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分太陽竟然沒有升起,血月依然高高懸掛在半空,冷冷的看著《堅我如斯》劇組里的人們,似乎在嘲笑的這個世界里最蒙昧無知的一群人。
編劇:“明明知道這個世界與原來的世界已經(jīng)不同了,竟然還敢與鬼共舞。這簡直就是傻到家的行為,愚蠢的不能再愚蠢?!?p> 導演:“我看到的這些鬼不是應(yīng)該只出現(xiàn)在你寫的劇本里,只出現(xiàn)在我們的戲里嗎?為什么他們會跑到我們的現(xiàn)實世界里?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編劇:“現(xiàn)在麻煩大了,現(xiàn)在的發(fā)生的一切,已經(jīng)不受我劇本的控制了,不是我想寫什么也可以寫什么,而是我們已經(jīng)成了戲的一部分,我們也是戲里演員了!”
導演:“真希望眼前的只是一場虛幻的夢就好了!”
編?。骸耙苍S我們可能一直都在夢中吧,要不然眼前的一切,真是解釋不了!”
導演:“今天的戲怎么辦?”
編?。骸耙磺卸及磩”景?,沒準就像以前那樣,我們把戲拍完,我們的噩夢便結(jié)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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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現(xiàn)在場景已經(jīng)布好,大家請保持安靜,不要再說話了,演員各就各位,我們馬上開始今天的拍攝,大家準備【山莊門口高臺之上,80鏡1次】 action!”
——正文開始——
?。ㄧR頭里的舞臺布置的如同迪廳的現(xiàn)場,位于畫面中央的畫外音正興高采烈的跟著許多古裝女舞蹈演員使勁扭著屁股。)
畫外音:“鬼的世界真好玩,我好想成為一個鬼,這樣就可以永遠留在這里,與我的狐貍精大姐小鬼妹子一起歡樂今宵!現(xiàn)在的我,終于知道我的那些離開的朋友們,為什么一旦來到這里,便從來都沒有一個會回去,原來這里的生活這么的精彩,誰要是想回去,簡直就不是正常人了!”
?。ㄒ皇酃鉄舻墓饩€照在畫外音的扭動屁股上,隨即那個圓圓的屁股慢慢變成拍攝現(xiàn)場的一輪高高掛在天上明月,只見這時候月光如水一樣照在軼事山莊門前的高臺上,閃著波光粼粼,讓人很是眼暈!
?。ㄧR頭又一次轉(zhuǎn)到高縣令臉上,只見他的臉色越來越陰霾?。?p> 高縣令看著下面的眾人良久,才壓低聲音的嘆道:“控辯雙方的相互攻擊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現(xiàn)在我們又回到了原先的起點,還是得首先確定房契的真假,然后才能決定房子的歸屬,畢竟真的房契應(yīng)該只有一本!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的房契,必然有一本是假的!”
高師爺白了一眼縣令,不滿的埋怨道:“我不是剛剛都已經(jīng)確定過了嗎,兩本房契都是真的!大人這是在質(zhì)疑我的鑒定嗎?這樣不好吧!畢竟我可是你的親三叔,雖然我常常跟你作對,可是到了大是大非的面前,我可是一直都是挺你的!你這么做可真是傷了人家的心呀!”
金主簿一旁笑道:“高師爺你竟然還會做小女人的樣子,真是有趣!不過我覺得我姐夫說得很有理,你的鑒定水平確實是很難服眾呀!”
李捕頭有氣無力的說道:“前幾日我就是聽了高師爺?shù)脑挘I了一個前朝的青銅器,結(jié)果卻是那幫不良用狗尿做的舊,惡心的我好多天都吃不下飯!”
金主簿高興的問道:“你難道把那件青銅器做了茶具?”
李主簿嘆氣道:“我能是那么不開眼的人嗎?我是為了大家的健康著想,我把它做了我們衙門里腌咸菜的缸!”
衙門里的眾人皆干噎嘔吐,良久不止!
高縣令也是強忍著胃里的惡心嘆道:“李捕頭過分了,怎么現(xiàn)在才告訴大家?”
李捕頭無奈地說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哎!”
金主簿看著高師爺怒道:“就是因為你,我們才吃了這么多天的狗尿,我那可憐的小甜甜,她還在病中,就吃了那么齷齪的東西,她的病什么時候才能好!”
高師爺連忙解釋道:“李捕頭讓我鑒定的時候又沒有付錢,我其實當時只是附和他一下,根本就沒有認真鑒定過!要是我認真鑒定的話,我一定會知道真假的!”
“你當年給我爸買了那么的假貨,你還有臉說你水平高!”高縣令憤然打斷了高師爺?shù)脑?,然后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說兩本房契都是真的,從根本上說就是不對的!要不就是造假的水平高,要不就是我們的鑒定水平低!
