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默回到了醫(yī)務室,看著還在病床上的孟文治,我倆沉默了。
這時醫(yī)務室的老師回來了,看到我和林默坐在孟文治旁邊一句話也不說,笑道:“你們兩個是在演啞劇嗎?”
“?。繘]有沒有。只是不知道說什么而已?!蔽医忉尩?。
“行了這里有我就好了,你們回去吧,馬上也要下晚自習了。”醫(yī)務老師將我和林默趕了出去。
“你知道那個第一個被嚇暈的人嗎?”回教室的路上我突然對林默問道。
“不知道,不認識?!绷帜幕卮鹪谖业囊饬现小?p> “嗯……”我沉吟了起來,腦子里開始思考起關于那名學長的事情。
“有什么事情再聯(lián)系?!绷帜跇翘菘诤臀曳珠_了,對我說道。
我隨便回答了個“行”,接著邊想事邊走路,沒注意到前面站著個人,就這么直直地撞了上去。
“對不起,對不起?!边@事責任全在我沒有看路,于是我趕忙道歉。
“哼?!蔽覜]想到撞的是德育主任,他回身見到撞人的是我,冷冷地哼了一聲,就轉身離開。
這時我突然好奇起德育主任在這干什么,于是站到他剛剛所在的地方,巡視了一周。
“!”這時我發(fā)現(xiàn),這里能看到剛才戰(zhàn)斗的小樹林,莫非德育主任都知道了?
心里的疑惑又加深了一層,我心事重重地回了教室。
一回到教室就有許多同學圍了上來問我怎么去了那么久,到底是怎么樣了,還有個說有同學看到了那是孟文治。
我被問得有點招架不住,凌瀟瀟這時候幫我解了圍:
“大家要問也一個一個問,這么亂誰能聽得懂??!而且還在晚自習呢待會德育主任來了扣我們分你們可得承擔責任!”
聽到凌瀟瀟的話同學們只能暫時一哄而散,都回到各自的位置上,這時凌瀟瀟坐到我旁邊的空位置上說道:“看你臉色不太好是怎么了嗎?”
“原來是要霸占我單獨問我話啊?!蔽衣犓@么說于是開玩笑地轉移話題。
“……你不是有指腹為婚的女朋友付女神嗎,就別用這種語氣和別的女孩子說話了吧?!甭牭轿?guī)в袔追终{戲的語氣,凌瀟瀟臉色一紅,可能是真的被我岔開了話題,臉紅但認真地對我說教道。
是個好女孩啊。
“哈哈開個玩笑而已,你別當真?!蔽亿s緊說道。
“玩笑不能亂開的,話說到底怎么了剛才?”原來我并沒有成功岔開話題。
“我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好像是角落里暈倒了一個人,但我沒有看清那個人的臉就被陳校長叫走了。”我半真半假地說道。
“陳校長?找你干嘛?”凌瀟瀟追問道。
“你還真是打破砂鍋問到底?。£愋iL就是找我說下轉學過來的一些剩下的手續(xù),晚上回去我還得弄些資料明天去給他?!蔽亿s緊編了個理由搪塞過去,這話一說出來我腦子里靈光一閃,對啊,陳校長肯定知道那個學長的資料,反正給了他明天聊的信號,等明天去問問他去。
“謝謝你!”我突然對凌瀟瀟道謝,讓她一時間摸不著頭腦,這時候下課鈴響起,我對她說道,“你幫我和大家解釋一下哈我要趕緊回去準備資料?!?p> 說完我就一溜煙溜出了教室,留下依舊對我的道謝感到疑惑的凌瀟瀟,但這時同學們又圍了上來追問情況,凌瀟瀟只能將我剛才的說辭轉達了一下,同學們見我并沒有知道多少內(nèi)情就興致缺缺地離開了。
回到住處的我胡亂地洗了個澡,隨后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晚上的情況。
可以確定的是對方的能力應該是復制,從外貌到能力都能復制,但應該是有限制的,或許是對身體的負擔更重?不然后面突然七竅流血有點說不通。
想到這里,那張凄涼的臉又出現(xiàn)在我腦海里,我煩躁地甩了甩頭,放棄了今晚的思考。
睡一覺吧,明天更美好。
一覺醒來天已經(jīng)蒙蒙亮,隨便晨練了一會兒,我吃了個早餐就往學校去。
目標是校長室,可惜我來得有點早,校長室還沒開門,無功而返的我只能課間操的時候再來了。
來到教室,蘇燦已經(jīng)在自己的位置上了,我到自己的座位坐好,和蘇燦聊起了天。
“怎么?昨天生活不能自理只能待在寢室了?”我開玩笑地說道。
“哈哈,那是,你不知道在寢室里待一天有多舒服,就是走路有點不太方便,不過今天已經(jīng)好多了?!碧K燦也哈哈笑道,“就是這昨天的課程我完全落下了,可能得你來教教我了?!?p> “我從來都不是個好老師,怕誤人子弟?!蔽亿s緊推掉這個差事。
“那你筆記借我看看也成?!?p> “你見過我記筆記嗎?”
“呃……”
“好了,你可以去找其他人學啊,比如那個妹子什么的,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嘛。”我拿肘關節(jié)捅了蘇燦幾下,慫恿道。
“啊……”聽到我這句話,蘇燦的眼神下意識地往一個地方看去,隨后收回眼神說道,“算了還是找個好兄弟問問吧。”
我看了眼剛才蘇燦視線的方向,那里好像是凌瀟瀟的座位?
嘿嘿,原來如此啊……
我看著蘇燦的笑容逐漸意味深長起來,可能在他的眼里我的笑容越來越猥瑣,于是他趕緊轉回身去朝前面的同學借了筆記學習起來。
看到蘇燦略顯窘迫的模樣,我又嘿嘿笑了兩聲,明顯地看到蘇燦的肩膀抖了抖,頭也更低了下去。
取笑完蘇燦的我也收起了臉上戲謔的笑臉,開始了自己新一輪的神游。
“誒對了,你知道老孟干啥去了嗎?”蘇燦這時突然回過頭來打斷了我的神游。
“孟文治?不知道啊,我也正奇怪昨天連他都沒來上課。人家不是你的好基友嗎?你都不知道我上哪知道去?!蔽覜Q定還是把昨天看到孟文治的事情隱瞞了下來,等孟文治恢復了健康再讓同學們自己去審審他。
蘇燦從我這沒有得到答案,于是也只能轉回頭去接著“悶頭苦干”。
這時我才想起孟文治當時穿著的也是黑袍,他穿黑袍的目的是什么呢?
疑點重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