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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商途小狂妃

第二十四章 玉簪么

邪王的商途小狂妃 緩緩的草莓 1290 2021-06-14 23:47:03

  沈玥只讓她安心的睡下。

  轉頭,就到了第二日。

  “走吧!”沈玥起了個大早。

  “小姐,去哪兒啊!”

  “搞銀子去!”

  沈玥大搖大擺的帶海棠出了門,來到了錦繡街。

  海棠看著她的背影,只覺得她家小姐在危難關頭,鎮(zhèn)定從容,這氣定神閑的模樣異常迷人。

  小姐可真是瀟灑。以前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她家小姐那么厲害,而且變聰明了,一定可以解決這個難題。

  “走了~”沈玥催促她,頭也沒回。

  ——

  海棠抬頭望著鋪子的牌匾,花氏錢莊,京中最大的錢莊,她又看了一看沈玥。

  沈玥一臉無奈的站著,臉上都皺巴了,她糾結的想,古代沒有貸款業(yè)務?

  “這已經是第五家了?!焙L膯蕷獾馈?p>  二人又被掌柜請、轟了出去。

  “這兒就沒一個能放貸的?都沒說要啥手續(xù)就不行?”雖然她現(xiàn)在鋪子沒了,可憑自己的本事,還能還不上?

  銀子沒有,知識還在,就自己的本事,隨便研究點啥,都不止賺一萬兩好嗎!

  可眼下,也得給她點時間??!

  狗攆腚一樣,剛穿過來就在青樓,好容易跑了又逼婚,好容易退了婚又要銀子!沒銀子就要去耿家當姨娘。

  蒼天吶!這是在搞她嗎?要不讓她穿回去吧,她寧愿回去給H公司賣命。

  她張開雙臂,仰頭望天,“讓我穿回去吧!”就看老天爺會不會一個驚雷之類的給她帶走。

  沈玥崩潰的大叫。

  等她張開眼,然鵝,并沒有…

  她還是一身大汗的站在錢莊前邊。

  海棠看著滿口冒奇怪話的沈玥,仰頭望天,自己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小姐哪里變聰明了?

  沈玥暗暗思索,錢莊不行,怎么辦?

  海棠徹底沒了精神:“小姐,怎么辦?要不去求老爺吧!”

  “求他?他不定給她賣給誰呢!求人不如求己!不到最后一刻,就不能放棄!”沈玥說完已經先走了。

  海棠沖著大步流星的沈玥追了上去。

  “桃若軒”最大的鋪面正對面,是新打入京中的“花想容”,兩家鋪面外在來看不分伯仲,裝潢花想容設計的更加新穎別致些。

  可看生意嘛,一邊門庭若市,一邊無人問津。

  耿家早已經在京中做了十多年妝粉,精致多元。

  花想容沒有出彩之處,只能模仿桃若軒,生意慘淡,也在情理之中。

  “花想容”三樓的亭閣里。

  一人英氣的黑衣少年臉上有些疑惑:“那日我走后,你在沈家是怎么脫險的?”

  被問的紫衣少年一愣,瞇了瞇眼眸,并沒回答。

  還有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身穿艾綠色內襯,上邊繡著大朵的銀色團花。外披酡顏色外罩,上好的絲綢緞子,兩袖和下擺繡著和內襯相配的銀色花紋。頭上玉帶的紋路也與之呼應。

  他手杵著窗臺,望著對面絡繹不絕的賓客干瞪眼,哼,剛到京中就被對面的一頓嘲笑譏諷。這幾日給他憋氣壞了,眼下找到了好師傅,做出的東西都是一等一的好。

  過幾日催妝大會他就能壓過耿家,一鳴驚人了!讓他們在囂張幾天。

  他眼睛一瞥,驚奇的唉了一聲,指著樓下那兩人:“唉?六哥,那不是沈家小姐嗎?”

  其余二人向樓下望去,女子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肌若凝脂,墨玉青絲隨意挽著。抬手擦去額頭的薄汗,一手叉腰,望著花氏錢莊的牌匾要望出花來。

  “她去我錢莊干嘛?莫非是、找六哥你算賬來了?”花子羽道。

  “什么帳?”段華陽看了看六爺,又看看花子羽,好奇地問。

  “你不知道吧、”花子羽漏出壞壞的笑容感嘆道:“我六哥、帶了人家姑娘來我俞情客棧過了夜,還坑了人家三千兩銀子,姑娘現(xiàn)在要是沒有銀子賠給耿家,就得上門去做姨娘!現(xiàn)在她是滿京中的打聽六哥,唉,可惜了那姑娘,不但人長得美,還做的一手好妝粉,唉,自古男人多薄情,你說,六哥是不是不懂憐香惜玉?”說罷狹促的看他六哥一眼。

