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 為什么大家都歪著頭?
這私兵將領(lǐng)手持一桿長刀,一身蒼青色裙鎧,一條長馬尾辮垂在背后,瓜子臉,雙燕眉,瑞鳳眼,鼻梁高挺,英姿颯爽大抵如此。
她提刀策馬,威風(fēng)凜凜,“吾乃弘農(nóng)楊封,字韻文,誰可敢與我一戰(zhàn)!”
相國府女兵讓開一條道路。
王文持槍走到楊封面前,“吾乃刁禪大人帳下侍衛(wèi),王文,我來戰(zhàn)你!”
楊封冷笑一聲,“原來是個無名小卒,我楊封斬你都覺得丟臉,速速投降,可饒你不死!”
王文面色鐵青,“哼!無名小卒照樣斬你!”
“賊寇,好膽!也罷,就讓我楊韻文送你一程。”
楊封策馬沖向王文,她高舉長刀,長刀直落,朝著王文腦袋劈去。
王文抬起長槍格擋,長刀上的力度讓她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王首領(lǐng)!”王文身后女兵紛紛涌上前,打算營救王文。
私兵們見狀,舉起手中武器阻止這些女兵。
楊封嘲笑道:“真是姐妹情深呢。”她加大力度,勢要將王文劈成兩半。
長刀上的力度又加大了一分,王文痛苦抵擋著。
“噹——!”
一聲脆響,王文手中長槍斷成兩截,長刀朝著她的腦袋落下。
就在千鈞一發(fā)之時,一名年輕女兵推開王文,這名女兵就是之前王文護(hù)在身下的女兵。
刀光乍起,血液四濺,這名年輕女兵左臂被切了下來,年輕女兵當(dāng)場暈倒。
楊封甩了甩刀,“運(yùn)氣不錯,有人替你擋了這一刀?!?p> 王文并未搭理?xiàng)罘?,她一臉慌亂地幫年輕女兵止血。
楊封再度提起手中長刀,正當(dāng)她打算劈死王文之際,遠(yuǎn)處眾多馬蹄聲匯聚一起,在她耳邊如旱雷一般炸響,地面都有些顫動。
私兵中有人慌忙來報(bào),“大人,有大量騎兵往我軍處奔來!”
楊封面色一變,她陰沉著臉,“廢話!我都聽到馬蹄聲了,還用得著你說嗎?快告訴我掛的是何人旗幟?是董?還是漢?”
“回稟大人,是...是董,還有張字旗?!彼奖澏吨f道。
王文手拿著女兵斷臂咬牙切齒,“我們援軍來了,你們完了!”
楊封冷哼一聲,“你們援軍來了又怎樣,我先斬了你?!彼龘]刀向王文劈去。
遠(yuǎn)處張遼暴喝,“爾敢?”
張遼的這一聲暴喝直接讓楊封手為之一頓,相國府女兵趁機(jī)將王文和斷臂女兵拉回身后。
五千騎兵猶如神助,私兵陣型在五千根騎槍下猶如白紙一般,一捅就破。
張遼很快來到楊封面前,她提槍直視楊封。
楊封不屑的看了張遼一眼,語氣輕蔑,“又是一個玩棍子的,大刀才是娘們該玩的東西?!?p> 張遼眼神充滿殺氣,她大喝,“吾乃呂布麾下,張遼,張文遠(yuǎn),汝是何人?”
楊封掏了掏耳朵,“你有病啊?干嘛那么大聲,我是弘農(nóng)楊封,楊韻文?!?p> “楊韻文,受我一槍!”張遼策馬沖向楊封。
楊封活動了一下肩膀,“早就聽聞呂布乃一員虎將,不知她手下的將領(lǐng)如何,等打敗了這個張遼,我就去挑戰(zhàn)呂布?!彼p夾馬肚,揮動長刀,“來吧!”
