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俄國·圣彼得堡市區(qū)。
夜晚11:24分。
一紅一黑兩個高大的身影走入到了一家熱鬧的酒館中,無數(shù)俄國大漢正在對瓶豪飲伏特加,各種歡笑聲,吶喊聲不斷。
只聽一個大漢突然舉起了一瓶伏特加,接著大聲喊道:“白帝圣劍!!”
接著所有酒吧里的大漢都開始?xì)g呼:“御劍跟著我!??!”
“耶!”
“哇哦,這個空耳效果不錯,可惜弗蘭克你聽不懂中文?!饼R跡說道。
這兩個突然進(jìn)來的人顯然并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兩人找了一個臨近酒吧大門的座位,齊跡將雙手搭在了嘎吱作響的小木桌上,面具下的兩只眼睛在打量著整個酒吧的格局。
“弗蘭克……我想我看到那家伙了,那個獨(dú)眼的斯洛文尼亞人叫什么?他看起來會說唱……他的腦袋可是值200萬,但是沒有我的腦袋值錢,之前有人花錢三千萬買我的頭,我沒給。
言歸正傳,你敢相信嗎弗蘭克,我們的業(yè)務(wù)居然已經(jīng)拓展到俄國了,真希望伊萬也能來看看他第二故鄉(xiāng)的老鄉(xiāng)們?!饼R跡看向一個正在著另外幾個壯漢喝著伏特加的獨(dú)眼肌肉大漢,看他的體型,起碼兩米以上,
在他們的酒桌上齊跡能看到三把沖鋒槍,這些人行事還真是謹(jǐn)慎。
弗蘭克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木桌:“獨(dú)眼尼科夫做過什么,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么?”
“他是俄國販賣槍支的大頭,為了能促進(jìn)自己槍械的售賣,他甚至在許多國家挑起戰(zhàn)爭,嘖嘖……相當(dāng)相當(dāng)壞~所以雇主給我的錢也相當(dāng)?shù)亩啵庥喗鹁陀形迨畟€W?!?p> 聽完齊跡的話后弗蘭克停止了敲擊木桌的手指,下一秒他掏出手槍便直接將獨(dú)眼尼科夫的腦袋打爆,
這一聲槍響讓整個酒吧瞬間安靜了下來,下一秒整個酒吧的人全部掏出槍械指向齊跡和弗蘭克開始射擊。
“哦,該死……”齊跡見狀趕緊沖門外,還好這個座位距離酒吧的門近,但是齊跡的后背還是被子彈穿了幾個孔。
“弗蘭克,雖然你的確很強(qiáng),我不得不承認(rèn),但是有的時候真的沒必要這么沖動,因為你不是不死的。”沖出酒吧后齊跡從腰間戰(zhàn)術(shù)口袋里取出一個手榴彈,拔掉安全栓后砸破酒吧的窗戶丟了進(jìn)去,接著和懲罰者大跨步朝著馬路對面跑去。
“轟!??!”
在一聲巨響中酒吧被火焰爆炸所吞噬,徹底坍塌,
“呼……就是這么簡單不是嗎?”齊跡狼狽的站直了身子,拍掉了頭頂?shù)幕覊m,
酒吧的爆炸引得周圍樓上的住戶們紛紛驚叫著探出頭來看,齊跡仰頭朝著天空張開雙臂高呼:“有人能聽得懂英語嗎?沒事!朋友們!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這件事情告訴大家什么呢?就是以后不要有事沒事喝酒,酒喝多了會發(fā)生不好的事情!譬如剛才這幫朋友,他們就是因為喝酒太多而引起了爆炸!這是血淋淋的例子啊同志們!”
“走?!睉土P者說完快步朝著一條小巷走去,齊跡聳聳肩跟了上去,這時候一片燃燒著火焰的木板從天而降,摔碎在了兩人剛才所站的地方。
……
“大木拓,日本山口組干部,常年和緬甸du梟做du品生意,嘿,弗蘭克,其實(shí)山口組的家伙們都不錯,他們還會給小朋友們發(fā)糖吃,所以咱們只要干掉大木拓和他的幾個親信就可以了是吧?”
