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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報警抓前夫離婚了

第五章 男人,你的詭計被我識破了!

  “等我一離婚,馬上把戒指賣給你”寧芙丟下話,踩著高跟鞋從店里走出去了。

  封影對那枚戒指真是依依不舍,宣傳都想好了,戒指沒了。

  “舜哥,話說回來,她要跟薄御離婚,難”誰不知道薄御是那種,我可以拒絕你但是你不能忤逆我。

  就是有病。

  “舜哥?”他晃了晃祁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祁舜起身,將西裝外套脫了下來,丟下了句“還有事”,就走了。

  “有什么事啊,晚上商堯組的局你去不去?”他朝著祁舜的背影問道。

  “再說”

  “得嘞”

  寧芙剛從電梯下去,轉(zhuǎn)角處就被人握住了手腕,還沒來得及喊人,就發(fā)現(xiàn)居然還是祁舜。

  “你干嘛!”

  “是不是要把我拉出去打死???”

  “你松手,我錯了”

  哭唧唧也沒用。

  徑直被拉去了男衛(wèi)生間。

  ……

  無語極了。

  “我錯了,嗚嗚,大佬別這樣,我害怕,我可柔弱了”

  祁舜雙手環(huán)胸,就站著看她演。

  她還柔弱?差點把他尾椎骨給摔裂。

  大半個月過去了,還隱隱作痛。

  “你這幾天怎么沒來找我了?”祁舜開口問道。

  寧芙:?

  他這么一問,頓時就想起了祁舜在衛(wèi)生間說的那些話,以及找他幫忙半個月也沒一絲回應(yīng)的事情。

  “當然是你沒用了,所以我放棄你”

  說完,她原地給祁舜跳了一段社會搖,一邊跳一邊唱:“社會高樓平地起,輝煌只能靠自己”

  祁舜:“……”

  冷漠的看著她跳完之后,問道:“你跳的是什么?”

  這是什么新型舞種,沒見過啊。

  寧芙冷哼了一聲:“土狗,社會搖都不知道”

  祁舜:“?”

  土狗?她居然說他是土狗?

  寧芙整理了一下裙子,絲毫不在意他臉上的表情:“還有事嗎?”

  祁舜將臂彎里的外套扔在她頭上。

  她眼前一黑,立即將外外套扯了下來,瞪著眼睛看他:“你有病?。 ?p>  “上面奶茶是你吐的,你不洗誰洗?”

  寧芙怔了一下:“你是祁舜誒”

  他不太明白寧芙的意思,又聽她繼續(xù)道:“你們不應(yīng)該是衣服只穿一次嗎?”

  祁舜:“誰跟你說的?”

  “霸道總裁不都是這樣的嗎?”小說里不都是這樣寫的嗎?

  難不成是祁舜這個大佬比較勤儉持家?

  “五十萬的衣服只穿一次嗎?”祁舜露出了疑惑。

  寧芙咳了聲,打擾了,什么勤儉持家。

  “好歹也穿兩次”他想了想又道:“我比較節(jié)約,穿七次”

  大佬的奢靡生活她不懂。

  “洗干凈還給我”

  寧芙拎著他的外套就準備走了。

  “等等,我不給你聯(lián)系方式,怎么還給我?”

  想要她電話號碼?然后在她睡覺的時候瘋狂騷擾她?

  呵,男人,你的陰謀詭計被我識破了!

  “到時候我把外套送到封先生店里,你過來拿就行”

  祁舜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見她剛準備離開男衛(wèi)生間,迎面進來了一個男人。

  他都替寧芙尷尬,那天他被拖進女衛(wèi)生間也是一樣,后來封影他們來了才說是喝多了被女人拖來的。

  寧芙心里一陣慌亂,男人臉上滿是驚恐,捂住自己襠部。

  下一秒,寧芙捏著嗓子開口,雙手合十:“薩瓦迪卡~”

  男人被嚇到,也雙手合十:“薩,薩,薩瓦迪卡”

  “不好意思吶~,剛從泰國做手術(shù)回來,習慣性進男衛(wèi)生間吶~”

  男人頓時就明白了,原來沒做手術(shù)前他們都一樣啊,瞬間放松了警惕:“兄弟為夢想夠拼的!”

  “兄弟再見吶~”說完就淡定的走出了衛(wèi)生間。

  一出去逃跑似的上了車。

  男人看著寧芙的背影,嘆了聲氣,目光轉(zhuǎn)向了祁舜。

  “兄弟,我剛剛被嚇死了”男人走到他身旁。

  突然想起剛剛那個人妖手里拿的西裝外套顏色好像跟面前這個男人的褲子顏色一樣。

  祁舜發(fā)現(xiàn)他盯著自己的褲子看,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哦,我把外套給她遮一遮”

  男人點頭,明白了。

  “多好一大兄弟就變姑娘了”

  祁舜憋住笑,雙手插在口袋里出去了。

  可真有寧芙的。

  -

  寧芙可總算松了口氣,本來是想著把外套送去干洗店的,心里慌張就給忘了。

  她拎著外套回家,一進客廳,薄御臉色很是不好。

  他讓秘書去查寧芙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秘書給他的回應(yīng)是寧芙?jīng)]有工作。

  那到底寧芙有沒有工作?

  “你穿成這樣,去哪了?”

  寧芙偏過頭看向薄御,他是在這里堵她嗎?

  薄御頓時就看到她手上拿著的西裝外套。

  “誰的?”他滿身陰郁。

  她將衣服扔在沙發(fā)上:“把別人衣服搞臟了,讓我拿回來洗干凈還回去”

  薄御臉色總算是好了一些。

  “你是薄家少夫人,請你注意點自己形象,別丟了薄家的臉”

  寧芙:“大清早就亡了,你該醒醒了”

  薄御:“?”

  “還有,誰知道我是薄家的少夫人,他們又不知道我長什么樣,你別忘了,我的身份除了薄家之外沒人知道”

  原主和薄御只領(lǐng)了證,沒有婚紗照沒有婚禮,什么都沒有,只有一枚戒指,所以這枚戒指,原主寶貝的不得了。

  現(xiàn)在她居然發(fā)現(xiàn)這枚戒指是用來侮辱人的。

  想到這,她摘下戒指,砸在薄御身上,恰好落在他手上。

  “你在做什么!”

  “這枚戒指是什么你自己心里再清楚不過了,我從來不知道你居然這么惡心,你的所作所為真的刷新了我的三觀”

  薄御捏著戒指,他有些詫異,按理來說寧芙不應(yīng)該知道的。

  “我今天去查了一下這枚戒指,說這不是RK最后的作品,你大可以換一對,真沒想到你這么有心機,處心積慮的侮辱別人,惡不惡心?”

  薄御知道自己理虧,但是他向來是站在金字塔頂峰的,沒人敢說他一句什么。

  “我不愛你,娶你已經(jīng)是對你莫大的恩惠了”你別不知好歹。

  寧芙心里冷笑。

  “你有本事去找爺爺啊,明明就是自己沒能力拒絕,非得把所有錯都怪在別人身上,就你自己清白?”

  罵到就爽到。

  薄御握緊了拳,她也不敢多說什么,就怕這個心機老男人要是真做絕了,她沒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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