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6、李長庚完蛋了
何雨柱和婁曉娥趕到時,
陳松正帶著兩個隊員在阻止李長庚。
可惜,
李長庚像是中了邪,不僅神智全無,而且力大無窮,
還目標(biāo)堅定。
陳松三個人聯(lián)手,居然不能真正的將他攔住,
嚇的賈張氏一邊哭一邊提著褲腰帶跑,
場面實在搞笑。
“這,這是……
李長庚強(qiáng)奸賈張氏?”
婁曉娥都驚呆了。
深深的為李長庚的口味震撼,
連賈張氏這種六十多歲絕經(jīng)多年的老婆子都出的了腿,
實在是出乎她的想象。
非真愛不足以解釋。
“別發(fā)呆了,
你去把找塊布把賈張氏蒙上,我去將李長庚拉開來,
快去。”
何雨柱也沒想到情欲符效力這么強(qiáng)勁,使得李長庚對賈張氏這種老虔婆都能下的了腿。
場面有些辣眼睛,
何雨柱也沒去細(xì)看,幾步?jīng)_上前去來到李長庚身后,
背靠背抵在一起,又抓住他一只手,
背部用力一甩,
就猛地將李長庚甩飛到背后。
然后雙膝跪下壓在他的肩膀,讓他不能再起來。
“美人,
美人不要跑……”
李長庚即使被壓的趴在地上,
卻還是一邊掙扎,一邊用兩只手向賈張氏方向抓去,
嚇的賈張氏驚恐的捂住胸口退后。
“這廝力氣好大,快拿繩索來把他綁了。”
何雨柱自打穿越過來,
就沒碰到能跟自己比力量的人,沒成想在李長庚身上感受到壓力,
連忙大喊陳松幫忙。
“小王,去拿繩子,小李一起來。”
陳松招呼了一聲,
帶著小李,一人一個將李長庚伸出來的手定住,
合三個人的力量,這才將李長庚壓制的不能動彈。
最后跟拿到麻繩的小王將他捆成了一束柴火。
“呼!”
見到李長庚掙脫不了繩索,陳松這才放松下來,
一屁股坐在地上,抹了抹額頭上的大汗,
苦笑道:
“剛才我還批評小王小李兩個要多鍛煉呢,
不想我也是這樣,
三個人都控制不住一個李長庚,導(dǎo)致鬧出了這樣的事……”
“幸好老弟及時趕到,
否則的話若是真的讓李長庚對老太太做出……”
陳松掃了一眼賈張氏,強(qiáng)忍住內(nèi)心的不適,
“那哥哥別想升官了,恐怕是連這個隊長位置都保不住?!?p> “這也怪不得老哥,
誰知道李長庚會中邪一樣,突然力氣大增,
老哥也是突然被他偷襲撂倒了,這才讓賈張氏遭受了一點點損失。”
“我就親眼看到老哥為了攔住李長庚,
肚子上、背上挨了兩腳,可是老哥不還是奮不顧身的沖上前去,
沒有退縮。”
何雨柱朝陳松笑道:
“我看這事?lián)Q做別人,肯定是讓李長庚得逞,老太太清白不保。
老哥和兩位同志,不但無過,而且有功?!?p> 聽何雨柱這么一說,
陳松臉上浮現(xiàn)出感激的神色,用力的抓了抓何雨柱的手,
“唉老弟,哥哥不知道怎么說……
以后遇到事兒,知會一聲,
哥哥別的沒有,這百來斤肉就交給你了,
刀山火海,絕無二話,皺一下眉頭我陳松就不是人?!?p> 陳松心中那個感動,
只覺得當(dāng)初自己交好何雨柱是最正確的決定,
要不然人家不可能睜著眼睛說瞎話,這么賣力的幫自己。
要知道,
三人一開始對李長庚是放任的,這才造成賈張氏有和他近身的機(jī)會,
在事情發(fā)生后,他們又沒能及時控制住李長庚。
不論是態(tài)度還是能力,都算不上沒有錯誤。
身后的小王小李也是朝何雨柱投來感激的眼神,
沒說的,
咱得了何主任的好,以后得補(bǔ)償回去。
“客套話就不要說了,”
何雨柱揮揮手,
臉色一整朝三人道:
“不過老哥還是要引以為戒,加強(qiáng)對突發(fā)事件的應(yīng)變能力和危機(jī)處理能力。
這件事上,
李長庚突然力量大增,你們一是控制不住是事實,”
“但是,
真的沒有其他辦法嗎?
控制不住李長庚,那你們能不能分兩個人把他攔住,
另一個帶賈張氏到安全的位置,
叫人幫忙?”
“是是,
老弟說的在理,是我的錯,
老哥對隊伍的操練不夠,平時訓(xùn)練沒流汗,
到了戰(zhàn)場上就容易抓瞎?!?p> 陳松聽的慚愧的點點頭。
經(jīng)過這事,他也敏感的認(rèn)識到廠里保衛(wèi)處的不足。
他也是退伍軍人,
以前還是斥候兵,軍中精銳,要不然也進(jìn)不了紅星軋鋼廠這種大廠做保衛(wèi)隊長。
只是承平日久,
又覺得這是個養(yǎng)老的位子,就不知不覺的松懈下來,沒
有練兵千日的信念,一遇上事就暴露出訓(xùn)練不足的缺點來。
他內(nèi)心更是佩服,何雨柱沒當(dāng)過兵,就一眼看出自己的不足,
單就這份眼力,也不是一個車間主任能有的。
這是大領(lǐng)導(dǎo)才有的全局視野啊。
“老哥沒怪我多嘴就好?!?p> 何雨柱見陳松沒有不服的神色,放松的點點頭。
此人可交。
“柱子,我……
我不活了,
嗚嗚!”
