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感覺真的糟透了,醒來后我腦袋沉沉的。艱難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這里并不是我的家,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換過。
胸口橫著一條長長的手臂,順著手臂,我看到張凱瑞就趴著睡在我的邊上。
我腦袋一下子沒轉(zhuǎn)過彎來??戳怂胩?,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猛的一下起身。
“干嘛?再睡一會兒!”張凱瑞低喃著說道。然后用手臂把我壓回床上。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怎么衣服都換過了?”我轉(zhuǎn)過頭問他。
“你喝醉了,我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幫你換一身干凈的衣服了。”他沙啞的聲音縈繞在我耳邊。
我倒抽一口冷氣,“那你不是把我看光光了?”我說道。
“是看到了,不過其他我什么都沒做,一個醉鬼我能對她做什么?”他說著撐起腦袋,看著我。
看都看了,我還能那他怎么辦呢?總不能挖了他的眼睛吧?
“哼”我毫無辦法,生氣的撇過頭不理他。
可是他卻一個翻身壓在我身上,一只手開始解扣子。
“你干嘛?”我警覺的阻止他。
“醉鬼醒了,可以做一些……事情了?!彼f著就要掰開我的手。
“我,我,不行,我還沒準(zhǔn)備好,你說過要等我的?!蔽壹逼鹊淖柚顾?。
“可是你昨天叫了我的全名,是不是該懲罰一下?”他說道。
“那不算,誰讓你惹我生氣,而且那么多人在場,你讓我怎么叫得出口?”我著急解釋道。我才說完,就被他堵住了唇,他吻得很霸道,我根本招架不住。
許久,我才用力的推開他,“你嘴巴好臭?!蔽野欀颊f道。
他聽了我的話,然后哈了口氣聞了一下。
然后皺著眉說:“的確有點臭,因為昨晚沒洗澡也沒刷牙,都是拜你所賜。”說著在我腰部捏了一把。
“啊~~!”我被他捏疼了,身體蜷曲著呻吟。
他有些嚇到,急忙把我翻過來?!皼]事吧?我沒怎么用力呀!”他著急的查看。
“是呀,你是沒用力,你要是用力了我不得死在你手里?”我憤怒的看著他說道。
“好了,我道歉,是我錯了?!比缓笏盟麥?zé)岬氖终平o我揉,一開始很舒服,可是突然我的肚子猛烈的痛起來。
我立刻意識到什么,一下沖到廁所。
他以為我發(fā)生了什么事,著急的敲門“小嬌,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而我只是例假來了,我不想說,可是他這里有沒有衛(wèi)生棉,所以我只能厚著臉皮說:“瑞哥哥,我……例假來了,你能不能幫我下去買點衛(wèi)生棉?”
他立刻聽懂了,“行,你等著,我馬上回來?!比缓笪揖吐犚姟芭椤钡囊幌玛P(guān)門聲。
沒多久他就回來了,他敲了衛(wèi)生間的門,我給他開了一條縫,他就把一個袋子遞了進來。
“謝謝?!蔽译y為情的說道。
換上后,我洗了下手,然后走出衛(wèi)生間。
“瑞哥哥,你真好!”我一把抱住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背上。
“知道我好就可以,我還給你買了紅糖水,已經(jīng)泡好了,你去喝吧。”他貼心的說道,然后把我從后面撈到前面,然后摟在懷里親了一口。
“你怎么知道要喝紅糖水的?”我端起桌上的紅糖水,喝了口問道。
“我有嘴,會問的。所以我問了便利店的營業(yè)員,她告訴我的。”他解釋道。
“我真幸福,有這么好的男朋友?!闭f著,我幸福的喝下一整杯紅糖水,連帶著隔夜的酒氣一起消去了。
早餐是他到樓下買的,我們坐在飯桌前,吃著早餐,像一對新婚的夫妻一樣。
“怎么辦,我昨晚沒回家,我父母一定會罵死我的。”我此時才想到這個,然后拿起手機看了下。竟然沒有電話。
“昨晚你睡著后,我?guī)湍惆l(fā)了短信,說你在劉楠家。”他說道。
我瞪大了眼鏡,“真的嗎?我的媽呀,你真的太偉大了。”我忽然松了口氣。
“是嗎?那就叫我瑞哥哥?!彼畔驴曜?,有些得意的看著我。
“瑞哥哥,瑞哥哥,瑞哥哥?!闭f完,我放下碗,竄到他跟前,親親的吻了一下他的唇。然后又溜回自己的座位,重新端起碗,喝著剩下的半碗豆?jié){。
“看在你例假來了的份上,我就不做什么了,剛才的吻我很滿意,以后要多一點這樣的福利懂嗎?”瑞哥哥心情愉悅的說道。
“那就要看你表現(xiàn)呀?!闭f完我對他瞇眼笑了笑,然后又想到:“對了,你不用上班嗎?怎么這個時間了還不去?”
“你才想到嗎?我今天請假了,想在家里陪你來著,可是你卻例假來了,真是掃興。”他有些失望的說道。
我瞪著他,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什么?!澳恪?,要是我沒來例假,你打算干嘛?”
“你猜?”他說著朝我身上瞄了一眼,色瞇瞇的樣子讓我不寒而栗。
“你個大色狼。”我立即放下碗,怒視著他。
他卻哈哈大笑起來。我不想理他了,就站起來開始收碗。
“你干嘛?”他看著我說。
“洗完呀!”我說道。
“放著,我來洗,你去沙發(fā)上休息吧?!闭f著他就把我推到沙發(fā)上。然后自己去洗碗了。
我心里暖暖的聳了下肩。坐在沙發(fā)上無聊的翻著手機。
此時他放在茶幾上的電話響了,我想都沒想就接了起來,電話里是個年輕女生的聲音。
“喂,是凱瑞嗎??!彼H密的叫著。
女生獨有的嗅覺,讓我立刻覺得他們關(guān)系不一般。
“你是誰?”我問道。
就在此時,張凱瑞突然沖出來,搶過手機,“喂”然后走到陽臺去講電話了。
我呆呆的望著他,心突然沉到谷底。
我也不稀罕去偷聽,所以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通電話的背影。心里突然有點難受,我拿起手邊的抱枕,把自己的臉埋了進去。
鼻子一酸,眼淚就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抱枕突然被人搶走,“你干嘛?怎么哭了?”他詫異的看著我,然后坐下替我抹去眼淚,我撇過頭不想理他。
他想了許久,突然恍然大悟似的“徐嬌,你是不是有點傻?那是我公司的電話,給我打電話的是我的助理?!彼忉尩?。
“可是,她很親熱的叫你凱瑞?!蔽乙稽c都不信他的話。
“我和她是老同學(xué),關(guān)系比較好,所以平時沒有規(guī)矩?!彼俅谓忉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