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8、三大爺算計何雨柱
聽到外面的熱鬧,窩在家里啃窩窩頭的秦淮如一家很不是滋味。
“媽,我沒吃飽……”
槐花剛啃完一個窩窩頭,正要伸出手去,就發(fā)現(xiàn)盆子里空空如也,剩下的一個窩窩頭被大哥棒梗吃掉了。
小姑娘癟了癟嘴,就要哭出來。
“槐花乖啊,咱們家糧不多了,得省著點吃,等到下個月媽媽發(fā)了工資就能吃飽了?!?p> 秦淮如抱著槐花哄,自己的肚子也咕咕在叫。
那種胃酸灼燒腸子的味道她很久都沒嘗過了,沒想到傻柱對自己一斷供,自家就得餓肚子。
外面響起壓低了的歡呼聲,賈張氏側(cè)耳傾聽,
待明白了怎么回事就大喜的跑到秦淮如身邊拉她衣袖,
“媳婦,你聽,傻柱家正請人幫忙做兩套衣服呢,幫忙的都送半升米?!?p> “半升米!”
秦淮如霍然站起,半升米加上一些菜市場便宜買回來的菜葉子菜幫子,
自家可以飽餐一頓了,而代價只是幫忙做一套衣服。
“我去找雨水?!?p> 秦淮如興沖沖的跑去找何雨水,她對自己的針線功夫還是很有自信的。
當然,她不敢找何雨柱。
不知怎的,秦淮如現(xiàn)在很怕跟何雨柱交流,突然覺得對方的眼神很難受。
要是鄙視、垂涎或者兇殘之類的,她根本不會在意。
自打通過手段纏住自己的丈夫成功從農(nóng)村嫁到城市,
然后丈夫死了,更是一個寡婦拉扯著三個小孩和一個老幫菜,這些眼神她都見慣了。
偏偏何雨柱不同,他的眼神是憐憫。
你一個傻子,憑什么憐憫我!
我聰明智慧,長得又漂亮,是四合院第一美人,
想要我的男人從東直門可以排到郊外,你一個傻子有什么資格憐憫我!
秦淮如有時候很想這么吼何雨柱一頓,發(fā)泄這幾天來的郁悶。
只是理智告訴她,今時不同往日,傻柱不傻了,他不喜歡自己了。
如果自己在他面前撒潑,他只會更看不起自己。
這讓高傲的秦淮如絕對無法接受。
全世界都可以嘲笑我,全世界都可以和我睡,唯獨你傻柱,你不行。
秦淮如找到何雨水,跟她談了幫忙的事,哪知道何雨水很委婉的拒絕了。
神情很和氣,態(tài)度很明確。
“哦,這樣啊,那我回去了,早點睡哈,晚睡對皮膚不好?!?p> 秦淮如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
轉(zhuǎn)身,眼眶刷的就紅了起來。
她想痛哭卻不敢痛苦。
她不要讓何雨柱知道自己離不開他,她想告訴傻柱:
離開你我能過得更好。
我秦淮茹好著呢。
“對不起淮如姐,為了老哥的幸福,我不能再讓他跟你不明不白的牽扯下去,海棠姐對這些很在乎的?!?p> 何雨水心中有些內(nèi)疚,咬了咬牙向三大爺家跑去。
三大爺三個兒媳女紅也不錯,更重要的是他三兒媳于麗是于海棠的親姐姐,
找她幫忙,給她送點好處,沒準到時候還能在海棠姐耳邊敲敲邊鼓。
“都說我瓜,其實我機靈的一批。”
何雨水對自己的聰明非常得意,不由得就用上了從老哥那聽來的新詞匯。
三大爺閻埠貴剛剛查了自家米缸,發(fā)現(xiàn)這才月中就見底,就愁的頭發(fā)都要掉了,唉聲嘆氣的。
“不對呀老婆子,這個月咋吃得這么快?不會是老大三個偷偷拿了去開小灶?”
“哪能呢,米缸就放到咱這個房間,平時都鎖上,
只有咱兩有鑰匙,老大三個又沒有穿墻的本事?!?p> 老太太咕囔一句,“家里好久沒見著葷腥,大家伙吃的就多,這不米就不夠了?!?p> “葷腥!”
