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五魁這一覺睡的很好,再也沒有那種被人監(jiān)視的感覺,事實證明,他的猜測可能是對的,昨夜月兒說不定在監(jiān)視自己。
月兒真的是很聽圣姑的話……
在和薛六夢吃早飯的時候,薛六夢對著孫五魁問到:“五魁,他們聯(lián)系你了么?”
“沒有啊,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出林區(qū)了,應(yīng)該午飯前就回來了?!?p> 孫五魁一邊扒拉著飯,一邊回答著薛六夢。
他倆提前開著陸醫(yī)生的摩托回來了,按時間算,陸醫(yī)生他們應(yīng)該昨天就出了林區(qū),或許路上有什么事情耽擱了。
孫五魁扒拉起飯之后,才意識到了鯨吞術(shù)的奧秘,不論有多少糧食進了他的嘴里,他都能大幅度縮短分解糧食的過程,直接將糧食轉(zhuǎn)化為能量存儲起來。
所以圣姑的話不是全無道理,能吃的時候,當然要能吃多少吃多少了,又不浪費……
不過好在他還是要面子的,在客棧免費供應(yīng)的饅頭吃完之后,他也就不再吃了……
薛六夢看到孫五魁也如此能吃之后,不由得對月兒口中的《鯨吞術(shù)》來了興趣,不過月兒卻對她說到,她學(xué)不了。
好在她也不在意,她本來就很能吃了,沒必要變得更能吃,僅僅是對其感興趣罷了。
等到中午的時候,林豆雨的路獅終于出現(xiàn)在了客棧門口。
賈伯羽在看到月兒之后,對月兒的身份感到好奇,而這時,薛六夢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陸醫(yī)生,說到:
“某些人想兒媳婦想瘋了,居然幫他找了一個。”
賈伯羽聽到之后立刻秒懂,一行人在路上免不了要交流,而陸醫(yī)生與他們交流最多的就是孫五魁的感情問題。
只是沒想到陸醫(yī)生作為干爹這么靠譜,居然親自下場幫忙找了一個……
“那個,你們聊,我先和豆雨上去了?!?p> 賈伯羽覺著再呆下去肯定會見證一場對線,于是立刻就想拉著林豆雨逃離現(xiàn)場。
“陸醫(yī)生,你明天帶著我們?nèi)S區(qū)吧?!?p> 林豆雨對著陸醫(yī)生說到,她還記得她來神農(nóng)架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奕食。
“好啊,你們慢走?!?p> 陸醫(yī)生看著上樓的林豆雨打著招呼,他其實挺想讓林豆雨當他兒媳婦的,又懂事,又會照顧人。
“那個,那陸老哥,我也先走了,你們父子兩敘敘舊?!?p> 華哥立刻就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妥,為了避免自己受到牽連,他也選擇了逃離現(xiàn)場。
“李老弟,你怎么也走了,說好的把酒言歡呢?”
“改天,改天一定?!?p> 陸醫(yī)生在看到華哥也離開了之后,將視線投向了薛六夢,經(jīng)過兩天時間與眾人相處,他套到了不少信息。
“六夢啊,我聽說你也喜歡喝茶,明天跟我去廠區(qū),我給你拿?!?p> 陸醫(yī)生一臉和藹的看著薛六夢,這可能是自己未來的兒媳婦,婆媳關(guān)系要處理好。
無奈薛六夢根本不領(lǐng)他的情,一臉氣憤的對他說到:“你為什么要讓月兒姐跟著孫五魁?”
陸醫(yī)生和月兒一臉懵,為孫五魁則感覺有些大難臨頭。
“那是圣姑讓她跟著孫五魁的啊?!?p> “是圣姑讓我跟著孫五魁的啊?!?p> 陸醫(yī)生和月兒一起說出了真相,而此刻的薛六夢一臉的不知所措,難不成,自己冤枉人了?可是孫五魁就是這樣給自己說的啊。
她向?qū)O五魁投去了詢問的目光,孫五魁的大腦立刻運轉(zhuǎn)起來,思考該怎么樣圓這個謊。
薛六夢似是看出了孫五魁的難堪,便沒有糾結(jié)真相,對著陸醫(yī)生說到:“抱歉啊,陸醫(yī)生,我誤會了?!?p> “沒事沒事,你缺什么嗎?缺的話我給你買。”
陸醫(yī)生在薛六夢給自己道歉之后立刻喜笑顏開,總歸是個講道理的姑娘,而且也有禮貌,也能夠管住孫五魁。
她當自己的兒媳婦也不錯……
“不缺什么,陸醫(yī)生?!?p> 薛六夢說完后不知如何是好,她實在沒有與長輩客套的經(jīng)歷。
陸醫(yī)生仿佛也看出了她的尷尬,居然直接從皮包里掏出一個紅包。
“第一次見面,什么也沒有準備,一點心意,我家孫五魁就拜托你了?!?p> 孫五魁頓時有些發(fā)懵,怎么感覺陸醫(yī)生的話說的有些不對呢?
