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8 你猜標(biāo)題為啥不見了
秦淮茹家里。
賈張氏和秦淮茹坐在餐桌前,都沒有食欲,臉色都很難看。
小當(dāng)翻著桌面,看著都是窩窩頭,不由小嘴嘟起,生氣的道:
“媽,窩窩頭不好吃,我不要吃窩窩頭,我要吃肉肉?!?p> 更小的槐花也是吸溜的嘬了一口口水,把窩窩頭丟了,她也想吃肉肉。
抬頭水靈靈的大眼珠子看著自己的母親。
“小當(dāng)和槐花乖啊,今天沒肉肉,就吃窩窩頭?!鼻鼗慈愫逯?p> “不嘛不嘛,我就要吃肉肉,肉肉好吃,窩窩頭不好吃?!?p> 小當(dāng)拉著秦淮茹的衣服下擺不依,槐花就機(jī)靈得很,眼睛一紅,就準(zhǔn)備擠出幾滴眼淚來。
她看過媽媽和傻叔說話,每次媽媽使出這招,
傻叔最后都會聽媽媽的,然后自己就會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
“好了,不要吵了,再吵今晚餓肚子,窩窩頭都沒有?!?p> 秦淮茹被鬧的煩躁,他今天也是一肚子委屈呢。
就在這時,何雨水回家的車鈴聲響起,然后外面又傳來濃郁的烤鴨香氣。
小當(dāng)和槐花又流口水了。
賈張氏咽了咽口水,眼珠子一轉(zhuǎn),就對小當(dāng)和槐花道:
“你們傻叔又在吃好吃的了,小當(dāng)槐花,你們過去端回來,這樣大家都不用吃窩窩頭了?!?p> 小當(dāng)和槐花歡喜著推門跑出去。
秦淮茹剛想攔下她們,以她的想法,
今天的何雨柱是不會給好吃的給小當(dāng)和槐花的。
不過旋即想想,讓她們試試又沒有損失。
萬一成了呢,也能成為自己和他改善關(guān)系的突破口不是。
那長期飯票自然也就回來。
“淮如啊,還是要想辦法把棒梗兒接回來,少管所都是兇神惡煞的大男人,哪是他一個小孩呆的地方。
時間一長給嚇出個好歹來,可怎么辦喲?!?p> 賈張氏吃了一口窩窩頭垂淚道。
秦淮茹默然,棒梗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啊,她何嘗不想把他接回來,
可惜,
她才二十來塊錢的月工資,平日里靠著傻柱接濟(jì),也攢下了一些錢,
但是要她全部拿出來贖兒子,她還是有些心痛。
等一下求一大爺召開全院大會給自己募捐不香么!
“要不這樣,傻柱不是跟陳隊長關(guān)系很好么,你去求求傻柱。
只要他開口了,陳隊長給個面子,釋放棒梗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p> “能不出錢最好,就是要出錢,也要讓傻柱出,要不是他承認(rèn)棒梗偷了醬油,
哪里會有這么多事,虧你平時經(jīng)常幫他洗衣服,他就是個恩將仇報的王八蛋?!?p> 賈張氏恨恨的咬了一口窩窩頭,就像咬何雨柱一塊肉一樣。
她恨啊,傻子就該活活的受欺負(fù),怎么今兒還知道反抗了。
要是何雨柱知道了他的想法,保準(zhǔn)會冷笑,這就是秦淮茹一家人的思維方式:
接濟(jì)她們的人不是心善,是真傻,遭她們算計活該;
反之,要是哪一日不再遭她們算計,那就是忘恩負(fù)義的王八蛋。
“媳婦,說話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棒梗兒還要不要接回來了?
傻柱那個傻子不是喜歡你么,你耍點手段他還不什么都聽你的!”
看到秦淮茹沉默,賈張氏很不滿了。
其實,她對兒媳也不是很滿意。
一直都覺得秦淮茹長得太漂亮,是狐媚子,這才會導(dǎo)致兒子旦旦而伐,意外早死。
只是現(xiàn)在她一個糟老婆子沒養(yǎng)家的能力,還要靠秦淮茹的工資養(yǎng)活,否則她早就讓秦淮茹掃地出門了。
“媽,傻柱今天不理我了,還叫我離他遠(yuǎn)一點?!?p> 秦淮茹臉色暗淡,一想到今天傻柱說她‘年老色衰’她就心痛的要死。
“呵呵,男人,哪有不好這一口的。”
賈張氏斜眼看著秦淮茹,道:
“淮如,你有多久沒讓傻柱吃上一口了,可別是釣的他太久,讓他忘記了吃肉的味道。”
“這釣?zāi)腥?,就跟釣魚差不多,給的勤了,魚吃膩歪了,就不容易上鉤;
一直不給嘛,魚兒哪里知道你家魚餌好吃,早跑去吃別家的了。”
“媽,你說什么呢,
哪有你這樣說自己兒媳婦的,我跟傻柱什么都沒發(fā)生?!?p> 秦淮茹羞惱,把碗筷往桌上一放,紅著臉就跑回自己房間了。
賈張氏一直緊盯著秦淮茹臉色,看她好像說的是真的,
不由地喃喃自語,
“他們兩個真沒一起睡過?”
