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別人?
別看只需要幾塊玉就能修復(fù)陳家的風(fēng)水陣!
能想到這個法子,并且能找到這幾塊玉的人,我相信陳貴是找不到的。
全國都沒幾個風(fēng)水師有這能耐!
換人?
我耐著性子解釋道:“修復(fù)陳家風(fēng)水局需要用的玉石,是有特殊要求的,并不是名貴或者材質(zhì)符合就行!”
李瓊哼哼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也只有你知道了?!?p> 我嘆了口氣,以姜四的身份,要讓陳貴夫婦相信我真的是太難了。
在他們夫妻二人眼中,窮人的話可能還沒有騙子的話可信。
“伯母也不是不愿意相信你真的受了那隱龍大師的指點,可你拉著婷兒忙活了這么長時間,買四塊玉都買不齊,該不是在故意浪費時間的吧?”
“你這是有什么目的?公司現(xiàn)在可是有很多事情需要婷兒處理的,你可別為了和婷兒獨處,就故意拖時間!”
“而且,婷兒整天和你到處逛像什么???我們陳家在西京可是首富,讓媒體看到了,編一些緋聞出來多不好?”
陳貴接口道:“你伯母說得對!買玉這事兒,還是你自己去吧。”
看來,換風(fēng)水師是假,想讓我離陳婷遠一些才是目的。
我也沒生氣,淡淡說道:“玉只差一塊了,很快就能找到,這玉說不定要花錢,給我錢……你們放心?”
陳貴哼道:“行吧,再讓婷兒跟你忙活幾天,你最好別打什么小算盤!”
我笑了笑,不想爭辯,便說道:“我現(xiàn)在需要找個玉雕大師雕玉,但我在這西京人生地不熟的,麻煩陳家?guī)兔φ規(guī)讉€玉雕大師。”
陳貴皺眉道:“玉石市場那么多雕玉的,你去隨便找一個不就行了?”
我解釋道:“一般的玉雕師傅可不行,得是西京最好的,而且我還得篩選,如果西京最好的玉雕大師達不到我的要求,就得找其他地方的大師!”
陳貴怒道:“你該不會是在故弄玄虛吧?”
我剛要說話,陳婷搶道:“玉雕大師交給我找!”
陳婷這么說了,陳貴也就沒話說了。
吃過晚飯,我回了自己房間。
主要我和陳家人,實在沒什么聊的,跟他們湊在一起挺尷尬,還不如回房間修煉。
第二天,我和陳婷又是早早的就出門尋玉去了。
只剩下白虎玉需要尋找了。
我沒有猶豫,直接去了西邊。
此前三塊玉都和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象的方位吻合了,最后一塊白虎玉應(yīng)該也不例外。
而且,這么罕見的玉都在西京出現(xiàn)了,不管是不是巧合,這白虎玉,多半也在西京的西邊!
一邊走,我一邊以望氣術(shù)尋找白虎玉的痕跡。
可是,白虎玉的氣,似乎也像玄武玉一樣,被隱藏了。
西京確實有白虎玉存在的痕跡,我卻無法準(zhǔn)確定位。
只能知道大致的方向。
但當(dāng)我到了城西盡頭的時候,我覺得我應(yīng)該是知道白虎玉在哪里了。
在我的視線里,是一座規(guī)格并不比陳家大院小的府邸。
李氏府邸!
這座府邸內(nèi)沖霄而起的富貴氣運,并不比陳家的弱多少!
奇怪的是,李家的風(fēng)水中,五行是嚴(yán)重失衡的,幾乎全是金氣,木、水、火、土少得反常!
明明很不合理,可偏偏看上去卻又那么協(xié)調(diào)。
而白虎,正好屬金!
白虎玉,十有八九就在這李家了!
而且,白虎玉多半還是這李家風(fēng)水局中,至關(guān)重要的一環(huán)。
也不知這李家,是不是就是李瓊出身的李家。
要從這李家拿到白虎玉……
似乎不太可能?
但這李家的風(fēng)水氣運中,夾雜著一股邪氣。
這說明李家應(yīng)該并不太平。
或許,我可以將這邪氣,作為得到白虎玉的突破口?
陳婷見我凝視李家府邸,問道:“在他們家?”
我搖頭道:“還不肯定。”
陳婷道:“那先雕玉吧,如果最后一塊玉要從他們家得到,需要費很大的周折?!?p> 嗯?
看來陳家和這李家,有些聯(lián)系。
多半是有矛盾?
一山不容二虎。
他們兩家的風(fēng)水氣運不相上下,一般情況下,都不會和睦相處。
我點頭道:“行,那先雕玉?!?p> 陳婷說道:“正好玉雕大師有著落了,但……”
她嘆了口氣,才又繼續(xù)說道:“但最有名望的那位,已經(jīng)宣布不再雕玉了?!?p> 我道:“我們也不一定要用最有名望的大師,只要能滿足要求就行?!?p> “我這里有他們作品的照片,你看看吧。”
不得不說,陳婷做事很有效率,也很完美。
我看了一遍,只有一位能滿足要求,便將我選定的作品說給了陳婷聽。
陳婷苦笑道:“宣布不再雕玉了的大師,正是這作品的作者?!?p> 我也無奈苦笑。
想了想,我說道:“沒關(guān)系,咱們先去找他,或許有辦法能讓他再出手也不一定呢?!?p> 陳婷搖頭道:“我沒查到他的住址,按理說,這種出名的大師很好找到才對,可這位大師宣布不再雕玉后,就好像消失了一般,根本沒人知道他人在哪里?!?p> 這倒是難住我了。
沒人雕玉的話,和沒找到合適的玉有什么區(qū)別?
陳婷道:“但,咱們也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你還記得那個老銀匠么?”
我當(dāng)然記得,朱雀玉就是從他那里得到的,便點了點頭。
陳婷說道:“那老銀匠……那天不是嘟囔過他輸給一個雕玉的了么?”
我眼睛一亮。
那老銀匠可是匠師級別的手藝,這一點,那天不止是我發(fā)現(xiàn)了,陳婷也發(fā)現(xiàn)了,所以她才特意打了個銀鐲。
能讓一位匠師也想一爭高下的雕玉大師,肯定也是同級別的??!
我忙道:“走,去那銀品鋪!”
我們快馬加鞭趕到了老銀匠的鋪子。
這鋪子外排了長長的隊。
得,看來酒香確實不怕巷子深。
我那天只是將破壞鋪子風(fēng)水的翡翠原石取走,并沒有改善鋪子的風(fēng)水。
可風(fēng)水正常后,這里就門庭若市了,可見老銀匠的手藝確實好。
排了好半天,才輪到我們。
一見我,老銀匠眼睛一亮,當(dāng)即就宣布今天關(guān)門了,也不怕得罪我們后面的許多顧客。
果然有幾分大師的脾氣……
我笑著說明了來意。
老銀匠聽后,卻發(fā)起了怒來,將我們轟了出去。
我和陳婷在鋪子外面面相覷。
什么情況?
不就問個人么?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發(fā)什么火?
但馬上我就不氣了,甚至很開心。
老銀匠這反應(yīng),不是恰恰說明了他想爭高下的雕玉人,就是我們問他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