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蠢驢沒想到你就是那個機緣童子,不知你前些日子得了什么機緣吶?”
剛退下場乞丐青年跟萬三八就湊了過來,就連司馬大毛也過來了,天木子大感頭痛,連連擺了擺手,說道:“師兄,我只是運氣好,吃了兩顆不知名的果子罷了,而且那種果子也已經(jīng)沒有了,我把發(fā)現(xiàn)果子的地方找了整整三百里也沒有再找到同樣的果子。”
天木子一口氣堵斷了問話,但是乞丐青年一點兒也不失望反而興致勃勃的問道:“那種果實可是什么樣子的呢?”
天木子把朱果的外形原本說了一遍:“果實是朱紅色橢圓形,下面的莖葉都是白色,并沒有太多香味?!?p> “兩顆?你真是暴殄天物呀,那可是朱果呀,你直接吞下去就給煉化了?”
乞丐青年的雙眼睜得更大了。
天木子裝作一副懵懂的樣子說道:“是啊,怎么了?當(dāng)時一吞下我就感覺自己的經(jīng)脈漲得難受,若是不煉化肯定早就爆體而亡了?!?p> 此時的乞丐青年三人真是恨不得要將天木子暴揍一頓:“上好的朱果居然就只是用來提升修為,唉,真是蠢驢自有蠢福,暴殄天物呀!”
連司馬大毛也補了一句:“師弟真是什么都不懂呀?!?p> 天木子聽了幾人的話,心里得意起來,看來自己的演技還是很有天賦的,幾人已經(jīng)完全相信了自己,他又故意引開話題向司馬大毛問道:“大毛師兄,怎么你也到這邊來了,難道你的比賽也完了嗎?”
司馬大毛瞬間得意洋洋:“咳,你大毛師兄我是何等人物,兩個小毛賊,隨手一手一個就收拾了?!?p> “咳,大毛子,你他娘的怎么還是煉氣三重修為?”
這時萬三八問向司馬大毛,司馬大毛什么也沒說,只是奸猾的“嘿嘿”笑了兩聲。
乞丐青年與萬三八見狀也立即會意,嘿嘿笑起來,天木子在一旁看得是一頭霧水。
“李瘋子,該我們二人上場了?!?p> 乞丐青年什么也沒有說,一溜煙就沖上了其中一個比武臺,臺上的青年見了驚慌失措,乞丐青年卻是不打任何招呼,抬手一拳就將臺上那一位煉氣八重的弟子擊飛出了比武臺。
那名弟子敢怒不敢言,臺上的裁判也是無可奈何,只得宣布道:“本場比斗李某勝!”
天木子驚掉了下巴,還能這樣?為何裁判叫他李某?天木子向著身旁的司馬大毛詢問。
“他本來就叫做李某,當(dāng)年他爹生他的時候嫌起名麻煩,便叫他李某,你可知道他們二人是誰?”
“不知道,估計在少陽宗應(yīng)該很有名氣吧!”
“唉,我之前跟你講過,這二人就是熱門人選中赫赫有名的一瘋一怪,那名像乞丐的就是李某李瘋子,那個死三八叫做萬花從,人稱萬怪人。其實一瘋倒還有那么幾分屬實,那一怪實屬虛名?!?p> “哦,大毛師兄,難道萬師兄的實力不夠強橫嗎,為何你稱作是虛名?”
司馬大毛一聽,立即沒好氣的說道:“你看他是像個三八還是像個怪人?不過是別人惹不起他,才給他起了一個怪罷了?!?p> 天木子想了一下也覺得合理,今天的比賽也沒什么高手過招,再沒有什么值得一看的地方,當(dāng)即告辭離去。
“還看不出來,你還有兩下子?!?p> 天木子剛回到樹林,白衣少女就出現(xiàn)了。
“掌柜的,表象罷了,只是得了一點機緣而已,不過你倒是挺厲害的來我們少陽宗就立即成為了貴賓。”
白衣少女淡淡的說道:“貴賓?他們懼怕的并不是我,只是我身后的勢力罷了?!?p> 天木子繼續(xù)好奇問道:“既然你身后的勢力如此強大,為何你不動用他們替你尋找奇莫呢?”
