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5、不裝,那我不是白努力了
“傻柱,你放開我?!?p> “我要去跟大領(lǐng)導(dǎo)解釋,這些片子是別人寄存在我這里的,
那些全都是外國的鳥語,我想看也看不懂啊,
我冤枉。”
“冤枉個屁,你特么剛才不是挺橫的么,
還在領(lǐng)導(dǎo)夫人面前詆毀我,說我壞話,
要不是你爹我實(shí)在是偉光正,表里如一的真男人,早被你毀了前途?!?p> “呸,本來你不說冤枉老子還能忍,
你這么一說,
我特么才覺得我冤枉呢,不打你一頓我心里難受?!?p> 何雨柱看到許大茂這幅尖嘴猴腮的樣子就來氣,
一把將他扔在地上,在他肉多的地方用力的踹,
痛的許大茂唉喲聲不停。
楊廠長的司機(jī)就在外面,
發(fā)呆的時候就看見食堂何主任拖死狗一般的拖著一個人出來,
還扔在地上毒打,就不由得愣住了。
“唉喲,這不是許放映員嘛,何主任您怎么一個人獨(dú)自打他?”
小王趕緊跑上去勸說。
“要不然一起?”
何雨柱向他發(fā)出了邀請。
小王愣在原地,我特么是這個意思嗎?
我是叫你住手啊。
“小王,王師傅,
你快叫何雨柱住手,我快被他打死了?!?p> 許大茂看到小王,就像看到了救星,
像是受氣的小媳婦一樣躲在他身后。
“許大茂,你還好意思求助,
你怎么不好意思把你做的缺德事也跟王師傅講一遍?!?p> 何雨柱將許大茂借助李副廠長的推薦混進(jìn)大領(lǐng)導(dǎo)家里,
又因為私生活不檢點(diǎn)弄壞放映機(jī),破壞大領(lǐng)導(dǎo)觀影的事情說了,
小王頓時臉色也很難看了。
楊廠長可是他的貴人,衣食父母啊,
要是因為許大茂這一番攪合在大領(lǐng)導(dǎo)心中留下管教無方、不堪重用的印象,
他不也是跟著倒霉。
他和楊廠長那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guān)系。
小王怒了。
一把閃開將許大茂暴露在何雨柱面前,
輕咳一聲,
“何主任,要不您繼續(xù)?
我什么都沒看到?!?p> 說著就上了駕駛位置,發(fā)動汽車帶著兩人向廠里奔去。
不過他越想越氣,車行駛到半路,
吱嘎一聲熄火停在路中間。
不行,
我得打他一頓。
小王猛地拍了一下方向盤,
下了車一把將許大茂扯到路邊拳打腳踢了幾分鐘,
這才神清氣爽的扣上扣子,將遍體鱗傷的許大茂送回了車?yán)铩?p> “你們,你們敢亂打人,
我,我要告你們,
唉喲,痛死我了。”
許大茂躺在座位上痛呼。
小王抬頭看向何雨柱,何雨柱很默契的搖搖頭,
我什么都沒看到,光顧著看月亮了,
今天晚上的月色真美呀。
“老哥,要加快審訊,免得李副廠長來撈人時不好辦?!?p> 何雨柱拍了拍陳松的肩膀,陳松秒懂。
小王很貼心的開車送何雨柱回家,
更是在到了四合院的時候多按了幾下喇叭,在安靜的夜晚驚動了許多人。
“啥時候咱這破巷子也有人開的起車了?”
閻埠貴的三兒子閻解成揉搓著睡眼,
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那輛黑色的汽車,怎么看怎么覺得喜歡,就想湊上去啃兩口。
“多半是過路的,就咱這條巷子,
住的都是軋鋼廠的普通員工,吃飯都困難,還想開車,
做夢呢!
也是我當(dāng)初瞎了眼,嫁給你這么個窩囊廢?!?p> 閻解成的老婆于麗一肚子的火,正要順口埋汰兩句,
就猛地睜大了眼睛,
“那,那是傻柱?”
“不可能,傻柱傻不愣登的,一輩子沒出息的命,他還開的起……
我的天,真是他,他家祖墳冒青煙了……”
閻解成驚呼。
他的臉色很復(fù)雜,
傻柱和他算是同一輩的,論年齡閻解成還得叫哥。
不過他都是傻柱傻柱的叫,從來沒把他正要瞧在眼里。
不僅是他,
院里年輕一輩的有一個算一個,反正是沒人瞧得上傻柱,
跟看待村里二傻子一般。
沒成想,這傻柱冷不丁的抖起來了。
聽說前陣子不僅干脆利落的跟秦寡婦斷了聯(lián)系,
更是提了食堂主任,眼見著就是升官發(fā)財,就差一個討老婆就齊活。
相比之下,
自己這些自詡為的聰明人倒是一個個混的都不咋樣,時不時的還要回家啃老,
遭老人埋汰。
“誒我說,要不然我把海棠介紹給他,
你覺得這主意咋樣?”
