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乖乖的點了點頭。
他說的都對,我也不能假裝圣母的原諒他媽媽,那么做就太讀不起自己,也對不起瑞哥哥的一片苦心了。
“你說得對,我只是……算了不說了,我們好不容易團聚,就不要想這些不開心的好嗎?”我說道。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比鸶绺缯f道。
“對了,你今天不是去預(yù)定教堂了嗎?事情辦得怎么樣?”我問道。
“看來有一點難度,最早也要等到明年了,我還是毫不猶豫的就定了,就算他出生了,我們也可以抱著他辦婚禮的。不過我留了電話,如果中途有人讓出來,他們會第一時間通知我。”他說道。
“那我們要在德國生寶寶嗎?”我說道。
“實在不行,就只能這樣了,德國的教育還算不錯,如果在德國生寶寶,我們就在這里定居如何?我看這邊的環(huán)境不錯,人也不錯?!比鸶绺缯f道。
“定居?”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是啊,我可以在這里開一個工作室,如果順利的話,生活應(yīng)該不成問題,而且你在這里也有朋友?!比鸶绺缯f道。
我看著他,覺得他似乎在逃避國內(nèi)的什么,或許是怕我回去面對他父母會比較尷尬吧,對于他的用心良苦,我覺得心里沉甸甸的。
但也不想說破,這是他的一片好心。
“好,我聽你的,你到哪里,我就在哪里?!蔽矣挠牡恼f道。
他摸了摸我的長發(fā),“怎么這么乖呢?我以為你會拒絕,畢竟國內(nèi)有你的朋友,還有你的父母。你舍得他們嗎?”他說道。
“舍不得,不過既然我嫁給你了,就應(yīng)該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想我爸媽應(yīng)該會理解的,你說對吧?!蔽艺f道。
“這話聽起來怎么這么別扭?我是雞還是狗呢?嗯?”他陰陽怪氣的問道。
我愣住了,這話不是這么理解的吧?
“你……”我對上他不善的眼神,一時語噻,不知如何解釋。
“你平時伶牙俐齒,怎么現(xiàn)在沒話說了?”瑞哥哥挑眉問道。
“你這個混蛋,不理你了?!蔽覛獾木鸵与x他的懷抱。
可是他卻抱著我不放,一定要我解釋清楚,到底是雞還是狗。
我發(fā)現(xiàn)他兩種都不是,而是狐貍,而我就是那只屢次被騙的小白兔,最后可憐的小白兔又一次掉入了狐貍的陷阱。
事后,我枕著他的手臂,把這個結(jié)論告訴他。
他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最后我氣的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然后說:“這叫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哼?!蔽覛夤墓牡恼f道。
他聽了,一個翻身,然后又小心翼翼不壓到我。
他看到我的表情,捧著我的臉說:“小嬌,你怎么這么可愛呢?我覺得以后我們的寶寶也沒你可愛,來讓我親親小兔子。”
小兔子想躲,卻被狐貍扣住了。
“接下來是狐貍愛上了小兔子的童話故事?!焙傆脺貪櫟纳ひ粼谛⊥米佣呡p輕說道。
后來狐貍總算還記得小兔子沒吃飯。
起來幫小兔子做了晚飯。
小兔子依舊賴在床上,不想理狐貍。
最后狐貍那小兔子沒轍,只能抱著小兔子去吃飯。
“小兔子累得動不了了。”小兔子耍無賴的說道。
狐貍溫柔一笑。
拉著小兔子去洗手,小兔子白白嫩嫩的爪子被洗的干干凈凈。
洗完狐貍又扶著小兔子在飯桌前坐下。
這頓飯,全程都是狐貍喂得。
喂到最后,狐貍似乎找得新的樂趣了。
“我覺得這樣也不錯,以后每天都這么喂你吃飯吧。”狐貍說道。
小兔子腦袋里立刻都是黑線,看著自己發(fā)抖的手。
“才不要,你想都別想?!闭f著小兔子就要自己動手吃飯。
狐貍卻不給,堅持喂完了整頓飯。
吃完飯后,兔子和狐貍在樓下簡單散步了一會兒,就上樓睡覺了,沒有去萊茵河畔。
“狐貍迷上了小兔子,最后心甘情愿得到為小兔子做一切?!比鸶绺绺皆谖叶呎f道。
這一晚,我?guī)е偤托⊥米拥墓适?,進(jìn)入夢鄉(xiāng)。
隔日,在診所內(nèi)。
我整理醫(yī)用器材的時候,手還一直在發(fā)抖。
這自然逃不過身為護(hù)士長的白靜夜香的注意。
“徐嬌,你手怎么了?”她問道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心虛的說道。
她似乎看破了什么“徐嬌,那個,我理解的,呵呵?!卑嘴o夜香突然鬼頭鬼腦的在我耳邊說道。
我的臉就更紅了。
“在聊什么呢?”肖燁的聲音出現(xiàn)在身后。
我立刻轉(zhuǎn)身,把發(fā)抖的手藏在身后。
“沒什么,我們在聊女孩子的話題?!闭f完我假笑了一下。
白靜夜香也很配合的點了點頭。
“好吧,你們女孩子就是這樣神神秘秘的?!闭f完他就走開了。
他走后,我們兩個對視了一眼,我尷尬的對她笑笑。
“雖說小別勝新婚,可你也悠著點。”白靜夜香說著就走開了。
我在心里吧瑞哥哥念叨了一邊,才繼續(xù)干活。
下午他來接我。
白靜夜香便走過來說
“你也悠著點,徐嬌今天手都在發(fā)抖?!彼谷恢苯亓水?dāng)?shù)恼f了出來。
瑞哥哥尷尬的樣子有點好笑。
我心想,總算輪到你尷尬了吧,哼。
心里還有點幸災(zāi)樂禍。
“走吧?!北镏?,拉他出門。
然后碰到肖燁,他看見路邊的車子。
“徐嬌,這是你們買的?”肖燁問道。
“對啊,我老公買的,他說不想讓我太累?!蔽艺f道。
白靜夜香背著雙肩包出來。
“的確是輛好車,不過別的地方也應(yīng)該注意點,徐嬌是孕婦,不能太累?!彼捓镉性挼脑俅握f道。
肖燁也在場,他的表情很怪異,似乎理解了白靜夜香的話。
場面有些尷尬。
我瞪了一眼白靜夜香。
然后尷尬的對肖燁笑了笑,就推著瑞哥哥上車。
瑞哥哥被我推了一下,也反應(yīng)過來,紅著臉上了車。
沒有跟任何人告別,他就發(fā)動車子,開了出去。
開除好遠(yuǎn),我才笑了出來。
轉(zhuǎn)頭一看,他的臉黑在那里。
“你該不會以為我跟她說的吧?”我說道。
他還是不說話。
我就繼續(xù)說:“我今天整理東西的時候,手一直在抖,她一下就猜出來了。我當(dāng)時沒有立刻否認(rèn),所以她就更加肯定了,我也不知道她會直截了當(dāng)?shù)母阏f,這丫頭也太大膽了寫,跟劉楠有的一拼?!?p> “我剛剛有種被人扒光公開處刑的感覺,不過我昨天是有點沒節(jié)制,累著你了,我以后會注意?!比鸶绺缱载?zé)的說道。
“好啦,我們不聊這個話題了好嗎?我感覺怪怪的?!蔽覄e扭的說道。
“嗯,不聊了,說點別的?!彼饬?。
“今天你都干了點什么?”我問他。
“我去報了個德語班,否則在這里寸步難行。”瑞哥哥說道。
“好,到時候我可以跟你一起練習(xí)?!蔽艺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