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京都,緝夜司。
一個房間內(nèi),徐陽悠悠醒轉(zhuǎn)。
“臥槽尼瑪?shù)?,竟然敢敲我的頭……”
張口就是大罵,才罵兩句,徐陽的罵聲就戛然而止了。
他記得很清楚,下班回家的路上遇到搶劫,身為一名片警,自然挺身而出。
誰知劫匪有同伴,還不止一個,在連續(xù)追了三條街后,在一個死胡同被劫匪,一棒子給打暈了。
醒來后,正義憤填膺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身邊的環(huán)境不對。
這哪是死胡同,這明明就是一個房間,還是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
就在他疑惑時,記憶如洪流一般,強行灌入他的大腦。
畫面浮現(xiàn),翻轉(zhuǎn),交替……
十幾分鐘后,方才結(jié)束,徐陽這時才知道,他穿越了。
穿越來到了一個叫做大魏的國家,是大魏緝夜司的司主。
在追查太后生辰綱被劫一案的非常時期,被人潛入緝夜司暗殺了。
這才有了他到來的一刻。
隨著記憶洪流的結(jié)束,另一個聲音在徐陽腦中響徹。
“江湖執(zhí)法簽到系統(tǒng)激活成功,宿主徐陽,大魏緝夜司司主?!?p> “世界信息同步中,同步完成?!?p> “大魏天下,朝堂綱?;靵y,江湖惡象橫生,邊疆外敵入侵,苛捐雜稅重重,百姓民不聊生。”
“開局簽到成功,獎勵無敵金身?!?p> “初始簽到任務開啟,請宿主前往平陽縣縣衙完成簽到?!?p> ……
“司主,秦掌司他們回來了。”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
徐陽梳理記憶,了解系統(tǒng)的同時,推門而出。
秦掌司,秦銘,他的一名得力屬下,緝夜司三名掌司之一。
“郭風和譚成他們有沒有消息?”
“司主,還沒有郭掌司和譚掌司他們的消息?!?p> 金五,緝夜司內(nèi)務總管,由徐陽直接領導。
徐陽一邊走,一邊問。
從金五反饋回來的消息,自己他自己的推斷,事情不容樂觀。
“司主!”
來到緝夜司議事大堂,徐陽見到了秦掌司秦銘。
“說說吧!”
“司主,都死了,我們趕到的時候,就都死了,沒有一個活口,都是一刀斃命,看不出到底是誰所為?!?p> 秦銘很沮喪,話語中飽含著失敗的頹廢。
這不怪他,實在是時間太緊了。
二十多天前,太后生辰綱被劫,價值百萬兩白銀的生辰綱不翼而飛。
當日,圣旨下到緝夜司,限緝夜司一月之內(nèi)破案,找回生辰綱,否則緝夜司全員處斬。
再有三天就是太后壽誕,在此之前,找不回生辰綱,他們都得死。
“秦銘,馬上去做準備,我們?nèi)テ疥柨h?!?p> 徐陽想了想,決定去平陽縣,完成初始簽到任務的同時,順便驗證一件事。
秦銘聽到這話微愣,突然去平陽縣干什么?跟案子八竿子打不著的地方。
但他沒有問,應聲稱是。
就在他轉(zhuǎn)身之際,他身邊一名屬下,忽然向他出手了。
“秦銘,小心!”
徐陽出言提醒的同時,出手抓向了攻擊秦銘的那人。
而就在他出手之際,就在他身旁的金五出手了。
金五攻擊的對象,則是徐陽。
陰狠毒辣的眼神之中,全是勝券在握的得意之色。
而他看不到的是,背對著他的徐陽,嘴角微微上翹,臉上則是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聽到徐陽示警的秦銘,立即做出了反應,卻也恰好看到了金五出手的一幕。“司主,小心!”
這一刻,秦銘的腦袋里,異常的混亂。
秦銘好似沒有聽到,繼續(xù)自己的行動。
而聽到這話的金五,則滿不在乎,因為,就算徐陽做出反應,也無法躲避他的這必殺一掌。
徐陽及時的抓住了偷襲秦銘的人,免去了秦銘不死也得重傷的下場。
這一幕,秦銘看在眼中,記在心上,更是著急無比。
因為,金五的手掌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徐陽的后心處,從金五那自信無比的神情,以及那一掌的威力來看,硬挨了一掌的徐陽,活下來的可能性極低。
“司主?”
秦銘一聲大吼,就要殺向金五,其他緝夜司的人,也在這一刻反應了過來,紛紛就要隨秦銘一起,殺向金五。
在他們眼中,司主不顧自身安危,也要舍命救下屬的行為,那是值得他們發(fā)自靈魂深處的敬重。
“秦銘,讓我自己來!”
徐陽平淡的聲音響起,頓時讓所有人都驚詫無比。
“秦銘,這個人交給你了,知道該怎么辦吧?”
