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小妖怪的禁系投喂官:她氣了哦
人類怎么想的?不過是一場又一場根深蒂固的想法吧了,腐朽的、自以為是的偏愛罷了。
林茜從母姓,穆深從父姓,也不過是所謂家人找人算卦說這樣能保穆深一帆風順,因為林茜從母姓相當于隱藏住了作為穆家孩子的身份,而穆深也就因此會得到老祖宗們的全部眷顧,得到穆家這代的所有氣運。
荒謬的理由,荒唐的事情,也正是這樣展開了,而林茜也正是在這樣畸形的環(huán)境下成長,這心理心態(tài)做人做事能正常了才怪呢!
白菜菜用手機里的鏡子又看了看自己的美貌,在這個世界里,這是她唯一滿意的地方。
想想也是啊,要老公沒老公,都應是被別人玩兒剩下的了,事業(yè)呢也沒有事業(yè)了,當初為了結婚,也早已經(jīng)是息影了,現(xiàn)在人對她演繹的期待遠遠比不上吃她瓜的期待??!
她和穆深什么時候鬧掰的超話都火的是一塌糊涂。
再者,這個身份更是局限了她拆快遞的快樂,因為你根本是不知道你拆出來的快遞是不是那些黑粉們莫名其妙給搞得什么刀片甚至是惡作劇惡心人之類的東西。
所以生活不能說是一團糟,可以說是十分糟糕到?jīng)]法看!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似是而非的話,只是覺得自己的生活不應該是這樣的,我討厭孤單寂寞,我總覺得自己不應該過那樣的日子,每天都是一成不變的那種,但是看看現(xiàn)在過的惡心日子,每天都要承擔那些臟污不堪的事情,不禁又覺得,那樣的日子仿佛不錯,每天都只能看到一個人,入目的是平靜整潔的房間,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你知道嗎?穆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敢光明正大地將人帶回家了!”
“那本是我和他的房子啊,可是現(xiàn)在他卻已經(jīng)是能干出這樣惡心的事兒,這樣的人,我真的是一分鐘都不想呆在他身邊了~”
宴燃一瞬間都不知道要怎么判斷了,看著她悲戚的面容不像是作假,但是那雙含水似的眸子卻是過于迥異,沒有愁苦,反而像是小女兒似的撒嬌嗔怒。
倒是一點兒都沒有被生活壓抑的苦澀,也一點兒都不像是曾經(jīng)的那個像是墜入深淵的白菜菜。
再聯(lián)想她說的話,她是不是把自己想象成另一個人,又或者并不是一個人,而是另一種存在。
宴燃的眸中不由閃現(xiàn)一道暗芒,這樣想的話,宴燃覺得似乎是能解釋得通了。
但對于白菜菜說的不想要呆在穆深的身邊.....
“或許他依然是愛你的,畢竟你們曾經(jīng)擁有那么多的回憶......”
宴燃企圖說服白菜菜不要離開,畢竟是他想要留在穆深身邊的一把利劍,要是就這樣沒了,不就是白白浪費他的心血嗎?畢竟他的付出也是不少啊,那么多潛移默化的暗示.....
白菜菜突然就有點兒.....興奮啊.....
白菜菜:統(tǒng)子?你有沒有覺得大佬這有點兒狗啊?嗯?這明擺著包藏禍心?。?p> 是不是?你說是不是?嗯?
【宿主,我方才不是已經(jīng)給您講了咱們這大佬跟穆深的關系嗎?他當然是見不得穆深過得好了,能沒有直接上刀上劍的就已經(jīng)是相當不錯了,還指望著他對宿主您——仇人弟弟的媳婦兒的,有多少的關照嗎?就有點兒不是很現(xiàn)實吧?您以為呢?】
白菜菜:這何止是見不得我好啊這,這擺明了是要弄死我的節(jié)奏啊!不!應該是弄死原主的節(jié)奏!想要弄死我稍微還是有點兒不太容易的!
畢竟現(xiàn)在.....嘿嘿!
白菜菜滿意地望了望宴燃頭頂上冒出來的烏云,瞧,壞心思來了吧?
但也不能讓他無所顧忌地壞下去不是?
總歸是要讓他有所顧忌的,至少是要覺得她和旁人不同。
這樣,她也才能夠利用他不是嗎?
相互利用才有意思??!
這叫做什么來著?互幫互助!對!
白菜菜覺得自己在人類社會待久了就這點兒非常好,有文化,那種底蘊的感覺總是讓她更上一層樓的錯覺。
不過,現(xiàn)在確實是有更上一層樓的捷徑法子?。?p> 宴燃說完這話,其實自己心理是相當沒底的,畢竟一貫不都是說女人心海底針嗎?雖然他搞心理研究,但是對于女人這種復雜的生物,他確實不是很有底。
很多理論的東西再多,但是若沒有實踐來支撐,很容易讓人心里沒底。
宴燃就是對自己再有信心,但自知之明也一樣是有的,盲目自信當然是不可取的。
所以他便是表面再怎樣地風平浪靜,但實際內心上早已經(jīng)是波濤洶涌到鋪天蓋地。
而當白菜菜纖細白嫩的手試圖觸碰他的胸口上之時,那種心撲通撲通要跳出來的感覺更是無以復加。
她的手像是帶有磁力似的,似乎要將他身體中的某種東西給吸出來!
那種感覺就實在是太強烈!也太讓他心悸!
甚至那種竇性心律過速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懷疑自己的心是不是出毛病了!
他一把將白菜菜的手給拍開!
清脆作響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內極其明顯,而白菜菜白皙的手上的紅痕更是刺眼。
白菜菜這就不開心了??!
氣運之子了不起啊?
狂的什么?
知不知道?從來!從來沒有一個氣運之子敢對她這樣!
好的??!男人!你丫的是成功了引起了我的注意!
白菜菜的眼眸中流轉出一道綠意而又危險的光芒。
紅唇勾起,望著宴燃。
然后——
起身,哦不!是欺身而上!
纖細而又柔軟的腰肢一扭,轉動胯部長腿一轉,便從桌子的一側轉到對面,身體再是往下面一滑,剛好坐在了宴燃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