閻埠貴艱難的咽下一口口水,眼珠綠油油的。
他只是紅星小學的一個普通教師,工資不高,
能讓家里勉強吃飽就不錯了,葷腥是一年都難得吃上幾回。
聽著隔壁兒媳房間傳來的熱鬧聲,閻埠貴又好奇的問了一下究竟,
知道是何雨水托兒媳給傻柱做新衣服,還送半升米,就眼睛一亮計上心來。
“傻柱這是發(fā)達了啊,左鄰右舍的幫忙縫件衣服是應(yīng)該的,還送半升米,炫富給誰看呢?!?p> 閻埠貴吶吶自,內(nèi)心很不是滋味。
一直以來,三大爺一直都以四合院第一智者洋洋自得,
便是排名前面的一大爺二大爺他內(nèi)心也是看不起的。
“粗魯匹夫,要不是有兩膀子力氣,哪有資格跟我并列,還排在我前面?!?p> 他內(nèi)心常常這樣想。
偏偏無奈的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看不起的人提工資升工級,
自己卻還是一個普通教師,工資在三個大爺中是墊底的。
輸給兩位大爺,他還能忍,可是傻不愣登的傻柱也跑到他前面,
拿著37.5元的高工資,他就再也無法壓抑內(nèi)心的酸水,時不時地要算計他一頓。
“誰說不是呢,人家還提主任了呢。”
三大媽隨手把手里的針線活一扔,看向丈夫,
“哎你說老頭子,你那么聰明,咋的就不給你升升官,
傻柱傻不拉幾的偏偏升了食堂主任,三十歲不到工資就差不多是你兩倍了?!?p> “什么主任,那是臨時代理主任,指不定哪天擼了沒當呢?!?p> 三大娘的話恰好刺到了三大爺內(nèi)心最大的忌諱,整個人都不好了,
“再說,他就是當了主任,也得遭我的算計,乖乖給咱家送肉送米來?!?p> “有肉!”
要不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三大爺話音剛落,三大爺媽就急急抓住他的手道:
“老頭子,你有辦法讓傻柱送肉給我們?”
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她也想肉吃啊。
“嘿嘿,我看最近傻柱和秦淮茹鬧了矛盾,好幾次傻柱都沒理她,
還沒給她帶飯,我看是傻柱看明白了,人家秦淮茹壓根就看不上他,拿身子釣著他呢?!?p> “那么香噴噴的一個大美人,恁個大傻子,愣是看的到吃不到,可憐喏。”
三大爺諷刺了何雨柱幾句,笑道:
“這樣也好,他們不鬧矛盾我們還沒機會呢,正好可以把我們學校的冉老師介紹給他。”
“你想啊,一個老光棍有多想娘們,怕是走到大街上看到女人就想摸一把。
咱給人家牽線搭橋,傻柱不給個十斤八斤豬肉,我能饒得了他!”
三大爺翹著二郎腿,那個得意喲,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傻柱提肉到自己家門口了。
“冉老師,就是棒梗的班主任?”
三大娘對冉秋葉有印象,遲疑道:
“冉老師一個知識分子,能看得上傻柱一個廚子?”
“嘿,看不上最好,咱就多介紹幾次,多說幾句好話,吃他傻柱一年半載。”
三大爺喝了口水大喇喇的跑到何雨柱家,探頭一看眼睛一亮,巧了,
何雨柱拿著一本書在看,旁邊擺了一碟子花生米和一瓶二鍋頭。
“呵,柱子,喝酒呢,一個人喝多沒意思,叫上三大爺啊,咱最喜歡擺擺龍門陣了。”
不用招呼就找了張凳子坐下,伸手就要抓住幾粒花生米往嘴里塞。
只是剛要抬起送嘴里,就發(fā)現(xiàn)一雙筷子壓在自己手背上,
饒是自己用盡了力氣,那雙筷子也是紋絲不動。
再看何雨柱,人家輕輕松松的對自己笑,根本沒用力。
“你這孩子,小氣成這樣,虧我還專程給你帶好消息呢。”
傻柱這些天像是變了個人樣,不僅不傻了,還十分精明,
以往對他的算計都不管用,就在中午,二大爺想坑他修墻的五塊錢也沒成功。
三大爺還以為這是謠傳,沒成想是真事。
也明白自己要不透點口風,怕是吃不上白食,于是半是委屈半是引誘的說道。
“哦,你三大爺上門還有好消息,不是在算計我?”
何雨柱壓根就不信這個老幫菜會念著自己,這人出了名的摳,也是出了名的能算計。
禽滿四合院里,有兩大算計之神,當屬秦淮茹和三大爺。
但是在三大爺面前,秦淮茹只是個弟弟,
她能算到小數(shù)點前一位數(shù),而三大爺能算計到小數(shù)點后三位數(shù)。
他的出現(xiàn),應(yīng)該是看上自己什么東西了。
“讓我猜猜。”
何雨柱放下書本,在屋內(nèi)走了幾趟,笑道:
“三大爺,你怕不是要打著給我介紹女朋友的幌子,讓我給你送菜送肉吧。”
“你,你,你怎么知……你胡說?”
三大爺震驚的彈跳起來,指著何雨柱癡癡說不出話來。
這個計謀他也是剛剛想出來的,從來沒有泄露過,何雨柱是怎么知道的?
難道他會算命?
何雨柱原本在他心中傻乎乎的形象轟然崩塌,開始變得神秘莫測起來。
何雨柱,不簡單!
余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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