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9、賈張氏和秦淮如打起來了
“媳婦,媳婦你怎么了,
啊,
不要嚇我啊?!?p> 秦淮如流淚,
賈張氏秒懂,
一雙三角眼里也硬是擠出兩滴眼淚來,扶著秦淮如嚎啕大哭。
“媳婦啊,媽知道你苦,
你一個人工作,養(yǎng)活咱家一家五口,整天累的跟拉磨的騾子,就沒一個停歇的,
可是你要撐住啊,你不撐住,咱家就完了。”
“棒梗才十二歲,他還要讀書,
還沒長大,你還要看著他長大成人,結婚生子呢。
還有小當槐花,她們都還小,不能沒有媽媽啊……”
賈張氏抽抽噎噎的勸說,秦淮如聽了情緒失控,
更是崩潰,
“可是媽,咱家真的拿不出錢來還大家伙的錢了,
咱不能讓人看不起,說咱家沒信譽,不如我就一頭撞死在在墻上,
也省得再受苦?!?p> 秦淮如說著,就要向墻上撞去。
“媳婦,
不要啊,媽求你了?!?p> 賈張氏突然跪下來朝大家磕頭,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還有大家伙,你們真要逼死我們孤兒寡母嗎?”
“棒梗、小當、槐花,
來給叔叔伯伯,爺爺奶奶磕頭,讓他們發(fā)發(fā)善心,
不要再把咱家往絕路上逼了?!?p> 說著,賈張氏就要拉著棒梗三人跪下。
棒梗還有些不情愿,但被賈張氏一瞪眼,也就拉著妹妹跪了下來哭,
一邊哭還一邊盯著桌子上的紅燒肉,生怕別人把它端走了。
好家伙,
一個老的帶著三個小的,旁邊還有一個寡婦,都在朝大家伙哭,
一時間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要是真的動手,能不能拿到錢不好說,
反正威逼孤兒寡母這件事是坐實了,傳出去多不好聽。
“又來這招扮可憐?!?p> 何雨柱暗罵一聲,看向眾人,
道:
“三位大爺,不如召開全院大會吧,議一議這件事該怎么解決。
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就這樣沒了都心疼。
再說了,當初大家借錢給秦淮如,那也是幫她渡過難關,
但難關過了,你都喝上雞湯,吃上紅燒肉了,
你這個時候再跟我們說沒錢,誰信呢?!?p> “對,
召開全院大會,拿出個章程來?!?p> 大家伙恍然大悟,趕緊搬凳子的搬凳子,很快就圍成了一圈,
將三位大爺圍在中間。
婁曉娥也在,她左看右看,
忽然大聲道:
“三位大爺,各位鄰居,柱子現(xiàn)在是食堂主任和車間副主任,就是在廠里都是說得上話。
楊廠長就曾經(jīng)當著我們的面要求大家向柱子學習,說他是個有大智慧的人。
柱子在廠里的地位都這么高了,沒道理在咱院子里只是個普通住戶,傳出去讓廠里大伙怎么看我們?
三位大爺總不成比楊廠長更高貴吧。
我覺得今兒柱子要坐到主席臺上去,做一個話事人。”
婁曉娥話一出口,三位大爺頓時坐不住了。
她這話毒啊,他們三個今兒要是敢不讓何雨柱上位,自個兒獨自坐在那里,
可能沒幾天廠里人事處就要找他們談話了。
就是臺下大院子里的人也是交頭接耳,覺得婁曉娥說的很有道理。
的確啊,
兩位大爺在廠里只是普通職工,三大爺閻埠貴也只是普通教師,
沒道理他們三個坐主席臺,而何雨柱這個紅的發(fā)紫的第一中層干部坐小板凳。
傳出去會被人嘲笑的。
三位大爺聽到臺下大家的交談,竟然大都是贊同何雨柱做話事人的,
心情就很復雜。
啥時候在大家心中,何雨柱的地位已經(jīng)和自己相提并論了。
三人對視一眼,還是一大爺打破沉默,
看向何雨柱道:
“既然是大家的要求,那柱子,自今兒個起,你也坐到主席臺來吧?!?p> 二大爺三大爺表情復雜的點點頭,表示贊同。
“謝謝三位大爺?shù)慕蛹{,謝謝娥子和各位兄弟姐妹的推舉,
既然大家相信我,推舉我,這個位置我就卻之不恭了。”
何雨柱也沒想到婁曉娥會在這個時候提議自己當話事人。
其實這點身份他壓根看不上,他何雨柱又不是個貪戀權位的人。
不過既然大家都不反對,他也就不便推辭,省得大家說他目中無人,看不上大家伙。
大步走上主席臺,何雨柱向大家抱拳,
說了一些感謝的話,贏得了臺下一片人,尤其是閻解成、劉光天等同一輩人的羨慕。
別看年輕人最煩老一輩的規(guī)矩,平日里有事沒事譏諷兩句,
可這只是表達他們不滿的手段,內心里其實是很在乎的。
如今見傻柱這個同輩在廠子里步步高升不說,
就是在大院子里也獲得大家的尊重,成了話事人,心里甭提多羨慕了。
賈張氏張了張嘴,想要反對,終究沒說出口。
傻柱現(xiàn)在成了話事人,其實對于她這種沒工作的家庭婦女來說,比他在廠子里升官感受更為深刻。
她終于從傻柱身上感受到一股官威,
不敢再亂說話。
旁邊,
秦淮如望著高踞主席臺的何雨柱,心情復雜的自己都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
“今天咱們議一議,秦淮如家欠大家的錢如何處理的問題?