高師爺趕忙說道:“其實我的鑒定水平已經(jīng)很高了,我給李捕頭鑒定錯,我其實是故意的,誰讓他不給錢呢!”
高縣令不再理睬高師爺?shù)脑捳Z,轉(zhuǎn)頭問四周的衙役道:“鑒定行業(yè)內(nèi),有沒有什么高手,誰能給推薦一個嗎?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可以把他們找過來!”
衙役們紛紛搖頭,好的飯館他們倒是知道很多,鑒定真假他們可是聽都沒聽過!
縣令身后的高師爺想了半天,才小聲說道:“我知道的金石鑒定大師共有兩個,分別是南滄海,和北鐵山??墒悄莻€南滄海已經(jīng)死了多年,那個北鐵山又常常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很難找到他過來幫助我們!”
一旁的金主簿聽他們說完,不由的驚道道:“不會吧,這么巧!那個北鐵山好像在我家,現(xiàn)在是我家的賬房先生!既然他像你們說的那么厲害,我可以把他叫過來,讓他給我們再給看看這房契的真?zhèn)?。?p> 高師爺趕忙贊道:“金主簿果然是豪門,那么牛B的北鐵山在你家只能做一個賬房先生,家產(chǎn)之豐厚真是令人嘆為觀止,真是讓人佩服呀佩服!”
金主簿笑道:“其實沒有其他的原因!只要你有一個好老子的話,生活里的一切就會水到渠成,萬事如意?!?p> 高師爺堆笑道:“果然是自古英雄看出身,金主簿英雄這滿身的英雄氣概一看就是不同凡響?。 ?p> 李捕頭低聲道:“媽的,老子生在這樣一個拼爹的時代而沒有好爹爹,真是老子的悲哀!”
一時間高臺之上高師爺對著金主簿的馬屁之聲如同天雷滾滾,轟隆不絕!
許久之后,昏昏欲睡的高縣令看著被帶到高臺之上的一個面容清瘦的老者,強打起精神問道:“您可是金石鑒定專家,北鐵山中的北鐵山?”
那個老者嘆道:“我的名字不見世間已經(jīng)很久,我現(xiàn)在只不過就是金公子手下的一個賬房先生而已!”
高縣令遲疑道:“您真是北鐵山?”
那個老者微笑道:“不錯,我就是北鐵山!”
高縣令趕忙笑著問道:“我這里有兩本房契,不知道您是否能辨別出其中的真假?”
北鐵山滿臉自豪的說道:“這世間萬物皆有出處!我研究金石幾十年了,如果不是制假之人是我自己的話,我一定可以辨別出來真?zhèn)??!?p> 高縣令將兩本房契親手放入北鐵山手中,笑著說道:“有勞大師了!”
北鐵山滿是謙卑的答道:“不用這么客氣,我現(xiàn)在只不過是給金主簿的打工仔而已?!?p> 北鐵山先是仔細看看兩本房契,然后又用舌頭仔細舔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他又像是一條狗一樣的仔細聞著房契,又過了很久之后,他才慢慢的說道:“這兩本房契應(yīng)該都是真的,它們都曾經(jīng)歷過十多年的戰(zhàn)火。兩三次洪水,還都曾被埋入一個茅廁之中數(shù)年,這可能為了避免當年蠻族的入侵?!?p> 高縣令很是無奈的問道:“難道兩本都是真的?”
被鐵山笑著說道:“兩本雖然都是真的,但是其中的一本有些真的過份了,它好像每一次都親臨過那些災(zāi)難的第一線,真的過頭就是假的?!闭f罷,他抬眼看著四頭領(lǐng),贊道:“小兄弟不知師從何人?竟然可以仿造出如此以假亂真的東西!老夫真是佩服啊佩服!”
四頭領(lǐng)微笑著,又從懷中掏出一本房契放到趙鐵山手中,說道:“真是個高手!我這里這本才是真的!剛剛那本不過是為了防止丟失才做的復(fù)印件?!?p> 北鐵山看著這本房契,鄭重的說道:“我經(jīng)過認真的考慮,剛剛的這本房契與金主的那本都是真的。我雖然是金主簿的人,但是我做人的宗旨和我的職業(yè)素養(yǎng)告訴我,我不能說假話,現(xiàn)在面前的兩本房契都是真的?!?p> 北鐵山看著金主簿滿是憤怒的眼神,再次大聲說道:“那張寫著契約的皺皺巴巴的白紙,我剛剛也順便看了一眼。紙上的痕跡確實是十年之前的,上面寫的字也是十年之前的。奇怪的是上面寫的字體是我家金尚書五年之前才創(chuàng)造的新字體。這樣的話,我就感覺很奇怪,為什么五年前才發(fā)明字體,會出現(xiàn)在十年之前的紙上?!闭f罷北鐵山趁著大家再仔細看著那張白紙的時候,將剛剛夾在房契中的銀票悄悄收入懷中。
高縣令說道:“聽了剛剛鐵山先生的話,就可以證明那紙上的字確實不是金主簿所寫。因為現(xiàn)在的他,是萬萬不可能在十年前就寫出五年前才發(fā)明的字體!唉,現(xiàn)在我們又陷入了僵局,雙方都有了房契,那就意味著大家都有了房屋的所有權(quán)?!?p> 四頭領(lǐng)笑道:“一座房子,不可能有兩個真實的房契。其中肯定有一個是假的,我們的如果是真的,那么金主簿的房契就就有可能是鐵山先生偽造的!”
