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搬字工的異想:從昨晚就開始想,今天是端午節(jié),要不要停更一天,放個端午假,早上起來還在想‘更與不更’這件事,墨跡了半天,想列舉幾條‘更與不更’的好處與弊處,哪條觀點有說服力就聽哪邊的,說實話,沒列舉出來,即然想不出來‘不更’的理由,只得乖乖跑來更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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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霖眨著雙眼,面帶疑惑,恍臨夢鏡般問道:“這江千國太后壽辰未到,你們怎么出宮啦?”
九真回答:“賀禮被搶,我們便出宮了。”
“賀禮被搶了?”小武子一副等著聽故事的表情,期待的問道:“怎么被搶的?!?p> 九真悠悠說道:“就那樣被搶的。”其實連她自己現(xiàn)在還搞不清楚狀況呢,又怎么能講清楚。
“是問你細(xì)節(jié),不是問你結(jié)果,哎呀,急死了我,媚兒你說?!毙∥渥蛹逼鹊恼f著,他才不管‘神幾石’落入誰的手里呢,只要過程夠好玩就行。
“我也不是很清楚,一晃神,‘神幾石’就到了兮悅靈主手中了,還說那‘神幾石’便是他們之前一直尋找的‘七竅玲瓏石’,然后就拿走了?!泵膬簱项^說道,懵懂不明。
小武子將所有的信息在腦中過了一遍,梳理道:“因為‘神幾石’就是‘七竅玲瓏石’,所以姓夙的那幾位才會千方百計的要找到‘神幾石’也才會跟你們遇見,所以才會被你騙到五俠鎮(zhèn)去,然后,又趕回江千,搶走了‘神幾石?!?p> 小武子說到被騙去五俠鎮(zhèn)時,手指自然的指向蘇錦榮的坐位,只見他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任其小武子胡言推測。
“這樣你們豈不是既辜負(fù)了恩人又弄丟了賀壽神石~”小武子神氣十足的說道,仿佛只等著看蘇錦榮幾人失落、錯亂,甚至因愧疚而淚流滿面的樣子。
然而,事實卻是蘇錦榮和九真他們已自動將小武子屏蔽,討論起另一件事。
蘇錦榮問道:“即然‘神幾石’便是‘七竅玲瓏石’,為什么你身上能留下氣息,而芒草卻沒有從我身上感應(yīng)到玲瓏石的氣息。”
蘇錦霖也問道:“對啊,為什么?”
九真眉頭輕蹙,思道:“也許~跟‘雀魂’有關(guān),你們可曾記得,‘雀魂有凝氣聚神之功神?!?p> 蘇錦榮也思道:“是有可能,但‘雀魂’在千里之外的大華國,就算有凝聚之力,也是將氣息凝到‘雀魂’之上,而非你?!?p> “那還不簡單,唯一的解釋便是:九真姑娘與‘七竅玲瓏石’有血脈之聯(lián)了?!?p> 蘇錦榮:“什么?”
蘇錦霖:“啊~香兒你做什么?”
隨著蘇錦霖的呼叫聲,眾人紛紛將眸光移向他,只見云香一邊快速的用帕子拭擦著蘇錦霖的衣袖,一邊致歉道:“對不起,對不起二公子,是奴婢一時晃了神,不小心將茶水灑在你衣服了,請二公子責(zé)罰?!?p> 蘇錦霖甩甩袖子,安慰道:“沒事,沒事,忙你的吧.”看向小武子。
眾人都將眸光移向小武子,三分好奇七分震驚的看著他。
只見小武子雙手叉腰,擺譜說道:“終于注意到我啦?我還以為自己變成空氣了呢,竟然遭到你們這般無視?!?p> 蘇錦榮沉著問道:“武兄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話,我剛才有說話嗎?”小武子耍賴反問,剛才他耍寶賣萌了半天,都未有人理會,現(xiàn)在才不會輕易搭理他們呢。
蘇錦榮說道:“此事非玩鬧兒戲之言,還請武兄弟嚴(yán)肅點?!?p> 小武子似乎也感覺到氣氛的凝結(jié),收起笑容說道:“我剛才的話純屬開玩笑的,那‘七竅玲瓏石’是江千國漢成王惠之妻荷花姑娘的心臟所化,據(jù)說當(dāng)年那成瑜和成惠為奪王位,爭的你死我活的,最后在大華國主的力扶之下,成瑜占了上風(fēng),坐上王位之后,誓要趕盡殺絕,立命以七石散賜死文成王惠,那七石散可是唐門獨有的劇毒,服后除了死沒有別的生還可能,可是荷花為了救活成惠,不惜犧牲自己,掏心為成惠解毒。”
“什么是七石散?”
“為什么要用心臟解毒?”
蘇錦榮和蘇錦霖同時問道,小武子雙手一灘,眸子在他們兩個人身上游來游去,問道:“我該回答你們誰的問題?”
蘇錦榮悠悠說道:“兩個都得回答.”
小武子認(rèn)命,說道:“好吧,其實你們兩個人的問題歸根可算成一個問題,七石散據(jù)說是出自冥界,機緣巧合之下,被唐門祖先得到,那七石散是用千尺崖邊上的鳳鸞草葉、彩緣石上的錦鳳花蕊、黃泉海里的曼珠沙華根和水瀲池里的蓮子梗、昆侖山上的無花果、忘川橋下的相思淚、逍遙城里的無根水混合熬制而成,此花、此草、此果、此水均非九州大地所有,唯一的解法便是用七竅玲瓏心熬制成解藥,而荷花便是擁有這七竅玲瓏心之人?!?p> 久未言語的九真問道:“那荷花姑娘可是江千國人?”
“荷花女是云仙國的巫女,出生時便自帶異香,從小特別容易吸引受傷的動物,說來也奇怪,那些受傷的動物在她身邊呆上一兩天便能痊愈了,獨身入狼虎之地而不被攻之,隨著慢慢長大,這種自帶治愈的能力便越來越強,生命垂危之人在她身邊都能自愈。甚是神奇。”小武子徑自滔滔講道。
“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蘇錦榮不禁又懷疑起小武子的身份,這些事情,除非親身經(jīng)歷,又怎么知道的如此詳細(xì)。
小武子眉目一挑,說道:“我?guī)煹芘c那荷花女交好,自然知道的清楚?!?p> 蘇錦榮又道:“這段塵事少說也有十來年了,你師弟又怎會與那荷花女相識?”這小武子頂多也才十六七歲,他的師弟又怎么可能跟二十幾年便已去世的人相識。
小武子哀嘆道:“這就是你的孤陋寡聞了不是!我?guī)煹鼙闶悄墙丝谥械墓舟爬锵?,有一年他入云山采藥,便見一身著白衣的女子,坐在云山山腰處,周圍圍滿了豺狼虎豹,就伏在她腳邊,溫順如孩童,我?guī)煹芸春蒙婀?,上前與那女子搭訕,后來兩人成了好朋友,那女子便是荷花女啊?!?p> “你師弟是怪醫(yī)里溪?”蘇錦霖好奇的問道,任如何看,眼前這人也不會是怪叟里溪的師兄。
“這有什么可奇怪的?論相貌,我比他帥,論文采,我比他有學(xué)問,論品味,我比他性格好,卻怎么不能是里溪那老小子的師兄啦?”小武子不服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