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月紅著耳根接過花“好漂亮,這是我人生中收到的第一束花,謝謝你,許年”
許年揉著沈江月的頭發(fā)嚴肅的說道“沈江月,我可以追你了嗎?”
喧囂的巷子里好像在這一刻定格了;整個世界都在等待著沈江月的答案
沈江月似乎沒有想到事情會這么突然緊張夾雜著興奮的心情,難以形容,沈江月雙手一直在顫抖心臟在這一刻像是要跳出來一樣,微微上挑的眼尾紅彤彤的;眼里充盈著淚水用顫抖的音線說道“許年,我我……我其實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你應該值得更好的。我……我……”沈江月也不明白自己在說些什么,她的理智被什么東西覆蓋這,這一刻她明明期盼了那么久,為什么真正到來的時候她卻退縮了,為什么?為什么?
許年往這沈江月的模樣心疼不以,皺著眉頭想伸手去抱著可憐的小白兔,但當他聽到沈江月的回答后,動作停滯在半空中眼眸被黑霧籠罩有這一絲絲疑惑,但更多的是心痛;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用刀子一層層剜開,
她的一身傲骨像是被人打碎了,眼神里充滿了卑微恐懼·他不知道她的女孩在這三年里經(jīng)歷了什么……當年那個傲慢不可一世說“只有他許年才配得上我沈江月”的女孩不見了
沈江月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哽咽道“我是一個殘缺的人,你應該值得更好的,我配不上你的愛,或許我是一個不值得被人愛的小孩,沒有人愛我”
許年的內(nèi)心像是被人揪著一般,但又忍不住心底的怒火聲音低沉“沈江月!你給我聽好了,你,沈江月就是最好的,你值得擁有愛,只有你配得上我許年的愛,”
少年的聲音堅定,鏗鏘有力,沖散了前程的迷霧
說罷,許年走向前伸手環(huán)抱著,發(fā)抖的沈江月,低聲安慰道“我和神明下了個賭注,你是我的準則”
沈江月抵在許年胸前,把眼淚蹭到許年的藍色衛(wèi)衣上,她的心里防線已經(jīng)被眼前這個少年打破了“許年……你是唯一一個肯愛我的人”
許年挑起沈江月的下巴,深情的說道“你是唯一一個可以被我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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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年把沈江月送回家后,在附近便利店買了兩提酒,他不明白為什么他愛護了十七年的女孩,會變化這么大,他只覺得自己是個畜生,連自己喜歡的女孩都保護不好,他把手攥成拳頭狠狠地打在石頭上……
“叮鈴——”玄關(guān)處響起了門鈴聲,剛洗完澡的韓旭身上只裹了一層浴巾,韓旭的身材挺不錯,八塊腹肌,還有人魚線,不耐煩的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去開門“誰???有毛病吧”
韓旭推開門,看到了喝的爛醉的許年正躺在門口的水泥地上,皺著眉頭,“??不是,大哥,你怎么回事?”“我這剛洗完澡……”雖然嫌棄吧,但畢竟是自己的好兄弟,韓旭把許年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攙扶著把他扔到沙發(fā)上,給他沏了杯蜂蜜水,
“許年,你喝了多少???成這樣”
許年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了韓旭一眼,扭過頭繼續(xù)睡
“……”不是,你什么意思?
——
沈江月回到家后,把向日葵用夾子夾在房間里的陽臺上風干,這是她受到的第一束花,也是她的幸運之花,整個人癱倒在床上,默默在心底最深處下個決心“我一定要對許年好!”小姑娘害羞的在床上滾了一圈又一圈。
沈江月從床上坐了起來忽然想起來下周有一場大考“……”沒復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