徐陽一掌將擒住的人廢去武功,便將人交給了秦銘。
“怎么可能?你竟然沒事?”
在場的所有人當中,最為驚訝的就要數(shù)金五了。
他這一掌有多大的威力,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對,你早就知道我會出手?而且你是故意引我出手的?”
金五意識到了不對,這才想明白,為何徐陽沒有死在昨夜的劇毒之下。
“確實很聰明,難怪能在緝夜司潛伏這么久,還不暴露,果然能耐不小,可惜,沒有獎勵?!?p> 徐陽在得知穿越的那一刻,就知道原主死于中毒,而能夠無聲無息給他這個緝夜司司主下毒的人,自然是他最為信任的人。
加上金五又是第一個來叫他的人,不難推斷,這個下毒之人就是金五。
“金五,束手就擒吧,你應該很清楚,你的毒沒能殺我,你的武功也沒能殺我,那么你也就無法脫身?!?p> 其實,徐陽已經(jīng)能夠猜出,想要他死的人是誰了,但金五是個關鍵證人,他需要金五的口供。
“司主不愧是司主,那等劇毒都能壓制,還硬挨我一掌都沒事,實在是佩服?!?p> 金五自以為完美的刺殺計劃,確實沒想到像是小孩子的把戲,這讓他倍感沮喪。
“只是,司主想讓我束手就擒,怕是不可能,我有些好奇,司主是怎么擋住我這一掌的,所以,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p> 他確實不信,想要再次出手,來驗證自己的猜想,徐陽能夠抗住他一掌,極有可能依靠的特殊寶貝。
只可惜,徐陽不可能告訴他,他能硬挨一掌,那是因為系統(tǒng)獎勵的無敵金身。
別說是一掌了,站在那給你打一百掌,你都破不了這無敵金身,也就傷不了徐陽分毫。
這不,再次出手的他,徐陽依舊不為所動,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他殺來。
這次他不是赤手空拳,而是手持一柄短劍殺來。
看著不動絲毫的徐陽,金五臉色陰沉,這是一種被無視的屈辱。
他不相信,憑他手中的利劍,以及他灌注著全部內(nèi)力的一劍,還殺不了徐陽。
“司主,小心!”
一旁,秦銘再次開口提醒,提醒徐陽不要托大。
徐陽則輕蔑一笑,任憑金五的劍刺在他身上。
鐺的一聲脆響,隨即,金五被巨大的反作用力給反彈回來。
等他穩(wěn)住身行,已然重傷。
“怎么可能?莫非你已經(jīng)突破到宗師了?”
金五無法相信,不僅沒能傷到徐陽,還將他自己給反震重傷。
“我的世界豈是你能理解的?!?p> 說完,徐陽上前,將已經(jīng)重傷,無法動彈的金五,給直接廢去了武功。
“秦銘,將他一并帶去,兩個小時后,我們出發(fā)去平陽縣?!?p> 秦銘知道,司主給他兩個小時,審問這兩人。
緝夜司。
大魏皇帝陛下直設的一個對接江湖的機構(gòu),為的就是追捕那些霍亂民間的江湖邪惡人士。
緝夜司,更是只受大魏皇帝陛下的命令。
自景洪帝暴斃,新帝繼位,因為年幼,領導不了緝夜司,垂簾聽政的太后,一直都想讓緝夜司聽命于她,可一直以來,緝夜司都不曾答應。
自此以后,緝夜司秉承大魏律法行事,長年累月,自然而然就得罪了很多人。
御防司的成立,就是最好的證明,這次刺殺,徐陽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御防司干的。
至于緝夜司里是不是,只有金五這兩人已經(jīng)叛變,就需要進行排查了。
“御防司,等著吧,生辰綱一案,要真是你們在背后搞鬼,不垮也得給我脫三層皮?!?p> 徐陽知道,想要整垮御防司,太難了,而且短時間內(nèi),也不可能做到。
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徐陽在這兩個小時,將記憶梳理了一遍,對大魏以及緝夜司的了解更深了。
“司主,他們說了,是御防司干的,我們要不要……”
秦銘的匯報,在徐陽的意料之中,這也是他不去審訊的原因。
御防司行事肆無忌憚,仰仗著太后撐腰,在大魏境內(nèi)是橫行霸道。
金五二人開口,也是正常,在他們看來,緝夜司根本就不是御防司的對手。
殺徐陽這個緝夜司司主,為的就是拔掉阻擋御防司的最后一顆釘子。
“不急,光靠他們的口供是不夠的,沒有重磅證據(jù),是無法撼動御防司的?!?p> 徐陽可不想輕易的出手,要出手,就得有成效。
“走吧,我們?nèi)テ疥柨h。”
系統(tǒng)給的這個初始簽到地,讓徐陽感覺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