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琁舟救下了姬云笒。
至于梁芷巧,他則是交給了路過的一個婢女。
“她不知怎么的出現(xiàn)在房間內(nèi),找人照看一下?!?p> 此話一落,所有人看向昏睡的梁芷巧眼中都出現(xiàn)了鄙夷之色。
這一定又是一個想要勾引國師的女人。
姬云笒正抽泣著訴說經(jīng)過,一口咬定是薛輝文趁她熟睡的時候闖進屋內(nèi),強辱自己。
在封琁舟的記憶里,姬云笒始終是一個天真活潑的女子,她從不會騙他。
所以,他幾乎沒有任何懷疑的相信了姬云笒的話。
聽到消息的楊菀葶急忙趕了過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讓薛輝文和阮祭初睡在一起嗎!
怎么現(xiàn)在成了和姬云笒!
還有梁芷巧,不是讓她去殤兒的房間嗎,她怎么跑到了國師的哪兒去了!
一個兩個,怎么都不按計劃來!
很快就有人把大夫帶了過來,經(jīng)過檢查,確定薛輝文中了催情香。
而姬云笒捅的那一簪子并不致命,薛輝文只是暫時昏迷了而已。
姬云笒暗暗咬牙,怎么沒直接捅死他呢!
這種男人有什么資格活著!
雖然心里恨得牙癢癢,但面上仍是一副柔弱害怕的樣子。
梁芷巧此刻也醒了過來,她的耳邊全是議論聲,無不罵她不要臉,勾引國師。
勾引國師?
怎么可能!
她只想跟寒洛殤在一起,怎么會看上那種男人!
目光一轉(zhuǎn),很快就看到了倒在一邊的薛輝文,耳邊還聽見了“催情香”這三個字。
梁芷巧:“?。?!”
催情香!
這不是她帶來的嗎!
她怕寒洛殤中途醒來,就帶了催情香。
這樣寒洛殤就不得不跟她在一起了,為什么現(xiàn)在會出現(xiàn)在這!
一但讓人知道她身上有催情香,那只怕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梁姑娘醒了,不知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我休息的房間內(nèi)?”封琁舟一下子就看到清醒了的梁芷巧。
“我不知道,我被人打暈了,醒過來就在這了。”梁芷巧辯解道。
現(xiàn)在必須趕緊走,要不然……
“這里怎么這么亂?!”
這聲音一向,所有人都在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封琁舟看到過來的兩人,眉心微蹙。
寒洛殤和鳳祭初手牽著手走了過來。
“都聚在這里做什么?”寒洛殤沉聲問道,“姬姑娘,怎么衣衫不整的站在這。”
姬云笒低頭不語,她現(xiàn)在幾乎可以確定,阮祭初一定沒中她的蠱,不僅如此,還反陰了她一把。
這個女人真惡毒!
她不會放過她的!
阮祭初,你今日毀了我,我也絕不會讓你完好無損的離開!
“師兄,一定是這里的人害我,催情香一定在他們誰身上!”
姬云笒說著,目光卻死死的盯著鳳祭初。
“剛剛長公主明明是跟我在一起的,為什么一轉(zhuǎn)身就不見了,長公主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鳳祭初挑了挑眉,“你有什么資格聽我的解釋?”
“長公主,還請你把去處說清楚?!狈猬I舟的語氣中夾雜著命令的口吻。
鳳祭初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國師啊,你是真覺得自己是個人物了?你是不是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了。”
封琁舟后來確實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但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娶了阮祭初的緣故。
皇帝當時以為阮祭初跟封琁舟十分相愛,故此政事上也多聽了封琁舟的意見。
封琁舟的獨到見解,讓整個國家瞬間強大了起來。
以至于后來,皇帝再知道阮祭初受盡了封琁舟的冷漠,卻也無力報仇的原因。
“你,算個什么東西,又有什么資格管我的去向?!?p> 鳳祭初眼里的諷刺之意沒有絲毫掩飾,“哪怕我跟這事有關,你又能把我怎樣?!”
“阮祭初……”
“封琁舟!”
寒洛殤一把揪住封琁舟的衣領,冷冷道,“我的妻子,你也配直呼其名!”
“你跟她根本就不會有未來?!狈猬I舟淡淡的說道。
“未來是在自己的手里握著的,可不是你說了算的?!?p> 寒洛殤猛的將封琁舟推開,“她將是我的妻子,你最好給我離她遠一點,再有一次,我就弄死你!”
封琁舟踉蹌幾步,險些栽倒在地。
“封琁舟,我說過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鳳祭初緩緩說道,“我的事,還容不得你來管?!?p> 封琁舟目光沉沉的看著她,“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p>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國師,還是要分清楚時間的?!?p> 鳳祭初目光冷冽,緩緩掃過在場眾人,沒一個人敢與她目光對視。
這雙眼睛,太冷了!
長公主確實變了。
以前的長公主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
“國師,催情香找到了,就在薛二公子身上!”
大夫的聲音響了起來,他的手里還握著一個小香包。
梁芷巧暗暗松了口氣,還好,薛輝文這個蠢貨也帶了一份兒催情香。
不然今日想要脫身,恐怕還有些困難。
現(xiàn)在在場的人都認為這是薛輝文色欲熏心,才干出這樣的糊涂事。
姬云笒卻不信這樣的結(jié)果,她始終認為是阮祭初陷害了她。
阮祭初,我跟你勢不兩立??!
我一定要把你千刀萬剮!
“封琁舟,你們這事是完了,咱們倆的事可還沒完?!?p> 鳳祭初的目光轉(zhuǎn)向另一邊的梁芷巧,唇角上揚,露出一抹微笑。
梁芷巧忍不住退了一步,她想做什么!
這個瘋女人又想要做什么?!
“封琁舟,你確實需要一位妻子來管管你了。”
封琁舟眉頭一皺,“你想要做什么?!”
“你回去等著吧,我將有大禮奉上?!?p> 說完,鳳祭初就不在管在場人的目光,轉(zhuǎn)身離開。
寒洛殤看向一旁呆愣的母親,緩緩走了過去。
“意外嗎?”
楊菀葶被耳邊的聲音嚇的猛的一退,她不敢置信的看向寒洛殤,兩人目光對視。
寒洛殤冷笑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了。
楊菀葶明白,這事有寒洛殤的參與。
為什么??!
她明明是為了他好,他為什么就不明白呢!
不,她絕不能讓阮祭初進門!
隔日,一道圣旨來到了國師府,賜婚封琁舟和梁芷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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