而當事人薛六夢更是頭暈?zāi)垦?,一時間想入非非。
陸醫(yī)生這是什么意思?要我當他兒媳婦?可是月兒呢?為什么月兒要跟著孫五魁?
不過她還是接過紅包,紅著臉對著陸醫(yī)生怯生生的叫了一聲。
“謝謝爹。”
“哎?!?p> 陸醫(yī)生頓時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線,慈眉善目的看著薛六夢。
越看越覺著欣慰,孫五魁能有喜歡的女孩已經(jīng)是很令他驚喜了,而這個女孩還這么懂事,陸醫(yī)生覺著自己未來的大孫子就在眼前。
而當事人孫五魁則徹底懵了,傻傻的愣在原地,看兩眼薛六夢,不知如何是好。
“六夢,你為什么要叫他爹?”
月兒拉著薛六夢的手,一臉疑惑的看著紅著臉的薛六夢。
“因為她要當我兒媳婦咯?!?p> 陸醫(yī)生此刻的心已經(jīng)飄到了九霄云外,對他來說簡直是驚喜。
“我不同意?!?p> 月兒威脅的看著陸醫(yī)生,怒氣沖沖的說道。
陸醫(yī)生的腦子瞬間一懵,不過他迅速回憶起了關(guān)于月兒的細節(jié)。
圣姑讓月兒跟著孫五魁,圣姑為什么要月兒跟著孫五魁?為什么月兒不同意?難不成月兒和孫五魁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覺著場中的人員關(guān)系有些復(fù)雜,而自己剛才的行為簡直是火上澆油。
“那個,五魁啊。我也先走了啊,我還有事呢。”
說完話后的陸醫(yī)生不顧月兒的叫喊,立刻離開了客棧。
同時在他的心中,他也明白了眾人剛才為什么急著離開,估計都預(yù)見了這一場景。
看不出來啊,五魁,不聲不響的給我找了兩個兒媳婦候選人?
陸醫(yī)生離開之后,場中的氣氛頓時就有些尷尬,孫五魁覺著自己直接離開也不對,呆在原地也不對。
“六夢妹妹,你為什么要叫他爹?”
“因為他給我錢了啊?!?p> 薛六夢將紅包打開,孫五魁看著厚度估計有不少錢,打了一輩子光棍的陸醫(yī)生確實存了不少錢。
“喏,給你一半,你可別誤會了,我是看你窮的可憐,幫你從陸醫(yī)生手里要錢的?!?p> “原來是這樣啊?!?p> 孫五魁在月兒的點頭中,從薛六夢手中接過了錢。
孫五魁接過錢后內(nèi)心止不住的激動,他點了點錢后,更加激動,他還是第一次手握五千人民幣。
完全屬于自己,不用交給房東的人民幣。
“我手里的錢就當是你的房租了,等咱們從神農(nóng)架回去應(yīng)該也裝修好了。”
孫五魁這才想起自己馬上就要住進鬼屋的事實,不過他現(xiàn)在并沒有那么恐懼了。
他已經(jīng)見過不少離奇的事了,區(qū)區(qū)小鬼,已經(jīng)嚇不到他了。
“嗯好?!?p> “他們都去休息了,我們?nèi)ジ墒裁???p> 薛六夢對著孫五魁說到,畢竟林豆雨他們剛從林區(qū)回來,需要休息,可他們可不是。
“走吧,繼續(xù)我們昨天沒有完成的項目。我請客!”
錢包里有了錢,孫五魁感覺自己都有了底氣。
“好啊,月兒,我們?nèi)ビ螛穲@吧。”
“聽六夢妹妹的?!?p> 薛六夢聽到月兒的話后總感覺有些尷尬,明明自己才是妹妹,為什么總感覺月兒才是妹妹……
等到眾人再次回到客棧之后,孫五魁感覺自己口袋里的錢又憋了不少,這兩個姑娘,是真的能吃……
“喲,五魁,回來了?!?p> 剛進大廳門的他,就聽到了賈伯羽對他打招呼的聲音。
他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大家此刻都在大廳。
“怎么了,大家都圍在大廳干什么?”
賈伯羽看到孫五魁身后跟著的薛六夢和月兒兩人后,神色微變,對著孫五魁招了招手。
“沒什么,大家坐下來聊會天?!?p> 孫五魁坐過去之后,一臉懵逼的看著賈伯羽,聊什么天?
薛六夢帶著月兒也坐了過去,兩人今天玩得很開心,薛六夢也終于體驗了一把別人買單的快樂。
而月兒也體驗了很多新奇的玩意兒,對于圣姑藏于深山的決定更加的否認。
賈伯羽將孫五魁拉到自己身旁,看著月兒小聲問道:“五魁,不解釋解釋?”
