,人家愿不愿意!”

  劉釜不清楚自己在這一刻鐘時間內(nèi),于背后又多了個忠實(shí)的“粉絲”,等之來的記室時,發(fā)現(xiàn)人人見之的目光都變了,比之前幾天更為恭敬。

  許汲更顯得有些拘謹(jǐn),更別說劉釜的下吏文童和左棟了。

  劉釜溫和的向每個人頷首致意,待來到文童左棟面前,笑道:

  “是吾臉上長花了嗎?如若不是,那便如前幾日一般吧,我來執(zhí)筆,汝二人負(fù)責(zé)摘錄。今日恰是休沐后一日,定然事務(wù)繁多,如何?”

  文童與左棟,忙回道:“就依劉君之言!”

  記室之內(nèi),又瞬間恢復(fù)到了安靜的忙碌中來。

  休沐后的第一日,來記室的郡府吏確實(shí)比較多。

  當(dāng)然,真正來送簡牘的,比較少,多者是來看看從市井傳出的那位“孝善者劉季安”。

  于未見過的人而言,這種觀望,就想是后世遇見大明星一般。

  畢竟在普通人看來,能聞名廣漢、蜀郡等三郡者,今又在益州郡郡治滇池?fù)P名,那便是榮耀!

  好在主記室椽張松及時趕到,作為太守景毅面前的紅人,郡府內(nèi)的主簿,張松是非常有威望,但見之在記室門前一站,許多來看劉釜到底為何方神圣者,多會望而卻步。

  一日的工作結(jié)束,見張松留下加班,劉釜特意遲走了一會,后隨著張松一同離開。

  在路上,張松笑道:

  “季安啊,汝這名氣是在市井傳出去,但我記室也快成為市井了!”

  在將劉釜認(rèn)同后,張松不僅收起了傲氣,連說話也多了些趣味。

  這番打趣的話語,讓劉釜有些臉燙,他別過了這個話題,出言問起了上次二人所言之事。

  “子喬,如今夷人于我郡地的騷擾日趨嚴(yán)重,卻不曉得郡府是怎么決定的?!?p>  這個問題,劉釜本可以向景毅請教,但如果什么問題都去景毅,那父楨留下來的人情,外有自己在職心中的好感,總會被敗光。

  眼前的郡府主簿張松,卻是各很好的解惑對象。

  張松重重嘆了口氣,有些無奈道:“前次吾把吾的計(jì)謀于府君說了,府君卻也有如此打算。

  當(dāng)向夷人發(fā)出“招安”,以內(nèi)部分化,后而痛擊之,最后讓南中的蠻夷問題,進(jìn)而一勞永逸的解決。

  但誰知不僅是我益州郡,南中的其他郡地的本地大族,多不配合,以個中緣由,一拖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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