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尹義成功地潛進(jìn)主席所在的辦公室時,他拿著刀,架在維多(現(xiàn)任主席名字)的脖子上。
然后尹義說:“維主席,我請求你別再誤導(dǎo)人民了,把事實(shí)公布于眾不行嗎?污蔑人真就那么好玩嗎?嗯?”說完,尹義捏短刀的力明顯更重了。
“呵,是不是我不同意,你就要來硬的了!尹政委!”維多笑道。
“為了不讓英雄成為狗熊,我別無選擇。”尹義答道。
“呵!好一個別無選擇,那你,就為此付出代價吧!”維多趁尹義并沒有將刀完全抵在自己的脖頸處,用右手抓住尹義拿刀的左手,然后迅速用左手向尹義的右手打去。
尹義準(zhǔn)備用右手防御,可維多手速過快。尹義右手吃痛且被打得向后移動一點(diǎn)距離。接著維多用腳踢了尹義的左手,再一拳揮向尹義腹部,致使匕首(就是短刀)從尹義手中脫落,向后方飛去,直入墻中,尹義摔倒在地。
“嗯……沒想到你這么警惕!”尹義嘴角流血,狼狽不堪地說。
“我若無警惕心,恐怕早死幾百回了。只是,我沒有想到,你跟了我也有三年了,怎么還竟想威脅我?”維多不解道。
“為了真理、正義,我死不足惜!”尹義解惑道。
“罷了罷了!看在多年的情意上,我給你個痛快!來人啊!將尹政委關(guān)入大牢,其心妄想刺傷我,待明日午時后候斬?!本S多大聲地說道。
“噠噠噠”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后又越來越遠(yuǎn)。
維多面前鏡子里的他,眼淚似落下,可突然轉(zhuǎn)眼間就消逝。
維多似乎也感覺到了什么,然后看著鏡子說:“維總席,別來無恙??!你們?nèi)私绲木⒅臼?,就快沒了哦……!”
只見鏡子里的維多,擺著與維多不一樣的姿態(tài),嘴巴張得很大,似在怒吼著:“你們魔族無恥至極!”
維多仿佛聽得見真維多的話,一下子就打碎了鏡子,然后回到座位上去處理公事了。
……………在人界中心城市圭城
“師傅,那東西你真的要給我嗎?”歸無愁在他們尋找地方住的路上說。
“當(dāng)然,等找到了居住的地方,我老夫子,定會教你武功。”老夫子答道。
“謝謝!”歸無愁說道。在人不知鬼不覺之中,歸無愁的怨氣減去了約一半。
……又過了一日
在正午12點(diǎn),劊子手們將尹義拉到街上游行示威,并對眾人說:“這就是刺殺主席的代價,等會還要砍頭?!?p> 示威游行結(jié)束,他們將尹義帶到熱鬧的街市,在一塊稍高的平臺上,他們舉著刀,準(zhǔn)備砍死尹義。
尹義被幾人按在地上,被迫下跪,想站起來,卻力不如人。
在臨死前,尹義的嘴張得很大:“砍頭不要緊,只要主義真。殺了尹義我,還有后來人。哈哈哈!民眾們,實(shí)踐才是檢驗(yàn)真理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要有主見。來吧!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
“砍!他死后不得收尸,讓人將尸體剁碎喂狗!”維多一聲令下,尹義人首分離,血賤平臺上。
可惜,人們信封建迷信,花錢求血蘸饅頭,認(rèn)為這可包治百病。
沒有多久,這大逆不道的罪行已傳遍了整個人界,在首都天京的清明大學(xué)中,一群先前的知識分子正安慰著尹寞。
“尹兄,別郁悶了,還有我們在呢!”月陰(尹寞朋友)說。
“是呀是呀,別喪……”朋友們的話還沒有說完。尹寞的好友雷傲便急忙跑過來說:“尹……尹寞,趕緊跑……官府派……派人來抓你了!”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可見雷傲是急促地趕來的。
“尹寞又沒犯法,為什么要被抓?”月陰疑惑道。
“我剛上街……看見周圍的墻壁上貼著維主席遇刺,凡與尹義有關(guān)系的人皆關(guān)入大牢?。?!”雷傲說道。
尹寞的朋友們一聽,都又驚又怒。驚的是維主席的命令,怒的維主席的不仁。
尹義,一個敢不為人界復(fù)興而犧牲的革命者英雄,死后竟不得收尸就算了!但是,沒想到,連尹君子的親朋好友竟都受到了連累。
朋友們互相看了看,決定將尹寞送出去避一避。
尹寞不同意,說:“我能躲到哪去呢?”
朋友們犯愁了,但是很快,他們決定將尹寞送到俗界避避。
尹寞還是不同意,還想說什么,但馬上一句話都不說了。原來,雷傲見尹寞一臉猶豫,便一手將尹寞打暈。
別人剛想責(zé)怪雷傲,就聽見雷傲用急促的語氣說:“別磨蹭了,再耽誤一會兒,怕是要走不了了!”
朋友們一聽,急了,趕緊地將尹寞抬起,快速且小心翼翼地將尹寞運(yùn)出了清明大學(xué)。
由雷傲和月陰負(fù)責(zé)將其送到俗界避難。(尹義和尹寞兩兄弟是從小就相依為命的。)他們倆個人的事假,由朋友們負(fù)責(zé)報道。
尹寞到達(dá)俗界,已是次日上午八、九點(diǎn)鐘。在途中,尹寞于下午1點(diǎn)半醒來。
他一醒來,就對雷傲和月陰說:“送我回去!”
沒有任何意外,尹寞的請求被拒絕了。
雷傲,尹寞的真朋友,在拒絕尹寞的請求后,他竟然想再一次將尹寞打暈。此時此刻,他的手指已張開靠攏,隨時準(zhǔn)備突襲。
而尹寞,見請求被駁回,說:“我和尹義從小相依為命,他如今走了,我卻連他的最后一面都沒能見到。他有的他的執(zhí)念,我曾勸過他放下。而他呢?”
尹寞硬咽了一下,繼續(xù)說“非但沒有放下,反而因此與我差點(diǎn)決交了!呵。(尹寞流下了眼淚)他犧牲了,作為哥哥的我,又怎么能逃避呢???”
“那也不能做無用的犧牲啊!”雷傲放下了準(zhǔn)備突擊的手,對尹寞說道。
“如果你弟弟還活著,那他肯定不同你這樣做?!痹玛幰舱f出了自己的觀點(diǎn)。
“呵…人們以前曾說過‘哥哥英雄,弟弟好漢’,但如今看來,是好漢弟弟,狗熊哥哥了?!币瘒@息道。
“尹寞,去俗界避避吧!把這些錢拿著,一年后再回來,我們等你?!痹玛幷f。
“算我求你了,尹寞!”雷傲放下了身軀,用懇求的態(tài)度對著尹寞說。
“嗯……唉!我同意了。但是你們必須答應(yīng),等我回來后,你們不能阻止我報仇雪恨,我定要用維多的血來祭奠我最愛的弟弟尹義!”尹寞考慮了一會兒,然后大聲說道。
“好的!”雷傲與月陰異口同聲地說。
路途遙遠(yuǎn)漫長,三人各懷鬼胎,各有各的煩惱和心事。
霧封武
尹義沒死,記得看設(sh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