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節(jié)假日,姐夫說想去看看秦叔叔,但自己身體不行,去不了,就讓大姐替他去秦侯家去看看秦叔,大姐買了很多禮物去看了秦叔叔,也見到了秦侯的父親,秦侯的父親叫秦源,秦源和前妻也已經(jīng)離婚很多年了,后來又找了一個女人,結(jié)婚時,大姐和姐夫去參加的,結(jié)果也沒過幾年又離婚了,這次大姐去秦叔家,看到了秦源,聽說他又找了一個女朋友,家里條件很好,說也快要結(jié)婚了,我姐回來時,和我們說著,我姐夫說
“再結(jié)婚,我不去了,這總結(jié)婚的,過不了幾年就離,是一種什么感覺呀?”
“姐夫,你也想試試呀?”
“去,瞎說什么呢?沒正經(jīng)的!我和你姐是不會離的!我是覺得人家是沒白活,結(jié)了離,離了結(jié)的!”
“這你也羨慕、嫉妒、恨……真是無語了!他那也是沒找到合適的,沒辦法,可他為什么不復(fù)婚呢?”
“過不下去了唄,他的前妻已經(jīng)又再婚了,不想和他復(fù)婚了!”
“是嗎?”
“嗯!”
沒過多久,那天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秦源打來的,我以為是找姐夫,想把電話給姐夫,結(jié)果秦源說是打給我的,問了問怎么辦簽證,說這次是找了一個在日本的網(wǎng)友,想和對方結(jié)婚,不知道怎么辦理手續(xù),這才幾天,又換人了,我聽著都有點不靠譜,后來特意來看姐夫時,說又換了一個新女友,這真是不知怎么形容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適合誰了,人雖然也五十多歲了,但顯得很年輕,說話也很得體,可就是一直在找女朋友,兒子也三十多歲了,自己經(jīng)營著一個小樂隊,經(jīng)常去外地演出,不怎么回家,有時來看老師,也是每次都換著不同女朋友,也不結(jié)婚,有時還上電視相親,也沒找到合適的,看來緣分未到!秦侯的母親后找的老伴,過了幾年,也去世了,房子就給了秦侯,家里也不缺房子了,最近還新買了輛寶馬車,那次特意開車送老師去看中醫(yī),來回接送著,對老師很好!
單位切本的那里,每次大家都會提前到顏夕師傅那里準(zhǔn)備工作,唯一一個地方,是誰都不愿意去的,就是倒紙毛的工作,這項工作,就是把書切成成品之后,機器里會切出很多不要的紙邊,越堆越多,所以要有一個專人去清理,把紙推到一個專門存放的地方,那里有一個很大很深的洞,由二樓直通到一樓,我們在二樓工作,有時我們樓上干活,樓下沒人清理紙庫就會堆滿了,就要找專人來清理裝袋,樓下找不到人時,就要找主任去找人,這項工作,是最累的工作,所以每次都是我去,他們誰都不愿意干,切本的顏夕師傅事也多,每次都扯著脖子在喊,我一般都是勤清理,不至于堆得太多,所以他也不喊了,那天和同事說,
“我手上有十個簸箕!”
同事也說
“真的,我也是!”
結(jié)果顏夕師傅接過話題,
“我有十個斗!十個斗和十個簸箕的人互補,婚姻很合適的!”
我和我們同事我倆都同時撇了撇嘴,顏夕師傅看到我倆的動作和表情之后,沖我倆說
“咋的,我還不行呀?”
“行,誰敢說不行!”
我倆笑笑,結(jié)果一高興,把那個推紙毛子的像豬八戒的耙子的工具,也一起掉到了一樓,我急忙和顏夕師傅說,
“等我一會兒,我去一樓去取耙子了!”
“你說說你,能干點啥,怎么不把你自己也一起掉到一樓去!”
這工作干的,我蹬蹬蹬下了樓,找了半天,才算找到樓下紙庫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