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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瀾是我祖宗

第39章夫人出事了

水清瀾是我祖宗 瀾風(fēng)凌 2029 2022-04-11 21:26:18

  舒辛銘靜靜地看著水清瀾倒向另一邊,隨后拿出手機撥了一串號碼出去:“可以了?!?p>  徐潤的車子停在明發(fā)小區(qū)的外面,這次他換了個比較的隱蔽的地方。

  手機屏幕連接著隱形追蹤器,隱形追蹤器懸停在地下停車場舒辛銘那輛寶馬車前。

  徐潤靠著駕駛椅背,盯著手機屏幕看,手機屏幕里的畫面是靜止的,舒辛銘還沒出來,他很無聊。

  救護車刺耳的警鈴聲由遠及近地傳來,他側(cè)頭透過車窗看到一輛救護車進了明發(fā)小區(qū)。

  收回視線,繼續(xù)無聊地盯著手機屏幕看。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舒辛銘出現(xiàn)在手機視頻中,他鉆進駕駛室,沒有立刻啟動車子,就靜靜地坐在駕駛室上,似乎是在等什么。

  過了大概三五分鐘,救護車刺耳的警鈴聲再次傳了過來,徐潤又透過車窗瞥了眼,這次救護車是從明發(fā)小區(qū)出來。

  幾乎是同時,舒辛銘發(fā)動車子,汽車緩緩駛出地下車庫。

  等舒辛銘的汽車駛出明發(fā)小區(qū),救護車已經(jīng)沒了蹤影。

  徐潤是個敏銳的人,他立刻就察覺出救護車和舒辛銘有關(guān)。

  舒辛銘家里只有一個人。

  徐潤發(fā)動車子,緩緩跟在舒辛銘的車后,他關(guān)了手機的監(jiān)控設(shè)備,給陸霆宇撥了電話:“老大,夫人出事了。”

  雖然以他對水清瀾的了解,心知肚明那幾個人不是水清瀾的對手,水清瀾能被他們以這種方式弄走,多半是她故意的。

  可是,就怕萬一呀。

  “出了什么事?”電話那頭的陸霆宇問。

  “她被一輛救護車從舒辛銘的家里弄走了?!?p>  “你跟緊救護車,我現(xiàn)在就讓人過去接應(yīng)你。”

  “不是,老大,我……我沒跟著救護車,我記得車牌號,是……”徐潤把看到的救護車的車牌號報給陸霆宇,“你讓人查查這輛車往哪里去了。”

  電話那頭的陸霆宇聽徐潤說“沒跟著救護車”眉頭微微蹙了下,沉著聲音問,“不是讓你跟著夫人嗎?”

  徐潤喉結(jié)動了下,他不能跟陸霆宇說,他已經(jīng)就被水清瀾發(fā)現(xiàn)了。

  “這個,這事兒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你先查一下那輛車去了哪里,派人去救夫人。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p>  說完,不等陸霆宇再說話,忙掛了電話,繼續(xù)跟蹤舒辛銘。

  救護車一路出了市區(qū),在一處隱秘的樹林后停下來。

  從車上下來兩個人,迅速拆掉車頂?shù)木療?、車牌和粘在車身的醫(yī)院的標(biāo)識,等把所有東西都拆掉后,他們并沒有把這些廢棄的東西扔掉,而是全部帶進了車里。

  當(dāng)救護車再次駛出那片樹林時,已經(jīng)變成了一輛普通的白色商務(wù)車。

  白色商務(wù)車換了一條路線又駛回了市區(qū)。

  水清瀾閉著眼睛躺在車里的擔(dān)架上,在幾個人下車忙活的時候,眼睛微微掀條縫瞅了瞅,又很快閉上了。

  舒辛銘哄著她非要讓她吃麻辣香鍋的時候,她就懷疑他動機不純。

  就在她起床往客廳走的時候,趁著后背對著舒辛銘的時間,袖口微微一抖,一粒非常小的黑色顆粒落入手心,手腕稍微一用力,黑色小顆粒向上拋出,她張嘴,黑色小顆粒落入口中,咽了下去。

  那個黑色的小顆粒叫百解散,是一千年的老配方了,專門解各種毒藥、迷藥。

  當(dāng)初一個高人給過她幾顆,她覺得太少,就磨著高人把方子給了她。

  在白樓靜養(yǎng)的那段時間,她除了凈身養(yǎng)氣外,還按照那個老配方配置些了白解散。

  至于配置百解散的藥材是怎么弄到的?

  就是那次去天途要F洲航線的時候順便弄回來的。

  那次甩掉闞清可費了她不少功夫。

  百解散是一千年前的老配方,對這個時代的那些各種各樣的迷藥能有多大的效果,其實她也不知道,只是事發(fā)突然,她只能冒險一試。

  結(jié)果……水清瀾心中吐槽:現(xiàn)代人的制藥水準也就那么回事,和一千多年前比,沒什么進步。

  白色商務(wù)車駛進了一處地下停車場,兩個人抬著擔(dān)架走樓梯上了二樓。

  二樓的過道安安靜靜,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地毯,走到上面一點聲音都沒有,兩個人悄無聲息地抬著水清瀾進了一個房間。

  房間是個套房,兩個人直接把擔(dān)架抬到臥室,又合力把水清瀾抬起扔到了床上,就像扔麻袋一樣。

  好在大床非常的柔軟,水清瀾的身子在床上彈了彈,一點都不疼,不過,兩個人的行為還是讓她心中很不爽。

  兩個人把水清瀾扔到床上后,一個人默不作聲地收起擔(dān)架,出了臥室。

  另外一個人則從兜里掏出一個針管兒,拔掉針頭的保護套,抓起水清瀾的胳膊,舉起針管就要往上扎。

  針尖只差一點就碰到水清瀾的胳膊,那人卻覺得手一麻,針管從手中脫落。

  隨后手臂上就傳來一絲輕微的刺痛,他低頭,原本要扎在水清瀾胳膊上的針管扎到了他的胳膊上。

  而剛剛還像死人一樣任他們擺布的女人,此時已經(jīng)從床上坐起,大拇指壓著針管的活塞柄,淡著眉眼冷冷地看著他。

  男人處在糊里糊涂地震驚中,像看鬼一樣,瞪著眼睛盯著水清瀾。

  水清瀾冷著眉眼瞪著男人,不說話,也不繼續(xù)動作,似乎是在看男人解下來會怎么做。

  男人漸漸恢復(fù)了一絲理智,第一反應(yīng)是呼叫客廳的同伴。

  嘴巴剛張開,聲音都沒發(fā)出,面門上就挨了一拳,緊接著下頜又挨了一下,嘎巴一聲,下頜被卸下,他想要說話也做不到了。

  兩拳之間相隔都不到一秒鐘,速度快的男人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

  水清瀾懶得再跟這人磨嘰,在卸掉男人下頜的瞬間,拇指向下用力,針管里的藥水悉數(shù)注入男人的手臂里。

  她也不拔掉針管,直接下床,竄出了臥室。

  被注射藥物的男人既沒辦法開口提醒客廳里的同伴,也沒力氣去追趕水清瀾。

  此時,身體里的藥效已經(jīng)起作用了,他渾身燥熱難耐,正伸手解襯衫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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