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周已經(jīng)過去了,胡子也已經(jīng)慢慢的掌握了一些線索,根據(jù)探子的匯報,身處冷宮之中的阿詩寢宮中,會莫名出現(xiàn)三個人影,即使算上她的貼身侍女,頂多只有兩個人影,那么第三個人影從何而來?
根據(jù)根據(jù)最近皇宮的失蹤人口,失蹤了兩名守冷宮的衛(wèi)兵,而且失蹤日期也正好符合失火日期,胡子聽著報告,暗自密謀著阿詩的死法!
再說小哈子,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可是由于受傷過于嚴(yán)重,小哈子還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對于外界的事物刺激不作反應(yīng),可是奇怪的便是,一到了晚上,只要是胡子不在寢室,便會不自覺的呼喚起她的名字...
天已經(jīng)黑了,朝已經(jīng)退了,胡子回到寢室看到小哈子這個樣子,經(jīng)過一周的洗禮,她不再是原先任性的小公主了,因為寵她的男人現(xiàn)在有難,她要獨立,她現(xiàn)在儼然是一名威嚴(yán)的皇后了,文武百官無一不服。她看著小哈子的睡顏,又看著探子匯報來的線索,閉了閉眼睛,又猛然的睜開,輕柔的朝小哈子額頭上親了一口,說道:“沒事,等我,我去給你討個公道!”
經(jīng)過一周的密謀策劃,今天,她就打算和阿詩這個惡毒的女人徹底做個了斷!
胡子起身一揮披肩的披風(fēng),大步走到寢室盡頭,看著兩人見面當(dāng)天的金甲,緩緩地穿戴完畢,此時的胡子公主,臉上逝去了稚嫩,英姿颯爽。
婉如天上嫦娥降凡間,猶如麒麟踏祥云。
身披金甲智勇皆雙全,落盔依舊曼妙身。
胡子手持金盔,慢慢的走出了寢宮,此刻蹲守在寢室外面的,皇宮中的禁衛(wèi)軍們,個個身穿銀甲,照的身上熠熠生輝,為首戴虎頭盔的便是虛邪,看到胡子出來了,單膝跪地,雙手作揖對著胡子說道:“皇后,根據(jù)您的要求,在下已經(jīng)點了精兵兩百,在此等候您的指示,請下令!”
胡子站在最高一級臺階上,威風(fēng)凜凜,巡視這一眾人,緩緩下令說:“進(jìn)軍,目標(biāo),冷宮,緝拿謀權(quán)犯上的重罪女,阿詩!”
胡子上馬,走在軍隊最前端,領(lǐng)著軍隊走向冷宮。
“遵旨!進(jìn)軍!”軍隊跟著胡子的步伐浩浩蕩蕩的開始進(jìn)發(fā),這么大的動靜,冷宮里的阿詩和侍女也有察覺了??墒前⒃妳s絲毫不慌,倒是她身邊的侍女,害怕的不行:“娘娘,娘娘,怎么辦啊,他們來抓我們了,我們要不要跑路啊,如果現(xiàn)在不走的話,可就真的走不了了!”
“哼哼哼,哈哈哈,走?有什么好走的?我可是皇宮第一的女人,他們沒有證據(jù)憑什么抓我,憑什么!哈哈哈!”阿詩看著窗外浩浩蕩蕩的軍隊,近乎癲狂的笑了起來,她瘋了,在毫無勝算的面前,她失去了理智,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是個瘋子了!
侍女及其的害怕,她看著阿詩這副模樣,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止不住的顫抖,她知道,現(xiàn)在自己只有離開,越遠(yuǎn)越好,就在她剛要轉(zhuǎn)身爬起開門走的一瞬間,她感覺到腳腕一疼,整個人失去了支撐點,徑直就摔了下去,她回頭望去,看到阿詩手握小刀,自己的腳已經(jīng)被割斷了。
“啊啊??!娘娘你要干什么,啊啊啊不要??!”侍女驚恐的不行,她看著拿刀的阿詩,就如魔鬼一般恐怖。
“哼哼哼,別走啊,讓我們一起欣賞,這最后一出焰火!”阿詩指著滿房的火藥說道。
‘騰騰騰’冷宮下面?zhèn)鱽砹她R刷刷的腳步聲,禁軍已經(jīng)兵臨宮下了,阿詩探頭望去,視線與胡子撞在了一起。
“哎呀哎呀,看看這是誰啊~這不是大名鼎鼎的正被寵幸的胡子皇后么,怎么今天有雅興,光臨我的冷宮啊?”阿詩譏諷道。
胡子死死盯著阿詩,語氣沒有絲毫的溫度:“罪人阿詩,你個賤女人火燒皇宮,雇人謀殺當(dāng)今圣上,意圖以下犯上,罪惡滔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禁軍團(tuán)團(tuán)包圍,你一無處可逃,趕緊束手就擒,下來受降!不然,就只好我來撕爛你的嘴了!”
“誒喲喲,我好怕哦,可我不知道該不該聽陛下和我說的呢,沒他的允許,不離開這個冷宮半步,嗯~陛下在嘛,讓他和我說說??!”阿詩再次挑釁。
胡子火冒三丈,下馬走到冷宮前:“那我就親自上來,把你抓了,順便把你的嘴也給撕爛,看看你還能不能這么的神氣活現(xiàn)了!”
胡子三步并作兩步,一下子就走到了阿詩的寢室門口,一腳便踹開了,胡子看著地上由于失血加上過度害怕昏迷的侍女,看向阿詩:“你真狠啊,自己人都害!”
“犧牲是必要的,為了我的成功!”