賈伯羽對于薛六夢今天說的那一句話很是在意,幫他找了一個兒媳婦,說的只能是孫五魁啊。
“解釋什么?都是誤會!”
孫五魁小聲的回答著賈伯羽,還不忘注意薛六夢二人的動作,好在二人忙著進行姐妹之間的悄悄話并沒有注意這邊。
他看向一臉無奈的林豆雨以及磕著瓜子的華哥。分析出了事情原因,都是被賈伯羽挑撥來的……
“薛六夢,介紹介紹你身旁的這位姑娘唄?!?p> 賈伯羽在見到孫五魁不愿告訴自己真相,立刻就轉(zhuǎn)移了目標問向薛六夢。
“她是孫五魁的一個遠房親戚。”
薛六夢對著賈伯羽說到,同時將目光投向了月兒。
月兒怯生生的站起,對著眾人說到:“你們好,我是月兒?!?p> 同時對著林豆雨說到:“對不起林姐姐,之前多有唐突,還請你不要在意?!?p> “沒事,都是誤會?!?p> 林豆雨對著月兒一臉的不在意,可是內(nèi)心卻對月兒的轉(zhuǎn)變感到好奇。
之前月兒可不是這樣的,之前還牛氣沖天的,怎么到了薛六夢手里,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而賈伯羽看著林豆雨又是一臉的懵,怎么又發(fā)生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自己明明是和林豆雨寸步不離的呀。
而且他總感覺自己忘了一些東西,忘了在神農(nóng)架的一些經(jīng)歷。
“豆雨,你們認識?”
賈伯羽看著林豆雨問道。
“嗯對,認識你之前打過一些交道?!?p> “噢,好。”
賈伯羽在聽到林豆雨的回答后,盡管心存疑惑,可是不能深究什么。
好在月兒并沒有出來攪亂場面,不然月兒如果開口,場中的局面只會更加混亂。
而林豆雨與賈伯羽說完話后也起身離開了賈伯羽與薛六夢和月兒坐到了一起,與她們不知在嘀咕什么。
“那個,華哥,你看我是不是有點腎虛?”
林豆雨走后,賈伯羽湊到華哥身旁,對著華哥問了一句。
華哥上下打量了幾眼賈伯羽,說到:“有可能,怎么了?”
“我總感覺我最近忘性太大了?!?p> 賈伯羽一邊說著,一邊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覺著自己腎虛怎么辦?腦殼疼,總不能讓林豆雨守活寡吧。
華哥瞬間知道了原因,對著賈伯羽說到:“忘性大和腎虛沒有直接聯(lián)系,別瞎想。”
“不過你是真的得好好鍛煉一下子了,你看看孫五魁就身強體壯的?!?p> 賈伯羽一臉羨慕的看了看孫五魁的身材,說到:“我和林豆雨都說好了,等回去,她就帶著我鍛煉?!?p> 孫五魁好像感受到了賈伯羽羨慕的目光,不過他也想起了自己要存錢的事情。
畢竟去蜀州可是要一大筆錢,陸醫(yī)生是存了不少錢可是和他又沒有關(guān)系,他的房租都是靠薛六夢出賣尊嚴要來的。
“華哥,伯羽,你們有沒有什么來錢的路子?”
聽到孫五魁的話后,賈伯羽立刻滿臉震驚。
“說好的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呢?你不是寧愿街頭賣藝也不打工么?”
孫五魁立刻想起了自己初入社會時的豪言壯語,恨不得鉆進地縫。
“我回去可以托我爹問一問,要是有的話我聯(lián)系你。”
好在賈伯羽沒有深究這個話題,立刻就給孫五魁提出了解決方案。
華哥默默的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卡,遞給了孫五魁。
孫五魁接過卡后,居然是一張小“黃”卡……
“需要的話,你自己聯(lián)系?!?p> “那個,華哥,我不需要這個?!?p> 孫五魁又將卡片遞了回去,華哥接過卡后立刻一臉慌張,重新從口袋里給孫五魁拿了一張,然后便迅速逃離了現(xiàn)場。
華哥這次遞的卡上寫著幾個大字,固安勞務(wù)所。
孫五魁頓時感覺固安的基建方面確實無人能及,確確實實的為人民考慮,涉及人民生活方方面面……
賈伯羽在華哥走后不就也離開了,孫五魁看了幾眼仍在一起說著悄悄話的姐妹三人,也無奈的離開了。
回到房間后,孫五魁將卡片夾在自己的記事本中,順便寫下了今天發(fā)生的事。
“2007年7月30日
薛六夢在陸醫(yī)生面前承認了
要努力攢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