白衣少女微微一皺眉,說道:“弱肉強食,有些東西不是你想象的那般容易,若是全世界的事情都可以給他人說起,那世間就沒有秘密可言了?!?p> 天木子也知趣,不再多問,白衣女子立即嚴(yán)厲的說了一句:“你若是敢將我尋找奇莫的事情說出去半個字,我定殺了你?!?p> 說完白衣女子就飄上了梧桐樹,天木子無趣,又開始抓緊修煉起來。
這次比武很可能會遇到許中天,自己已經(jīng)跟他撕破了臉,那么一場惡戰(zhàn)就再所難免,一定要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才行。
短時間內(nèi)再將修為提高已經(jīng)是不太可能的了,如今只能再錘煉一下自己的法術(shù)。
當(dāng)下還有碎心掌跟奪命指沒有練到大成,練到大成自己的戰(zhàn)斗力還可以提高一些,當(dāng)即他先找出記憶中天機三章中關(guān)于掌法跟指法的部分開始參悟起來。
感覺參悟有了一些收獲,他便在地上開始練習(xí),直到有所進步,他才又開始參悟。反反復(fù)復(fù),一會兒又盤坐,一會兒又練習(xí)招式,每一次練習(xí)都有進步。
梧桐上的白衣少女看得奇異,練習(xí)法術(shù)這么快的進步速度就連她也是聞所未聞,當(dāng)即覺得這個少年并非表面所看到的那樣簡單。
而此刻在少陽宗的一間屋子里面,許中天站在屋子中間一臉的陰沉。
“陳福,你進來!”
一個體態(tài)臃腫的中年人走了進來,說道:“少爺,你找老奴是有什么吩咐?”
許中天聲音陰沉,“你去給我查一查那個天木子的身份,他到底是憑什么敢跟我作對!”
“是,少爺,老奴這就去辦。”
說完中年人就匆匆離去。
而在一顆遙遠(yuǎn)的星球上,兩個老者圍著一張長桌對坐,長桌中間放著一口玄銅鍋,鍋中紅彤彤的湯汁還在翻滾沸騰,桌子兩邊放著各式各樣的菜肴,要是天木子在此定能一眼認(rèn)出,其中一個老頭正是天狂子。
天狂子對面的老者夾了一塊鮮羊肉放在鍋中涮了涮,然后放在口中慢慢的咀嚼,嘴角蠕動,眼睛幾乎已經(jīng)閉上,半晌才將一塊鮮羊肉咀嚼下肚,然后慢騰騰的開口說道:“這俗人界的鮮羊肉涮火鍋真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不錯,不錯?!?p> 天狂子則一臉討好的說道:“嘿嘿,師父,徒兒這次特意將我們蜀星最美味的火鍋給你老人家到來了,這羊還是我特意找的一年四季都只吃嫩草的黑山羊,你老人家還算滿意吧!”
老者笑了笑說道:“你還別說你們蜀星怎么就有火鍋這么好吃的東西,不過你這次回來怎么還是沒見你帶著弟子?”
“師父,這次徒兒幸不辱命,特意替您挑選了一個好徒孫,他的資質(zhì)可是比你徒兒我當(dāng)年還要好,心性也是不錯,保準(zhǔn)師父您老人家能滿意。”
老者聞言有些高興,說道:“你個孽徒,終于是收徒了,我天機門代代單傳,你拖到了如今,要是老夫不強迫你,你定能讓我天機門斷了傳承,不過如何沒見你將他帶回來?”
說到后面的時候老者有些微怒,天狂子則有些心虛的說道:“師父,我那徒兒其它都還好,就是性格還有些偏弱,我故意將他留在了他的母星歷練,等到他自己磨練一番,說不定日后還能完成我們天機門歷代祖師的心愿?!?p> “哼,我還不知道你,你就是平常散漫好耍習(xí)慣了,不想親自帶徒,便是任其自身自滅!你還真是負(fù)責(zé)啊,你忘記了當(dāng)年我是怎么帶你的嗎?”
老者直接破口大罵,天狂子只得連忙說道:“師父,是徒兒糊涂,徒兒這就出發(fā),去將您的徒孫給您老帶回來?!?p> 老者沉思了一段時間說道:“罷了,遇見你這樣不負(fù)責(zé)的師父,也是他命中注定,就由著他自己發(fā)展吧,只要有著天機三章想必他的基礎(chǔ)也不會打得太差,實在不行老夫日后再費一番心思就罷了,老夫培養(yǎng)你已經(jīng)是培養(yǎng)廢了,也只能指望我那位徒孫了?!?p> 天狂子聽得愣住了,怎么自己就算是廢了呢,這師父說話也太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