“看來你已經(jīng)無可救藥了!”胡子說罷便拔尖刺去,可令她沒想到的是,阿詩不知從哪里也掏出了一把劍,拔劍一橫,擋了下來。
胡子退了幾步,尋找著時機繼續(xù)進(jìn)攻,這時候胡子聽到樓下的叫喊聲:“皇后,不要勉強自己,讓我們把她擒下!”
胡子大聲應(yīng)道:“其他人都可以,就這個賤人,我不能放過她!”
說著,腳底用力一下子又沖了上去,劍尖直朔心窩,阿詩一個側(cè)身躲了過去,反身就是一劍朝胡子背后砍去,胡子以一腳為中心,另一只腳畫半圓,半蹲轉(zhuǎn)身過來,躲過了這一劍,順勢朝阿詩破綻百出的腹部砍去。
劍帶著刺破的衣物,刺入了阿詩的腹部,阿詩往后倒退十步不止,把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腹部,看著血流不止的自己。哈哈大笑了起來:“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既然你要我死,那我也要拉你墊背!去死吧,賤女人!”
“什么!你要干什么!”胡子驚詫她還留有后手。
阿詩從懷中掏出一對打火石,用力一碰,火星點燃了藏在房中的火藥,瞬間火光沖天,巨大的火焰帶著沖擊從窗戶涌了出去。
胡子也被巨大的沖擊撞到在墻上,撞到了麻經(jīng),渾身動彈不得,看著面前倒下的阿詩和布滿火光的房間,胡子雖然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卻依舊笑了起來:“哈士奇,我厲害吧!這個女人!玩完了!”
虛邪看著上面的火光沖天,心想不妙,縱身一躍上了窗戶,看著房中的濃濃黑煙,大喊著胡子的名字,可是無人應(yīng)答。
士兵們也看著失火了趕緊去找水滅火。
不多時,虛邪背著被煙嗆暈的胡子出來了,左手還拎著同樣昏迷的阿詩,右手拎著早已昏迷的侍女。
虛邪將左右手的人丟給士兵,說道:“這兩個人綁起來,關(guān)到天牢去。”看到士兵麻利的綁起來,又問其要了一桶水,澆在了胡子的臉上,胡子這才慢慢蘇醒過來。
胡子睜眼立馬喊道:“阿詩那個賤人呢!”
虛邪努了努嘴,示意在旁邊,胡子撐著看了起來,走到旁邊,看到因為距離火太近被燒焦半個身體的阿詩,已經(jīng)被綁了起來,卻絲毫不想留情,又補充了一句:“別讓她死,治好了關(guān)進(jìn)去?!?p> “是!”士兵們應(yīng)和道。
因為沖天的黑煙,天上也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仿佛是老天也知道世間需要好好的沖洗一番了!
……
距離阿詩被捕已經(jīng)一個月了,胡子坐在小哈子的窗前,一口一口喂著他吃飯,可是半天喂不進(jìn)去,她用手掰開小哈子的嘴,用力的塞了進(jìn)去??墒沁@一下,小哈子卻被嗆了個半死,一下子坐了起來,嚇了胡子一跳。
小哈子笑著埋怨:“誒誒誒,寶貝,有你這么喂人的嘛~”
可小哈子半天沒得到回應(yīng),轉(zhuǎn)頭看向胡子,此時的胡子,堅強了這么久,心里積壓的情緒一下子爆發(fā)出來了。一下子撲倒小哈子說道:“嗚嗚,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你個傻逼,為什么當(dāng)時讓我走啊,你知不知道我的多擔(dān)心??!”
小哈子心里滿不是滋味,他知道一向堅強的胡子極少有這一面,她肯定有了很多的委屈,小哈子把手輕輕的摸著胡子的頭:“沒事,我這不是回來了么,你男人可強了,怎么舍得丟下你啊...這段時間辛苦你了?!?p> ……
小哈子醒了之后,胡子跟他說了這一個月發(fā)生的事情,并帶著他去看了被關(guān)押的阿詩,看到阿詩的時候,無論阿詩如何叫喊小哈子,小哈子都無動于衷,只留下了一句話。
“看好她,不許有任何人的接觸?!北汶x開了。
至于那個侍女,對于她的罪行,但是是反抗無果沒辦法的行為,將她發(fā)配到了邊疆去當(dāng)雜役了。
小哈子回歸了朝政,現(xiàn)在的胡子又當(dāng)回了當(dāng)初活潑天真的小公主了。小哈子看著她的樣子,心事少了一件,也由衷的開心。
后來,小哈子如約給小胡子舉行了一個最最最盛大的國家級婚禮,然后他倆育有兩個小哈子,龍鳳胎,吉祥!
在兩人的打理下,胡國和哈國都達(dá)到了從沒有的巔峰盛世,可人終歸有去世的一天,小哈子也不例外,他也在享年98歲之后,壽終正寢了。而胡子皇后由于過度的悲傷,也與先皇小哈子一同逝世于寢室中。
……
突然間小哈子猛然睜眼,看到外面高聳的大廈,和睡在自己身邊的胡子,笑了笑:“哼,是夢么,這個夢,真是真實呢?!?p> “才不是夢呢!”
小哈子猛地轉(zhuǎn)頭,看到胡子小臉撅著就這么看著他,驚訝道:“不...不是...”
還沒等小哈子說完,胡子便一下子親了上去。
至于兩個人的關(guān)系,在由于這場奇幻的穿越歷險后,更加的親密了。
……
哈式大個奇
終于還是在七月前匆匆寫完了,由于還是學(xué)生黨沒太多時間,就結(jié)束的很快,我有很多不好的地方,請大家多包涵,畢竟作者沒什么文化的,也是我的第一部作品,沒什么水平的,大家喜歡的也就喜歡,不喜歡的請輕噴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