看到何雨柱過來,賈張氏從婁曉娥懷中抬起頭放聲大哭,
淚水滂沱。
她怎么都沒想到,自己年輕時候都沒幾個男的看的上,
好嘛,
老了老了,竟會被一個干部看上,來個霸王硬上弓。
她這輩子,就是做夢也想不到,
會有這種事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啊。
以后還怎么理直氣壯的教訓(xùn)秦淮如不要偷漢子。
“沒事了,
沒事了,
這里地方偏僻,剛才的事情只有咱們幾個知道,
只要咱們不說,就沒人知道。”
何雨柱強(qiáng)忍住想笑的沖動,安慰著賈張氏。
這個老虔婆一生蠻不講理,
無禮還要鬧三分,從來不知道臉面是什么東西,
實在是四合院里何雨柱最討厭的人之一。
沒成想今日還會害羞!
“對對,我回去不會亂說的?!?p> 婁曉娥聞言趕緊保證。
賈張氏微微松了一口氣,
帶點懇求的道:
“柱子,能不能不要讓淮如知道……
要是被她知曉了,我的面子往哪擱呀。”
別人倒還無所謂,關(guān)鍵是兒媳婦秦淮茹,
要是被她知道了這個事情,賈張氏都不曉得自己以后怎么跟她相處。
“這……”
“當(dāng)然是不可能了!”
何雨柱心下暗道,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
楊廠長帶著幾個辦公室的人出現(xiàn),
看到何雨柱也在這,就愣了一會。
“是婁曉娥知道了老太太來找李長庚的事,
就報告了我,
我覺得不能讓外人破壞了咱門廠的正常的生產(chǎn)秩序,就想來勸老太太回去,
沒成想碰到這個。”
何雨柱把事情說了一遍,
向楊廠長打包票,
“廠長放心,
我都交代過了,這件事除了咱們這些人,誰都不能說出去。
老太太的工作我也會做好,絕對不會泄露出去,
敗壞咱廠的名譽(yù)?!?p> “你做的對,做的很到位?!?p> 聽到何雨柱已經(jīng)做了周到的安排,
楊廠長大喜,又有些感慨的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雨柱啊,
要是廠里每一個人都像你一樣能干,我就能高枕無憂了?!?p> 他神色間有些疲憊,有火都不知道往哪發(fā)。
他是一個廠長,
任務(wù)應(yīng)該是組織全場大生產(chǎn),而不是整天糾纏在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上。
可今兒,
才十點不到呢,他就出來處理了兩件破事,
饒是經(jīng)驗豐富,也是心神疲憊。
“雨柱,你說說,這事該怎么辦?”
楊執(zhí)中掐了掐眉心,隨意的問道。
何雨柱愣了一下,
干脆利落的道,
“我聽廠長的?!?p> “滑頭!”
楊廠長笑罵一句,
厭惡的掃了一眼的李長庚,直接叫陳松將人帶到了派出所,
并讓他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
何雨柱聽的出來,
這一回,李長庚是徹底完蛋了。
因為楊廠長還講了之前在行政樓車棚那里三十多個女工的事情,
他用的詞是‘強(qiáng)奸’,而不是‘通奸’。
這個詞很關(guān)鍵。
通奸更多程度上是道德問題,是生活作風(fēng)問題,
而強(qiáng)奸,
那可是明明白白的犯罪。
再加上賈張氏的這攤事兒,
何雨柱估計,李長庚這回就是有天大的背景,一顆花生米是沒跑了。
楊廠長交代完處理結(jié)果就匆匆走了,
原地只剩下何雨柱等人。
“走,將他送到派出所去,不要弄臟了咱們保衛(wèi)處?!?p> 陳松揮手就要帶走李長庚,
李長庚低著頭沉默的朝前走去,他知道這一次自己沒希望了。
突然,
一個人攔在他前面,是何雨柱。
李長庚眼中兇焰燃起,
旋即又黯淡下去,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怎么能和何雨柱相比呢,說什么話在他的眼中也只是一只搖尾乞憐的哈巴狗吧。
“何雨柱,你贏了,
你想怎么羞辱我就羞辱吧,不抓住這次機(jī)會,你可能永遠(yuǎn)沒機(jī)會了?!?p> 李長庚苦笑,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倒霉。
今天對于他,簡直是夢一樣。
噩夢!
“羞辱你,不,當(dāng)然不會,
李副廠長,您怎能這樣誤會我呢?!?p> 何雨柱笑道,臉上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
“我是來幫你的,讓你不至于吃花生米的建議,
你想不想聽?”
“什么建議?”
李長庚抬起頭,充滿希望的看著他。
“你就說你和賈張氏是真愛啊?!?p> 何雨柱湊到他耳旁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
臉上的笑容漸漸魔鬼一般,
“你看,你讓秦淮茹改口供,說跟你是自由戀愛,你就無罪釋放。
這一次也可以嘛,你就說你和賈張氏是真的相愛……
突破年齡的界限,徘徊在真愛的邊緣,這樣的赤誠孩子,犯了錯上帝都會原諒的是吧?!?p> “何雨柱!”
李長庚忽然瘋狂的朝何雨柱撲去,
“你可以打我,可以殺了我,
但你不能侮辱我!”
李長庚看了一眼賈張氏,
恰好她也看過來,兩人對視,賈張氏竟然臉紅了,
李長庚則吐了。
“不好玩,有話好好說嘛,動怒干什么?!?p> 何雨柱揮揮手,
“帶走吧?!?p> 得回去整理一下,將李長庚時期的食堂賬簿和他的筆跡交到廠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