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yī)院出來已經(jīng)是中午,銀座上班的時間在晚上,白天還有大把時間揮霍,這會兒向晴正約了人在家里打麻將。
男男女女,都是林書歌不認識的人。
一位公子哥忍不住多看了林書歌兩眼,捏著嗓子調(diào)侃:“喲,這哪兒來的小美女啊,向晴,你竟然藏私,有這么好的貨,也不拿出來?!?p> 向晴深深瞧了眼手足無措的林書歌,瞪了他一眼,“你有我還不夠?還想惦記別人?皮癢癢了是不是?”
有人調(diào)侃:“喲,我怎么聞到一股子酸味兒?”
向晴嗔了那人一眼,叫了林書歌去臥室,對她說:“有個富家少爺需要一位長期鐘點工,他給的錢也高,我想著你缺錢,便接了這活給你留著,你若是愿意,這是鑰匙,你若不愿意我便推了這事。”
林書歌接過鑰匙,“我愿意,謝謝晴姐。”
按照向晴給的地址到了地方,林書歌復雜的看著眼前的房子,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有人有意安排。
她怎么也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她又回到了這棟別墅。
想著自己的行李還沒拿,想著她既然接了這份工作,即便再不情愿,為了錢也要好好做,林書歌便用鑰匙開了門。
沈柯不在,那個男人也不在,林書歌先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李放在門口,方便走的時候帶走,這才開始工作。
別墅很大,地下一層是健身房和休閑區(qū)以及藏酒室,還有一個小的會客廳。
等林書歌打掃到三樓,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
她擦了擦額上的汗,感嘆總算結(jié)束了,最后掃了眼,確定沒有什么不妥正準備離開,卻忽然僵在了那里。
墻上黑著屏幕的液晶電視里除了折射出她的身影外,還多了一個人。
她猛然回頭,愣在了那里。
他不是早出晚歸?
沈悠南也愣了一下,隨即黑瞳微瞇,鋒芒如刀:“這就是你所謂的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我?你的身體倒是比你的嘴誠實許多?!?p> 他身著一件再簡單不過的白襯衣,露著精瘦的胸膛,懶懶的往那兒一站都矜貴的讓人不敢直視,更何況他的逼近?
掐著掌心,林書歌才找回自己的神智,不動聲色的往后退了退:“不管你信不信,我還是要說,我來只是單純的為了工作,順便取回我的東西。”
他冷笑:“單純?”
他的眼色忽然一冷,狠狠捏起她的下顎:“不要在我面前玩那些不入流的把戲,你還不夠格?!?p> “不就是想我睡你么?經(jīng)歷過上一次,我也覺得你不錯,既然這樣,我成全你?!?p> 看著他貼過來的臉,感覺到唇上的冰冷,林書歌的瞳孔瞬間放大,一片空白。
這個吻,又兇又狠,心撲通撲通,像是要跳出來,她慌亂地撕扯著他的衣袖,掙扎不止。
似乎在比力氣這件事上,女人永遠不是男人的對手,她抬腳,狠狠一腳踩了下去。
眉宇驟然一緊,悶哼一聲,沈悠南惱怒地推開她。
忍著腳上的疼,他面不改色,眸色陰鷙,看得跌在床上的她心驚肉跳。
想到她之前還質(zhì)疑他的技術(shù),沈悠南一邊悠閑地解著襯衣的扣子,一邊輕佻地笑:“既然你說我技術(shù)不行,不如讓我看看你的技術(shù)?”
林書歌咬著唇,惡狠狠道:“我對你不感興趣!”
沈悠南冷笑:“那你對誰感興趣?沈柯嗎?”
有種秘密被人窺探的尷尬和羞恥,林書歌的臉又是一白,“你竟然翻我的東西!無恥!”
沈柯作為學校的風云人物,她不敢妄想,卻也曾幻想,在心底,她對他的確隱隱有一份甜蜜,她不敢告訴別人,悶在心里總是覺得苦悶,便喜歡把這些傾訴一般記錄在筆下,但也不過寥寥幾筆。
這個人,一定是看見了那個本子。
“離沈柯遠一點!”
他冷冷地盯著她,眼里的火焰像一頭要將她拆骨吞腹的兇獸,嚇得她一個激靈,逃命般從床上爬起來。
剛坐起就被他推了回去,她又急又氣,無比后悔,早知道是這樣,她就該拿了行李就走。
他剛壓下來,就聽外面?zhèn)鱽砩蚩碌穆曇簦骸案???p> 林書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眼底都是絕望,她不想讓沈柯看見這一幕,更不想讓他知道她的不堪。
“別進來!”
聽著沈悠南那沉沉的聲音,沈柯料到他心情不好,也不敢進來觸他眉頭,果然沒有進來,只是在門外問:“我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在家里看見一個女孩子,她是我學妹,無處可去,我收留她在家里住幾天?!?p> “沒看見?!?p> 沈悠南冷沉的視線一直鎖在林書歌身上,看著她慌亂不堪又絕望,看著她因為他的回答而松了口氣,心里格外的不舒服,隱隱有怒意。
“哦?!鄙蚩聰Q眉,沒看見?那這丫頭去哪兒了?
過了一陣,沈悠南這才狠戾的警告她:“記住我對你說的話,離沈柯遠一點,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