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暗生情愫
北時野隨后見司老將軍也傷得不輕:“司老將軍老當(dāng)益壯戰(zhàn)功赫赫,你的官位是先皇所革自然不能晉升,不過……俸祿加倍以一品官臣的俸祿特發(fā),而犬子司雅騰官位上升三品可好?”
司老將軍對此也很滿意,畢竟司雅騰的官位上升了!
“絡(luò)大人帶兵出征臨安護(hù)住臨安與司老大人一樣俸祿加倍,賞賜黃金萬兩,良田十畝……”
絡(luò)慈咬牙切齒地謝主隆恩了,原以為他可以晉升丞相之位凌駕于魏賀之上,沒想到還是落了空。
然而他一落空自然就有人慶幸……
此時魏賀不由得松了口氣!
“那就退朝吧,你們幾人回家養(yǎng)傷,養(yǎng)好再回宮!”
散會后,柳瓊枝跑到司南絕旁邊問道:“你怎么去臨安殺敵了?”
司南絕還未回話身后跟來了個公公(曹公公),他是皇帝身邊的人,見他有話要說,柳瓊枝倒也識趣的走了。
“公公何事?”
“小夜大人,皇上有請!”
司南絕面帶疑惑的跟著曹公公走了
夜長澤一出殿門便見司南絕跟著曹公公離去,原本是想等她一起回府。
沒想到她這幾日去了臨安,可是她以前……文不成,武不就怎么突然就變了?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司南絕來到東宮時北時野并不在殿內(nèi),曹公公領(lǐng)進(jìn)門后便也退下了。
看著東宮司南絕好奇的打量著,屏風(fēng)處是一飯桌,上次同北時野一起吃過飯,在過去就又是一道屏風(fēng)也不知里邊是什么?沒準(zhǔn)是批奏折或是睡覺的地方。
正好此時北時野走了進(jìn)來,他透過屏風(fēng)看著她的身影嘴角淺笑。
白衣、輕紗、流蘇冠……
像極了當(dāng)年的司南絕……
聽見聲響,司南絕驀地回頭一看,正好碰見北時野嘴角含笑的朝她走來。
她施禮道:“皇上萬歲,不知找微臣何事?”
北時野道:“跟我進(jìn)來!”
心中一個大問號,不知道這北時野想干什么?
跟在北時野身后,瞧見里邊擺了一張紫檀木雕刻的書桌,司南絕想著北時野一定是要問話了。
但北時野似乎并沒有要停的意思,越過書桌正往里屋走去,司南絕兩眼放空,適才覺得不雅,趕忙問道:“皇,皇上,你這是要帶微臣去哪?。俊?p> 北時野突然止步,司南絕還好反應(yīng)快,及時停住了腳步還險些撞上他。
正松了口氣,北時野一個回頭二人近在咫尺,司南絕都能聞到他身上傳來的香味!
北時野低著頭看著她,而她揚著頭也在注視他。
好近……
太近……
氣氛有些怪異,兩人就這么瞧著,似乎有些愣神,司南絕回過神來嚇得趕緊退后一大步,尷尬笑道:“微臣無意冒犯,還請皇上恕罪!”
北時野似乎也不經(jīng)意的燒紅了耳根子,微微發(fā)燙,某種情愫涌上心頭……
“無礙,小夜大人不必緊張……”
緊張?
司南絕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她緊張?沒有吧!一定沒有!
跟著北時野進(jìn)了內(nèi)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刻有龍紋圖案的床,司南絕睜大雙眸心想:“真是好大一張床,這、這北時野該不會想……”
“皇上,你,你這是……不會……是讓微臣侍寢?”
司南絕畢生哪怕是上輩子也不曾想過還有這出?
北時野啊北時野,你不是個小哭包而是個是個狼崽子??!
聽后,北時野忍不住“噗嗤”一笑,沒想到這夜百里竟想到了侍寢,不過說到侍寢要是真讓她侍寢……
此時北時野對這事有那么點想入非非……
不過,他是一國之君可不能失了儀態(tài),故作鎮(zhèn)定的開口解釋道:“侍寢?小夜大人若做我妃子那便可以侍寢!所以……請放心”
隨后尚信從床里邊走了出來,司南絕以為自己看錯了,瞇著雙眼盯著尚信,心中猜測莫非這尚信做了北時野暗地里的床友?
尚信解釋道:“小夜大人不用胡思亂想,皇上叫你過來其實只是想替你療傷!”
療傷,療傷也大可不必把她叫這里邊來了,偷偷摸摸算什么回事。
說罷尚信身后跟著幾個女醫(yī)官,一個個的背著木箱子一副救死扶傷的既視感!
“你們好生替小夜大人療傷”說罷北時野便走了出去。
尚信示意司南絕朝里走,走進(jìn)后又是一番景象讓司南絕咂舌。
浴池!
此刻浴池里似乎泡著藥,熱氣騰騰的往外冒煙,中藥味更是有些刺鼻,司南絕難為情的戳了戳鼻子。
兩個小宮女朝司南絕走來,替她褪去了衣物,隨后扶她入了池子。
既然皇上有這心她也不拒絕,難得有宮中醫(yī)官療傷,傷勢一定好得快。
尚信靠近司南絕坐在池子旁替她抹著藥,動作輕盈,不緊不慢……
司南絕有些不太適應(yīng),她斜眼盯著尚信,說道:“聽聞尚大人曾是前丞相手下!”
尚信嘴角帶笑的答到:“嗯”
“前丞相一死你就做了皇上親信,聽說你可是前丞相手下截至目前混得最好的”
“運氣好吧,是皇上從奴役堆里將我拉起,才有了現(xiàn)在的尚大人!”
奴役堆?
原來如此!
尚信看著司南絕胸前那道長長的疤有些嚴(yán)重,想著她應(yīng)該是自己隨意上藥處理傷口,有些位置好轉(zhuǎn)有些還是如此嚴(yán)重!
“在深點就要傷了骨頭!”尚信嘆氣道
處理好傷口后,尚信遞給司南絕一個托盤,只見托盤上放著一身衣物。
司南絕提起衣物,略微有些嫌棄,畢竟這衣物有些張揚,她若穿著出去一定招人口舌。
她拒絕了,還是將自己那件沾滿鮮血的紗衣穿上。
出了門便見北時野并未離開,而是端正的坐在紫檀書桌前批奏折。
見司南絕并未換上特意為她準(zhǔn)備的衣衫,發(fā)絲有些凌亂,濕漉漉的還正在滴水。
司南絕有意避嫌道:“謝皇上恩典,天色漸晚,離家多日,思念家母心切……”
“行,你先回去!”
北時野語氣平緩,收回對她的目光,看著奏折,見她出去后,他又看向了她離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