有什么想法先說說,秦淮如再回答?!?p> 何雨柱當仁不讓的接過了主持權,把控著全員大會的走向。
大家立刻七嘴八舌的說話,
綜合起來就一點,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
本來還能拖一拖,但是秦淮如既然現(xiàn)在發(fā)財了,都能吃的起大魚大肉,
就應該把大家的錢還了。
何雨柱上位,沖擊力最大的是官迷劉海中,眼看著話事權都要被何雨柱奪走,
二大爺連忙搶過話頭,
大聲道:
“秦淮如,大家伙說的在理,你既然有錢大吃大喝,不可能沒錢還債。”
“我我,這些東西都是廠里王姐送的,我哪里會有錢買,我的工資收入大家伙都知道的。”
秦淮如連忙分辨起來。
三大爺瞇了瞇眼,
忽然插話,
“不對吧,我怎么聽說你收了李長庚好多錢,就去派出所改口供,說你跟李長庚是自由戀愛關系,
你買肉的錢就是李長庚給的吧?!?p> 轟!
三大爺?shù)脑挷怀鲆馔獾脑谠鹤永镆鹆藦娏业恼饎印?p> 別說其他人,就是她婆婆賈張氏也懵了,
她呆立原地喃喃自語,
自己兒媳跟別人自由戀愛,那不是說自己兒子被綠了!
東旭你好慘啊,沒想到你當鬼也有變綠的一天。
“秦淮如!”
賈張氏忽然尖聲大叫起來,
“我就說你是一個婊子吧,瞞著我跟其他的野男人廝混,還說你是清白的,我今兒就撕爛你的嘴?!?p> 賈張氏那可是出口成臟,根本沒有禮義廉恥的人,
什么臟話都敢往外吐,一下子就罵的秦淮如啞口無言。
就是她口中的嘴,也是說的下面那張。
女人打架可真是辣眼睛,何雨柱只看了幾眼就沒臉看下去,
秦淮如的褲子都撕爛了,露出一截白皙細嫩的大腿。
“好了,
別打了,成何體統(tǒng)?!?p> 一大爺終于看不下去,拉開了賈張氏,哪知道賈張氏根本不甩他,
指著他的鼻子說他也是秦淮如的野男人之一。
氣的一大爺老臉通紅,大罵賈張氏是條瘋狗,不知好歹亂咬人。
賈張氏揪著秦淮如打,秦淮如這次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敢跟賈張氏互撕,
揪頭發(fā)的就頭發(fā),抓乃的抓乃,滾成一團。
棒梗三個就在一旁哭,亂成了一鍋粥。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怎么辦了。
也不知道是誰帶頭,一下子抄走了一盤紅燒肉,
其他人如夢初醒,
雞湯、全魚甚至窩窩頭這些東西,眨眼間全都被順個精光,盤子都沒給秦淮如剩下一個。
棒梗三兄妹呆呆的望著空空如也的桌子,哭的更兇了。
“討債的事情又黃了?!?p> 何雨柱無語的看著兩個在地上扭打的女人,搖搖頭。
忽然又想,
這會不會是她們兩的一個伎倆,用這種方式逃避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