于麗想到這里興奮的從床上蹦了起來,
露出一身白肉,晃得閻解成口干舌燥。
于麗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正,以前大家瞧不上傻柱是因為他不上進(jìn),
一個大小伙天天跟一個寡婦湊一起,遭了別人算計還樂呵呵,
自以為占了大便宜似的。
但現(xiàn)在不同了。
傻柱已經(jīng)是食堂主任,
也算是干部了,眼瞅著工資又能提升一大截,
別說自家妹妹有工資,
就是他一個人的工資,也能讓一家?guī)卓谶^得很滋潤。
唯一的缺點(diǎn)是年齡大點(diǎn),已經(jīng)二十九,眼瞅奔三十。
但換個角度想,
年齡大知道疼人啊,不像自家閻解成,
年輕是年輕,有什么用,
技術(shù)不好不說,性格也不成熟,大多時候跟個孩子似的,
自己還得當(dāng)他半個媽。
于麗越想越覺得這主意行,剛抬頭就看見閻解成撲了過來,
“媳婦,我要吃饅頭,白面饅頭?!?p> 于麗哀嘆一聲,
攤上個這么不知道上進(jìn)的,還不知道自己這輩子能不能開上車呢。
再說了,一分鐘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她幽怨的想著,卻不知道剛剛閻解成已經(jīng)開過車了。
“王師傅,喇叭多按幾次嘛,要不然我這趟車不是白坐了?!?p> 何雨柱下了車,
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diǎn)多的樣子,大多數(shù)人都快要睡了,
知道自己坐車回來的人已經(jīng)很少。
于是眼巴巴的看著小王。
小王無奈的連續(xù)按住喇叭一分鐘這才松手,
笑道:
“何主任,他們要是這樣都不起來,我可就沒轍了,
走了。”
“謝謝了啊王師傅,明兒來食堂喝幾杯。”
何雨柱喜滋滋的看見一大爺?shù)热艘呀?jīng)批著衣服出來,對于小王的嘲笑卻是不在意。
娘的,
老子們辛辛苦苦奮斗,
還要拍別人馬屁,不就是吃飽穿暖裝裝逼么。
發(fā)達(dá)了不讓熟悉的人看看,享受一下他們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那努力還有什么意義。
“柱子,你小子有一套啊,都坐上車了?!?p> “好漂亮的車,還是全新的,
誒不對,這車咋看起來有點(diǎn)眼熟?!?p> 園子里的人簇?fù)碓陂T口看著何雨柱大搖大擺的進(jìn)門,
心中那個酸味呀,都溢出來了。
在這個年代市處級都沒幾個開的上汽車,
這時的一輛轎車開出去,絕對比后世開勞斯萊斯威風(fēng)。
“柱子,這車,”
一大爺拉過何雨柱低聲詢問,
“這車怕不會是楊廠長那輛新車吧?!?p> 一大爺見過楊廠長的新車,
也認(rèn)得車牌,心中已經(jīng)八九成認(rèn)定這車是楊廠長的。
只是他們兩個一個貴為廠長,一個只是小小的食堂主任,
夠不上啊,哪來的接觸。
“要不說您老是八級鉗工呢,眼睛真夠毒的?!?p> “沒錯,
這就是楊廠長那輛,領(lǐng)導(dǎo)專門讓司機(jī)送我回來的。
一大爺,
低調(diào),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定要記得保密啊。”
何雨柱說完,又跟妹妹何雨水介紹起那輛車的各項參數(shù)。
一大爺苦笑著,
你丫就差拿喇叭了,還用得著我保密。
他深吸一口氣,內(nèi)心欣慰的同時又有些惶恐,
眼看柱子事業(yè)起步,瞄上他的各家姑娘也會越來越多,
要是娶了外面的媳婦,他還會給我養(yǎng)老嗎?
一大爺有些彷徨,原本他是看好傻柱跟秦淮如在一起的。
秦淮如一家他也經(jīng)常接濟(jì),一是給棒梗留下好印象,
他可是位列傻柱后面的第二號養(yǎng)老備選;
另一個則是跟秦淮如結(jié)下點(diǎn)煙火情,
要是她真的跟傻柱走到一起,那時給自己養(yǎng)老就更有保障了,
再不怕傻柱討一個陌生的女人回家不給自己養(yǎng)老。
想到最近傻柱和秦淮如越走越遠(yuǎn),他就有些難過,
為啥自己養(yǎng)個老就這么難呢。
有時候她真羨慕二大爺三大爺,都有三個兒子,
有一個頂用養(yǎng)老就不愁。
“不行,還得想個法子撮合他們?!?p> 一大爺一巴掌拍在墻上,下定決心才回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