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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臟了的東西可以擦拭干凈，一遍兩遍不行，可以擦三遍四遍。

　　那已經(jīng)爛了的東西呢？

　　還能擦干凈嗎？

　　不能了。

　　那些骯臟進骨血里、從最里面的最里面就開始腐爛的東西，早就不能干凈了。

　　沈普突然覺得自己和這坨東西并無不同。都是那么的骯臟，那么的惡心，那么的無可救藥。

　　莊宣剛剛敲的那一下有些重了，他下意識的把手指尖蜷了起來，握成一個并不是很緊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