兩馬相交,兩人兵器碰撞到一起,火光四濺。
兩人打斗幾個回合后,楊封被張遼的長槍抽中胸膛,她從馬上直接跌落下來。
楊封痛苦地捂著胸口。
張遼策馬上前,她歪著頭,槍指楊封咽喉,“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原來不過是繡花枕頭罷了。”
就在張遼打算殺掉楊封的時候。
楊封立馬喊道:“別殺我!別殺我!我娘乃朝中太尉楊彪。”
張遼的槍停頓了一下,她沉思了一會,“來人,將這個人帶下去?!?p> 相國府女兵上前,“是!”她們押解著楊封往相國府內(nèi)走去。
王文這時也走上前,拱手行禮,“多謝張將軍救命之恩。”
張遼翻身下馬,她歪著頭拍了拍王文的肩膀,“做得不錯,是個娘們?!?p> 王文奇怪道:“張將軍,你脖子怎么了?受傷了嗎?”
“我脖子?”張遼摸了摸脖子,“剛剛躲刀的時候,不小心扭了。”
“要不要讓軍醫(yī)看看?”
“不妨事,過一會就好了。”
……
等刁禪趕來的時候,戰(zhàn)斗早已結(jié)束。
相國府女兵正打掃著戰(zhàn)場。
相國府如今雖然沒有任何一具尸體,不過大門上的慘狀與地上擦拭不掉的血跡,向刁禪述說著戰(zhàn)斗的激烈與殘酷。
刁禪一時間都不知道該不該邁進(jìn)這個相國府的大門。
張遼聽聞刁禪回來了,她走到門口迎接,“大人?!?p> 刁禪回過神來,看向張遼四周,“文遠(yuǎn),王文呢?”他嘆了一口氣,“看來是死了?!?p> 張遼歪頭,一臉疑惑地看向刁禪,“怎么感覺大人老覺得別人會死?郝萌是這樣,王文也是這樣?!?p> 刁禪覺得張遼歪頭的樣子很可愛,也歪著頭,“難道王文沒死?”
“當(dāng)然沒死??!”
這時賈詡過來,看見刁禪與張遼兩人歪著頭,她也不由自主地歪著頭,“主公,你們在干嘛?”
“沒什么?!钡蠖U詢問張遼,“既然沒死,為何不來見我?”
負(fù)責(zé)打掃戰(zhàn)場的相國府女兵見三人歪著頭,頭慢慢向旁邊歪去。
“有個女兵受了傷,王文陪她去了。”
路過的西涼女兵見許多人歪著頭,摸了摸后腦勺,也學(xué)著歪著頭。
刁禪繼續(xù)問道:“相國府損失多少人?”
西涼騎兵巡邏歸來,她們看一群人歪著頭,也好奇地歪著頭。
張遼想了一會,“相國府陣亡二百四十余人,一百六十七人輕傷,五十三人重傷。”
西涼騎兵疑惑地詢問相國府女兵,“你們?yōu)槭裁匆嶂^?”
相國府女兵看了西涼騎兵一眼,“不知道,大家都歪頭,我如果不歪頭不就顯得我不合群嘛?”
西涼騎兵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得有道理?!?p> 刁禪眉頭緊鎖,“傷亡如此慘重?”
這相國府士兵總共不到七百人,傷亡直接接近一半。
“文和,你去統(tǒng)計(jì)一下西涼軍的大概戰(zhàn)損?!钡蠖U看向賈詡,“你干嘛歪著頭?”
“主公,你不是也歪著頭嗎?”賈詡指了指刁禪腦袋。
“我這是看文和歪著頭,我才歪的,你干嘛學(xué)我?”
張遼開口道:“我這是脖子扭了!大人,你干嘛學(xué)我?”
“我覺得你這樣很可愛??!”
“可愛?”張遼歪頭的樣子,莫名其妙地戳中了刁禪的萌點(diǎn),他刮了一下張遼的小鼻子,“對,很可愛?!?p> “胡說八道什么!真是不知所謂!”張遼捂著鼻子,紅著臉慌慌張張往相國府里走去,由于她歪著頭,走的時候差點(diǎn)撞到相國府大門。
“文和,文遠(yuǎn)是不是很可愛???”
賈詡歪著頭,“主公,你覺得這樣可愛嗎?”
刁禪點(diǎn)頭。
賈詡嘟囔了一句,“我懂了?!?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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