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我的方天畫戟呢
刁禪走出房門,漫無目的地在相國府內(nèi)閑逛。
沒過多久,幾名將領(lǐng)攙扶著呂布向刁禪房間走來。
李肅就在其中。
她們到了刁禪房門前,李肅輕輕推了一下爛醉如泥的呂布,“主母,到地方了?!?p> 呂布悠悠醒來,她朝李肅傻笑了一下,然后推開攙扶自己的將領(lǐng),“讓開,我沒醉?!?p> 這幾名將領(lǐng)也一臉醉相,她們踉蹌幾下,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后指著身旁和自己一樣狼狽的將領(lǐng),大聲嘲笑著。
呂布搖搖晃晃走到刁禪房間門口,身體貼在門上,輕輕拍打著門,“蟬兒,開,嗝,開門??!你的,嗝,布布回來了?!彼蝗淮蠛?,“蟬兒!快開門!”
坐在地上的幾名將領(lǐng)指著呂布,哈哈大笑,“布布,哈哈哈,布布,嘔!”
房間內(nèi)的賈詡皺著眉,然后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臉,翻了身。
“蟬兒,我的好蟬兒,快給你布布姐開門,外面好冷啊?!?p> 話音剛落,呂布迅速抱起一個(gè)盆栽嘔吐起來,吐完,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唱了起來,“蟬兒,蟬兒,蟬兒,我的好蟬兒,快開門。”
李肅因?yàn)槟昙o(jì)大了,不宜醉酒,所以她也沒喝多少酒。
見呂布這樣,李肅實(shí)在是看不過去了,她走到呂布身邊,攙扶著呂布起身。
呂布頭靠在李肅肩膀上,撅著嘴,“蟬兒,來親一口?!?p> 李肅將呂布的臉別過去,她可不想晚節(jié)不保,她伸手想要拿掉呂布手里死死抱住的盆栽。
呂布直接撞開李肅,“無恥賊將,休想奪我手中的方天畫戟?!?p> 言罷,呂布想單手握住盆栽,舞動(dòng)幾下。
“啪嗒!”
盆栽摔到地上,泥土四濺。
呂布迷迷糊糊地捏了捏空氣,“戟呢?我戟呢?我戟去哪了?”她搖晃著身子走到李肅面前,趴在李肅身上,“喂,老太婆,有看到我又大,嗝,又長的戟嗎?”她攤開雙手,比劃了一下長度,“大概,嗝,這么大!”
李肅趕緊攙扶著呂布,“主母,你醉了,我扶你進(jìn)去?!?p> 呂布在李肅的攙扶下向房門走去,她嘴里還嚷嚷著,“沒醉,我呂奉先是誰?我能喝,嗝?!彼舫鲆豢跉猓白??笑話?!?p> “對(duì)對(duì)對(duì),主母沒喝醉,我醉了。”李肅攙扶著呂布進(jìn)了房門。
進(jìn)了房門后,呂布醉眼迷離地看向床上的人形物體,她笑呵呵指著床上的人形物體,“小寶貝,你在這?。苦?,真調(diào)皮?!?p> 呂布推開李肅的攙扶,搖搖晃晃向床邊走去,剛走幾步,便一個(gè)踉蹌摔到地上。
李肅趕緊上前扶起呂布,“主母,你沒事吧?!?p> 呂布站起來后,她看了眼李肅,“老東西,你是誰?。俊?p> 她推了李肅一下,“出去!”
呂布推搡著李肅,將李肅推出房門,她將門關(guān)上,關(guān)好后,她有些不放心,四處找東西抵住門,“這次誰再打攪我,我就砍了誰!”
言罷,呂布搖搖晃晃走到床邊,她猛地掀開被子,看見背對(duì)她的賈詡,她疑惑道:“美人怎么變小了?”
賈詡打了個(gè)噴嚏,蜷縮著身體。
呂布手指著賈詡,晃了晃手指,笑道:“你這個(gè)小,嗝,滑頭,以為變小了,我就認(rèn)不出你了嗎?”
?。ㄊ÷詭装僮郑?p> 賈詡面色潮紅,呼喊著,“主公,主公!”
呂布則一臉興奮,“蟬兒,我的好蟬兒。”
(省略幾百字……)
呂布抬頭大喊一聲,“東西呢?怎么沒有東西?”
喊完,她醉意上涌,趴在賈詡身上,呼呼大睡起來。
過了一會(huì),賈詡感覺身上有些沉,她迷迷糊糊將呂布推開。
賈詡又覺得有些冷,她湊到呂布旁邊。
刁禪漫步在相國府內(nèi),心里泛起一絲憂愁。
呂布和賈詡咋辦?
賈詡還好,懂事。
可呂布,不提也罷。
當(dāng)?shù)蠖U回過神,看了看四周。
這個(gè)地方,他很熟悉,前些日子,張遼就在這跟他說:“我會(huì)一直陪著你的?!?p> 想到這,刁禪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張遼這個(gè)傻憨憨,有時(shí)候挺暖的。
就在刁禪回憶的時(shí)候,張遼提著一壇酒,搖搖晃晃走了過來。
走一步,喝一口,臉上寫滿了不高興。
聽到腳步聲,刁禪好奇地轉(zhuǎn)過頭。
畢竟這地方有些偏僻,別說晚上,就算是白天也很少有人過來。
“文遠(yuǎn)?”
張遼抬起頭,醉眼迷離地看著刁禪,自嘲地笑了笑,舉起酒壇繼續(xù)喝了起來。
刁禪走到張遼身邊,關(guān)心道:“文遠(yuǎn),你怎么了?”
張遼仿佛沒聽見一般,搖晃著身體走到記憶中的地方,然后坐下,自顧自地喝酒。
刁禪心中疑惑,他走到張遼面前,伸手在張遼眼前晃了晃,“文遠(yuǎn),我在和你說話呢?”
張遼抬頭看了眼刁禪,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呵呵?!彼e起酒壇繼續(xù)喝了起來。
刁禪覺得張遼心中應(yīng)該有什么心事,他站起身,將手放在張遼的額頭,“文遠(yuǎn),你心中若是有什么苦悶的話,可以跟我說說,也許我?guī)筒涣四闶裁?,不過,我愿意和你一起承擔(dān),就像你之前說愿意陪著我一樣?!?p> 張遼緩緩將頭抬起,她看向刁禪,此時(shí)刁禪在月光的籠罩下是那么的迷人與不可侵犯,她眼眶中蓄起淚水,“大人?!?p> 刁禪見張遼終于愿意搭理他了,他對(duì)著張遼笑了笑。
張遼癡癡地看著。
時(shí)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兩人都未說話。
刁禪是在等張遼開口。
而張遼,她完全沉浸在月光下的刁禪身體之中,眼眶中蓄滿淚水,無法自拔。
過了好久,刁禪感覺手都有些麻了,他輕輕地從張遼的額頭上拿開。
張遼好像被解開定身一般,她使勁擦掉眼眶中的淚水,“你這該死的幻象,本來我不想搭理你,可是你太過分了!”她撲向刁禪。
刁禪驚慌道:“文遠(yuǎn)?”
隨后刁禪被張遼撲倒在地。
后腦勺突如其來的撞擊再加上喝了不少酒,讓刁禪昏了過去。
張遼好像在發(fā)泄怒火一般,瘋狂的撕扯著刁禪身上的衣服。
(來來來,開盤。)
一,賈詡會(huì)不會(huì)被呂布發(fā)現(xiàn)。
1,不會(huì)
2,會(huì)
3,賈詡涼了。
二,張遼能拔頭籌嗎?
1,能
2,不能
3,張遼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