北鐵山怒道:“老夫一生清清白白,只會鑒定從不作假。滄海姑娘才有可能偽造出這種神乎其技的東西,不過她已經(jīng)去世了很久,想來這也不是她的作品。再說如果那本房契是老夫做的,老夫只需要說你們的東西是假的,我的那個不就必然成了真的嗎!老夫我何必在這里畫蛇添足自取其辱!”
高縣令看著下面劍拔弩張的原被告雙方,突然靈機一動,說道:“要是房契不能確定真假的話,我們不妨找一找那房子的原主人是誰,我們可以通過原房主來確定房子的歸屬!來呀,高師爺去取我鎮(zhèn)的歷史沿革來,我到要是看看誰是房子的原主人!”
高師爺從數(shù)百本書中找出一個記載來,原來清風山下的這座空宅乃三十年前本地鄉(xiāng)紳趙二狗所建!趙二狗已于二十五年前年前溺亡,家中父母子女皆無,只余一個童養(yǎng)媳,自愿沉塘殉節(jié),名曰王小丫。
正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拒絕認李捕頭為子的王小丫突然一躍而起,大聲哭道:“原來這是張二狗的房子,小時候的我曾經(jīng)在這里住過五年,我說我怎么看著這么眼熟,我當年自愿沉塘,誰知道竟然被一道天雷擊中,我昏昏沉沉地被斧頭幫幫主大俠燕赤霞所救!這些年來,我一直為夫守節(jié)!我那可憐的夫君呀!你怎么就那么早的就離開了我,我好想念你!”
高縣令看著眼前的一切,無奈的大聲說道:“王小丫既然你已經(jīng)死過一次,那你就不再需要繼續(xù)殉節(jié)了!你現(xiàn)在就是這房子的主人,房子歸你啦!”
王小丫繼續(xù)嚎叫道:“夫君呀,你是尸骨未寒,他們就想霸占你的房產(chǎn)!他們不是你的鄉(xiāng)親鄰里,他們簡直就是地痞惡霸!”
李捕頭則在一旁附和道:“我的干媽還活著呢,怎么能奪人家產(chǎn)呢?干媽不要生氣,我回頭就給李大將軍寫信,告訴他這里發(fā)生的一切,讓他為您申冤做主!順便再給你們牽個線搭個橋,畢竟李將軍老婆死了多年,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好人!”
高縣令抱歉的說道:“今天都是一場誤會,就當我們這些本地人,給你們這些外來的朋友一個歡迎會吧?!闭f罷他便落荒而逃,驚起了滿地的塵土!”
導演:“咔!更換場景,演員趕快休息,我們稍后繼續(xù)拍攝下一場!”
——正文結(jié)束——
(注:以下內(nèi)容為編劇記錄的現(xiàn)場評論,與正文聯(lián)系緊密,希望大家可以認真觀看。)
觀眾:“呵呵,南蒼海被鐵山!你怎么不再加上一句一世青天絕世間呢?”
編?。骸澳愕降锥啻??怎么連七零后的電視劇都看過?”
觀眾:“你做人能不能誠實一點,不能什么梗都抄吧!”
編?。骸斑@可不怨我!”
觀眾:“不怨你,我怨誰?”
編劇:“怨你曾經(jīng)經(jīng)歷的歲月吧!你知道的太多了,我也是沒有辦法!”
觀眾:“為什么不原創(chuàng)?總是抄襲別人,不覺得可恥嗎?”
編劇:“知道我這是抄襲的可以把它當做諧音梗,不知道的可以當做二次加工再創(chuàng)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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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你寫的小說這么的晦澀難懂,你就不怕沒人看嗎?”
編?。骸皧蕵氛l不是娛樂?別人不看,我可以娛樂我自己呀!”
觀眾:“可是真的會沒人看的!”
編?。骸皥D書館里的藏書浩如煙海,可是基本上都是新書,基本上沒什么人看過!起點里的書籍同樣是無窮無盡,可是大多數(shù)都在打怪升級,誰不是看了就忘,哪有一點點的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