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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益州開始

第九十七章 劉璋

三國從益州開始 南山野夫 2038 2021-07-09 23:50:25

  “劉使君叫我,不知是何事?是要安排新工作了嗎?還是單純見一面?”

  望著州牧府來人離開的背影,直接告訴劉釜,此事大不簡單。

  他前腳剛從景氏離開,劉璋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

  劉釜心有懷疑,卻無證據(jù)。

  至于明日和張松法正等人聯(lián)系感情的相聚,只能再做推遲。

  回思在景府一個月的時間,除過一些看過和回復的書信,一些需要他親自去辦的事,卻也積攢了不少。

  既來之,則安之。

  于族兄劉杉安排的住處,劉釜先是忙著見了豐安來的士子,得知其在族兄劉杉的幫助下,多于郡府填充了空職,心中稍寬。

  族兄在郡府和州牧府的能力有限,這大概是借助了劉循的勢力,可見劉循對族兄劉杉是非常信任的。

  而根據(jù)阿姊劉妍的說道,兩個外甥,常智和常勇,也昨日拜在了一名陳姓的儒生下學習儒家經(jīng)典,內(nèi)中卻是張松幫忙運作的。

  劉釜原打算把兩個外甥帶到任安公門下,但知之已拜師,也就放下此事,心作釋然。

  反正到了任安公那里,年長的任安公自是不會親自教導,多半是讓門下弟子教授,和普通儒生的講解,沒有大的區(qū)別。

  是日下午,劉釜于阿姊劉妍講述,他于景氏時,已找到關(guān)系,可使姊婿常堅,來成都軍中擔任軍職。

  劉妍自是歡喜,待兩個外甥放學回來,劉釜便讓之一同寫信,好勸說姊婿從巴郡歸來,早使一家人團聚。

  到了夜幕,于州牧府為吏的族兄劉杉回來了。

  得聞益州牧劉璋明日一早,將接見劉釜時,劉杉也陷入了沉思,覺得應是普通的召見。

  誠然,劉釜的名氣,尤其于景氏結(jié)識益州諸多權(quán)貴后,又有大漲,所以劉璋才著急著見。

  這種解釋顯然有些牽強。

  當劉釜問起,州牧府近幾日,可有特別的事發(fā)生時,劉杉忽然一拍額頭,道:“吾想起了,前日朝廷派人來,言之明歲的大朝會,天下各地,需派人前往洛陽,朝見天子。

  如今,州牧正為人選而煩惱。

  這事,應該不會落到季安你頭上……”

  派使團,前往洛陽?

  劉釜的眼睛瞇了起來,應該不會是這事吧?

  如真是這般,不是將他塞進曹賊口中了?

  一切真相,自在明日揭曉。

  劉釜也沒和族兄做太多相談,對之過去一月的努力,也未有太多虛偽的感謝。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皆在不言中。

  兩人私下吃著菜小酌一杯,便各自睡去。

  第二天一早,兄弟倆同坐牛車往州牧府去。

  益州的州牧府,相當高大闊氣,由原蜀郡郡府改造而來。

  至于蜀郡新郡府,要往西行進一刻鐘的路程,方能看到。

  劉釜當下名氣已傳,尤其在景氏這一個月,為景氏的準女婿,能堅持行孝,此時自為人稱頌。

  當族兄入得府衙,劉釜也向守衛(wèi)的亭卒,道了姓名來歷后,便被州牧府的小吏,給親自接待進去了。

  “久仰劉君大名,劉君且于此稍作,再有半個時辰,使君才會至。使君來后,小人定第一時間通報?!?p>  邀劉釜而入的等候之所,乃是一處單獨的房舍。

  小吏將之迎進來后,不僅送來了新鮮的瓜果,甚至為了讓之打發(fā)無聊的時間,還送了一些時間稍長、且無用的訊息簡牘。

  劉釜道了聲謝,平靜的坐下后,對瓜果微動,且翻看起了這個時代的報紙。

  內(nèi)中講述的,便是益州大小事,如懇田、水利諸等。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劉釜正看得津津有味時,方才的小吏又來,其躬身道:“劉君,使君邀您過去一趟!可要跟緊了!”

  劉釜即起身,整理了衣服,便跟著小吏而去。

  劉璋者,為東漢末年益州之主,為一方諸侯,世人對之評價不怎么高,但怎么說,也是劉釜當下見得地位最高的人。

  何況這兩年,雖未直接在劉璋手下做事,但也是劉璋的下吏,理應于之尊重。

  二人也有共同點,即,均為宗室之后。

  劉璋的居所,在州牧府最內(nèi)。

  一路上,遇到的來往官吏不可謂不多。

  州牧府為整個益州處理事務的中心,自是比當日劉釜辦公的益州郡郡府,繁忙而龐大。

  走了將近半刻鐘,方至一處大的閣樓。

  門口不再是普通亭卒守衛(wèi),而是身著甲衣的軍士。

  小吏奉命往內(nèi)通報,未幾,其便出來,向守衛(wèi)的軍士道:“此為劉君,使君有請!”

  軍士左右一讓,劉釜方得始入。

  劉璋的辦公之地內(nèi)部,相對清靜不少,但也能聽到來回的步行聲。其之于幕僚,多居于此,以方便劉璋的隨時召見。

  “劉君,使君即在內(nèi),汝親自進去便是,小人先行告退!”

  小吏一禮離開。

  劉釜則是望了眼前方的屋舍,然后輕扣門扉,得聞一個“進”字,他才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當劉釜入舍內(nèi)時,發(fā)現(xiàn)一個身著黑衣、戴冠,面色方正,留著長須的男子,正側(cè)身望著案幾上的一份地圖。

  劉釜一揖道:“豐安劉釜,見過使君!”

  聽見腳步聲,以及劉釜的話語,中年男人轉(zhuǎn)過身子,面帶笑容道:“吾與汝是見得第二面吧?”

  劉釜抬頭回道:“確實是第二面,當日在景府,我有緣見過使君,卻不曉得使君還記得!”

  劉璋笑了笑,指著前方的矮榻:“坐下說吧!吾早得聞,汝于安夷所做事,一直不覺得汝這么年少,即有名聲,也能做的那般好。但吾看到汝后,便也相信,汝劉季安大事可成,非是虛名之輩!

  正如吾兒劉循所言,如此才華出眾者,于吾益州,當受大用也!”

  劉釜剛剛坐下,聽聞劉璋之語,心中一驚,他想要名聲不假,可不想成為眾矢之的,尤其現(xiàn)在的他還處于發(fā)育階段。

  劉釜忙起身,沉吟片刻道:“這都是傳聞罷了,不瞞使君,我年少,正當學習之時,無論于何處為吏,都是為益州百姓,為使君做事,自無愧也!”

  劉璋聞言,卻是一嘆。

  “季安有此志好,可是繼承景公之志了。

  實不相瞞,吾聞汝之才華,又得之舉薦,本想以汝在州牧府從事,奈何此間另有一事,吾覺得汝更為合適!”

  劉釜心底咯噔一下,面不改色道:“不知使君所言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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