  “哦?有這事?”他側頭望去。

  段華陽一襲黑衣錦袍,他劍眉星目,俊美絕倫,銳利的眼神更是英氣十足,僅一個側顏便讓無數(shù)人為之側目,這樣的英俊少年,在人群中,無疑是出眾的。

  可在那個紫衣少年身邊,他的光芒多多少少就被掩蓋了。

  任何人在他面前,都不會耀眼,他似玉珠于瓦片之間,世無其二。

  那無以倫比的容顏,那讓人難以置信的王者氣息,就那么肆意一坐,卻贏過塵世人間無數(shù)。面如冠玉,璀璨星眸,邪魅的臉上帶著漫不經心的笑,好像睥睨著萬物眾生,有著說不出的灑脫。

  仿若這天地間,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束縛牽絆他。

  他散發(fā)出的渾然天成的貴氣,如烈日一般灼眼。

  有一種人,得天獨厚,天生就是人上人??梢彩翘旒胰俗罴蓱劦?,哪怕蕭家這么多年忠心不二,安分守己。

  “聽他編故事,”他抬眼給了花子羽一個眼神:“花子羽,你想死?”

  “你就是不懂憐香惜玉!”花子羽辯駁道。

  段華陽輕嗤,對著花子羽:“你怎知她是個省油的?!?p>  “別說,她還真不是個省油的!耿家那小子想算計她把生米煮成粥,結果自己讓那個傻子虎妞兒熬成了粥?!被ㄗ佑鹩酶觳矐粦凰奥犝f還傷了要害,現(xiàn)在耿家滿天下找神醫(yī),哈哈哈真解氣!”

  沈玥可真夠狠的,想想那二百斤的虎妞兒,殘暴啊……

  他眼睛不自覺瞥了眼蕭睿的手臂,替他打了個激靈。

  “這樣的女人,你離她遠一點,你還沒有耿家小子那兩下子,別回頭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段華陽囑咐道。

  “耿家小子是什么玩意?那是他活該!沈姑娘待我可和善溫柔著呢。不像你,成天就知道懟我!”花子羽氣怨道。

  “哼,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他可不喜歡那些矯情又事兒多的姑娘。

  “段華陽,你就是不行,六哥是假和尚,你是真和尚!我就沒見你正眼對過哪個姑娘,還女子小人難養(yǎng),我看就你難養(yǎng)!你…呀、”嘴里的話沒說完,他手拿著茶盞一抖。

  段華陽趕緊一揮衣袖,望著留下的茶漬印跡,脫下黑色的外罩,只穿里邊月白色的錦衣,一塵不染。

  花子羽見他的眉毛擰出了花,

  “花子羽,賠我衣服!”

  花子羽一臉不屑:“就灑那么點茶水,你晾晾不就得了?!?p>  六哥是從小潔癖,他裝個什么勁兒?

  “宮中一年才能得十匹的東麓云錦,就灑那么點茶水?”

  “怎么樣怎么樣?”花子羽一副討打樣。

  “怎么樣?賠我!”段華陽抄起自己的茶杯就像花子羽潑去,被他閃身躲過。

  “段華陽,你少訛我,你自己就是攔路搶劫的,直接劫兩匹不就得了,潑不著潑不著,哈~”

  “攔路搶劫?”

  段華陽為人正派,段父是當朝一品,大司空。大禹國的修繕興造,多少年來都在段家?guī)ьI下幾經變遷。

  段華陽是城門史,官位大小不說,他掌管著京中要道,權利可不小,甭管你是誰,到了他的邊界,他不讓你走,你就無路可走。

  這會兒被花子羽說成攔路搶劫的了。

  “找打!”段華陽不在廢話,說完便朝花子羽那去。

  花子羽早走防備,先一步站起身帶他圍著桌子轉圈圈?;ㄗ佑饑雷觼砘亻W身,段華陽的身手他是比不了,已經挨了他好幾下了。

  段華陽邊追他邊說:“整天就知道姑娘,鋪子都理不清,我看你沒什子正事!”

  “我品美人,你懂不懂,你自己和尚還說別人?!唉?六哥,你別見死不救啊?!被ㄗ佑鸲悴贿^,只好向他六哥求救。

  蕭睿撇了他一眼,淡然的把茶水咽下。

  他輕輕往后一靠:“耿家什么由頭要一萬兩銀子?”

  花子羽邊躲邊答:“說是沈姑娘損了人家祖?zhèn)饔耵?。?p>  玉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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