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是怕我不理你,所以在這里編瞎話吧?”我說道。
我心里就是這樣想的。
“如果你不信,可以去問我媽,如果怕我媽說謊,你可以去調(diào)監(jiān)控。如果你還不信,我就對天發(fā)誓,剛才若有虛言,必遭天打五雷轟而死?!彼f著舉手發(fā)起毒誓。
我嚇得立刻捂住他的嘴巴。
“誰讓你發(fā)毒誓了?再說你要是有心騙我,發(fā)毒誓就有用嗎?”我說道。
“那要怎么樣你才肯相信我?要不然,我現(xiàn)在去把孟小青毒打一頓如何?”說著他作勢要起身。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讓你這么做,你才這樣說道的嗎?”我氣的在他錘了一下。
“好了,不生氣了好嗎?”他開始用他好聽的聲音哄我。
他不停的拍著我的背,一下一下的安撫著我的情緒。
漸漸的我?guī)缀醣凰麆訐u了。
“既然你這樣說,我就先相信你,不過你媽實在太過分了,她對孟小青比對我都親,好像她才是你老婆呢,難道她不知道,我要是出事,你們家也會跟著丟臉嗎?怎么還幫著孟小青說情呢?”我說道。
“我替我媽跟你道歉,我想她未必知道的那么詳細(xì),說不定孟小青為了求她原諒,掐頭去尾的說的?!比鸶绺鐬樗龐寢屨已a到。
“是嗎?如果她知道呢?”我不高興的說道。
瑞哥哥看了我一眼,有些為難。
“算了,我也不是讓你不認(rèn)你媽,我今天那樣頂嘴,其實我只是吃醋了。我嫉妒孟小青,能讓你媽這么喜歡。”我低垂著眼眉說道。
他無言的抱著我,我的失落他都知道,我的委屈他也都清楚。
所以我何不相信他一次呢?
我在心底說服了自己。
新年之前,我們和劉楠他們聚會了一次。
由瑞哥哥請客。
原本他要去廈門參加孟家的新年晚宴,或許是怕我不高興,所以他推掉了。
聚會那天,我們提前到了。
坐在包間里,我想起這件事。便說道:“其實你沒必要推掉的?!?p> “是嗎?然后你又一個人在家吃飛醋,回來再給我臉色看,到時候我又得哄你半天?!比鸶绺缯f道。
“原來你是怕哄我才不去的嗎?沒必要,要是因為我而錯失了生意,我可承擔(dān)不起。”我立刻抓住他話里的漏洞,陰陽怪氣的說道。
他愣了一下,然后抱住我:“我說錯了,哄你是我的責(zé)任,我是你老公,我不哄你,誰哄你對吧?”說完他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喲,看來我來的不時候,打擾二位在這里親熱?!眲㈤蝗桓Z了出來把我嚇了一跳。
我紅著臉推開了瑞哥哥,瞪了劉楠一眼。
“你走路都沒聲音的嗎?想嚇?biāo)勒l呀?”我沒好氣的說。
“是你們太投入了好嗎?難道我還要敲鑼打鼓的進(jìn)來嗎?”她不服氣的說道,反正她總能說出點道理來,大概這是做記者養(yǎng)成的習(xí)慣。
但轉(zhuǎn)念一想,她從小就比較能言善辯。
“好好好,算你有理,快坐下吧,杵在那里干嘛?!蔽夷撬龥]轍。
很快,王杰和劉文奇也來了。
“徐嬌,劉楠你們都來啦。我為了參加這次聚會,被我經(jīng)紀(jì)人數(shù)落了一通,說哪有我這樣的藝人,幾乎想怎么樣就這么樣?!眲⑽钠孀聛砭捅г沟?。
“你這丫頭,做了模特后就忙的見不到人影,快過年了聚個會你們經(jīng)紀(jì)人還要管嗎?”劉楠說道。
“就是,平時見你一面都難,難得過年,你也不要太辛苦了?!蔽艺f道。
王杰則一來就拉了個椅子坐下來,什么話都沒說。
“王杰,你怎么都不說話?傻坐在哪里干嘛?”劉楠說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善于聊天,你們聊,我聽著就可以了。”王杰說道。
很快服務(wù)生就把才上齊了。
因為臨近過年,所以大家都喝了點酒,我呢就這瑞哥哥的酒杯,抿了一口,就當(dāng)助興。
酒過三巡后。
王杰忽然站起來舉著酒杯說:“徐嬌,看到你幸福我就開心,我們兩個過去有很多恩怨,這其實不是我希望的,那件事讓我后悔到現(xiàn)在,雖然那件事已經(jīng)時過境遷不宜再提起,但我還是想說一下對不起,我再次向你鄭重的道歉,希望你以后不要不認(rèn)我這個朋友,你說如何?”
我沒想他竟然來了這么一出,我看了一眼,又把眼光投向瑞哥哥。
然后我也站起來說:“好,我同意了,我以茶代酒吧?!?p> “行,干杯。”說完他碰了一下我的被子,一飲而盡。
我看著他,然后也一飲而盡,然后相視一笑泯恩仇。
“說起來,我們還是挺有緣分的,要不圣誕節(jié)那天,怎么會在K廳里遇到你呢?那天一開始你拒絕做我的車,我心里是極其難受的,本來我那天就想跟你說的,不過我看你好像情緒不對,似乎也不想和我說,所以我就沒提這事,至于你遇到什么事,你不想說,我也無從知道。你極力掩飾自己的眼淚,不想讓我發(fā)現(xiàn)的樣子,那我就假裝沒發(fā)現(xiàn),但我還是特別難過,呈幾何時我們是無話不說的筆友,弄到現(xiàn)在是我照成的?!蓖踅苷f著又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我聽了他的話,心里有點尷尬,我根本不想提那天的事情,可是他這樣一說,劉楠肯定會好奇,一定會問東問西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話音剛落,劉楠就等著眼睛看著我。
“你們圣誕節(jié)遇到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你為什么不開心?”劉楠好奇的問道。
“沒什么,只是覺得無聊,不想唱了,就回去了唄,哪有王杰說的那么嚴(yán)重啊。”我說著假笑了一下,想掩飾內(nèi)心的慌張。
瑞哥哥在桌子底下握住了我的手。
然后他站起來。
“王先生,這杯酒我敬你,感謝你你那天送我老婆回家,她那天的確遇到一點糟心事,而我又在陪客戶,所以一時疏忽了,謝謝你對我老婆的關(guān)心?!闭f完瑞哥哥也一飲而盡。
對于劉楠的問題,我也沒有過多解釋。
這一晚過得有些尷尬,所幸劉楠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
晚飯結(jié)束后,瑞哥哥喝了酒不能開車。
原本我們就打算喝酒的,所以也沒開車。
所以我們站在路邊打車。
王杰走了出來,“我叫代價了,要不我送你們吧。”他說道。
我沒多想,就拒絕了。
“徐嬌,你不是說以后我們還是朋友嗎?難道連車都不能坐的朋友?”他執(zhí)拗的說道。
我看了看他身后的劉楠。
“要不你送劉楠吧,她一個人沒開車?!蔽艺f道。
“行,送完你們,我再送她?!蓖踅苷f道。
見他如此說,我看了瑞哥哥一眼,征求他的意見。
“既然王先生這么執(zhí)著,那我們就坐吧?!闭f著他把我推入車?yán)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