心中對傻柱更加鄙視,連肉都沒吃著一口,
還養(yǎng)了自己一家這么多年,真是白癡,傻柱這名字真沒叫錯。
深夜,何雨水睡了,何雨柱拿著她的書本挑燈夜讀。
其實也沒什么讀的。
何雨水只是初中生,家里的藏書大多數(shù)都是初中的水平,
何雨柱即便是三流野雞大學(xué)的學(xué)生,看這些東西那也是么一點壓力。
看書,一是為了了解這個年代;
二是做給別人看的。
自己畢竟不是傻柱,他是小學(xué)沒畢業(yè),自己是二本大學(xué)生,
即便是再怎么隱藏,那藏在骨子里的優(yōu)秀,那刻在基因中的優(yōu)雅,遲早是會被別人發(fā)現(xiàn)的。
自己偷偷地補(bǔ)過課,那是一個很好的解釋。
嘟嘟,嘟嘟。
有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柱子,柱子,你開一下門,嫂子有事找你?!?p> 是秦淮茹的聲音,柔媚的能掐出水來。
何雨柱打開門來,眼前一亮。
秦淮茹這次來,明顯是精心打扮過的。
像是剛沐浴過,皮膚細(xì)嫩還帶著胰子味,是桂花香的,這是腌入味了;
還描過眉,咬過胭脂。
配合起那嬌美的臉龐,細(xì)嫩的皮膚,讓何雨柱還真的有那么一點感覺。
好想一拳打過去,她應(yīng)該會哭很久吧。
“柱子,嫂子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為什么,你下午要對嫂子說那么絕情的話?
到現(xiàn)在我的心都還在抽痛,不信你摸摸!”
秦淮茹搶住何雨柱的雙手,就要往她胸口放。
孤男寡女,夜深人靜的,何雨柱能那樣做?
他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他閃開了。
鄭重的看著秦淮茹道:
“秦嫂子,我想我下午跟你說的很明白了,
第一,我想找個楚的,白璧無瑕的,只能我是他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男人;”
“第二,我想找個嫩的,十八歲左右,不靈不靈的,
這樣的女孩子年輕充滿活力,和我的心理年齡剛好匹配。”
“你呢,是一個寡婦,還帶著三個孩子,兩個條件你一個都不符合,
所以呢,咱兩還是別太多交集,以免流言蜚語?!?p> 何雨柱的話語,就像一把匕首,深深的扎進(jìn)秦淮茹的心房,傷的很深。
她一向自詡?cè)缁烂?,便是做了賈家媳婦,還是受到無數(shù)男人追捧,
甚至就連廠里的一些領(lǐng)導(dǎo),譬如說李副廠長,就曾明顯的暗示過。
沒成想,她最驕傲的,傻柱看不上。
“不,傻柱,你說謊?!?p> “你說過,你第一次看到我你就喜歡上我了,
那一天,你躲在家里喝了一天的涼茶?!?p> 秦淮茹衣服刷的從前襟扣子處掉落。
外衣下面什么都沒穿。
“柱子,不要生氣了,我知道這么久都沒讓你碰過,你才跟我慪氣的?!?p> 秦淮茹朝何雨柱撲過去,
眼睛一紅,唰,眼淚涌出委屈的淚花。
“這一次,嫂子就好好陪你,只要你拿出八十塊錢,
明早跟我一起去少管所將棒梗贖出來,嫂子今晚就是你的。”
原來在這等著我!
何雨柱心中冷笑,你這是哄抬那啥呢,還以為自己白璧無瑕!
難道是自己說的話不清楚,還是她的腦子有問題?
何雨柱陷入了深深的懷疑。
“柱子,哦,柱子……”秦淮茹開始嬌喘起來。
“秦嫂子,我說你大晚上的有什么事呢,原來你是饞我的身子,你下賤!”
“把衣服穿上吧,大白話告訴你,我還是一個黃花大小伙子,
第一次肯定要用在未來老婆身上,你就別幻想了,我是不可能給你的。”
“你走吧。”
何雨柱順手給秦淮茹披上外衣,將她提溜到門外。
站在門外,直到冷風(fēng)吹過,秦淮茹才回過神來,自己被拒絕了。
更過分的是,傻柱居然說自己垂涎他的身子,他是不可能給自己的!
什么世道,這話不該是我的臺詞么?
秦淮茹徹底凌亂,胡思亂想的回到家里。
何雨柱聽到她離去的腳步聲,這才松一口氣,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大口喝水。
他承認(rèn),剛才他心動了。
無可否認(rèn),秦淮茹是美麗的,不然一個寡婦也勾引不到一個未婚少男。
不過,何雨柱一點都不會不好意思,
他垂涎的是郝蕾,跟秦淮茹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
娶妻當(dāng)娶賢,賢妻旺三代,惡妻誤一生。
像秦淮茹這種三觀扭曲的綠茶,他是碰到不會碰的。
又喝了一口茶,何雨柱才翻開系統(tǒng)面板,一條綠色的新消息提醒。
?。ㄋ拗骺缸∫T,再一次成功拒絕秦淮茹,
任務(wù)進(jìn)度明顯,獎勵可升級空間一個,一畝大小,高度不限。)
“隨身空間!”
看到這里,何雨柱激動的語無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