齊跡和懲罰者此時走在日本大阪一條雜亂的水產(chǎn)商場,但是很奇怪的是這里居然一個顧客都沒有。
這兩個奇裝異服的高大家伙引起了水產(chǎn)市場幾乎所有人的注意。
“弗蘭克,我們現(xiàn)在好像走在星光大道上的好萊塢巨星,所有人都在看我們?!饼R跡小聲在弗蘭克的耳畔說道。
弗蘭克掃視了一圈四周:“你確定,大木拓就會在這里出現(xiàn)?”
“那當(dāng)然,我的情報一向是精準(zhǔn)的?!饼R跡說著踩在了一條從水池里蹦出來的魚身上,整個人一個踉蹌滑倒在地,后腦狠狠的撞在了地上。
“哦,該死?!饼R跡杵著滿是污水的地面站了起來,“真沒想到我居然會被一條魚給偷襲了?!?p> 當(dāng)齊跡站起來時,整個水產(chǎn)市場的人都用手槍指向了他和懲罰者。
“看來我的情報這一次并不是那么精準(zhǔn),不過難道每天我們都要被一群人用槍指著頭?得了吧,大家都是出來工作的,互相體諒一下?!饼R跡說完抽出身后的雙刀迅猛掃過,一堆握著槍的手飛上了天空,
“砰砰砰?。?!”
激烈的槍聲響起,一個又一個裝著水產(chǎn)的水缸炸裂,懲罰者飛身躍入到了一家水產(chǎn)商店里躲避子彈,而齊跡則是被無數(shù)的子彈穿透了身體。
看到齊跡直挺挺的倒下后,所有人都?;?,接著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向了懲罰者躲避的那間商鋪。
“媽的……居然敢到我們的地盤找我們的人。”一個缺個大門牙的禿頭男人罵罵咧咧的說著,
“知道嗎,每次中彈我都在思考一件事情……開槍的家伙們買意外傷亡保險了嗎,死侍可是從不記仇啊……還有,我可是著名的加拿大針灸大師!這兩根針可能有點(diǎn)大,你們得忍一下!”
齊跡說著飛身而起,瞬間便將那個缺個門牙的禿頭男人斬首,接著他沖著另外兩個開槍的人拋出了雙刀,同一時間他從腰間拔出的雙槍,“這,就是街舞!”
此時握著步槍的懲罰者默契的從商鋪中飛奔而出而出,他將后背倚靠在齊跡的后背,,兩人同時朝著朝著兩個方向瘋狂開火,不出十秒鐘,海鮮市場的所有人都倒下了,只是槍聲的余音仍然徘徊未散。
“呼?!饼R跡吹了吹槍口,接著大跨步去將插入兩個人胸口的刀給拔了出來:“事實(shí)證明,我們兩個相當(dāng)有默契,以后我們就叫新·X特工隊的死懲組合吧。”
懲罰者:……
“不過我們是不是殺的太干凈了一點(diǎn),這樣怎么找大木拓?而且這幫人看樣子早就知道我們要來?”齊跡壞笑著看向懲罰者,“不如瞬移到他的面前?”
“不,這一次我要自己找到他。”懲罰者說完走到了一個半死不死的家伙面前,單手拎住他的領(lǐng)子將他舉過頭頂,“大木拓在哪里?”
那人痛苦到表情都扭曲了,他中彈的部位是左半邊的胸口,看樣子一邊的肺是廢了。
“你們這群……外國狗……呸!”
那人說著將一口血痰吐在了懲罰者的臉上,懲罰者無奈的閉住了眼睛,
擦去臉上的血痰后,懲罰者將手指戳進(jìn)了那人中彈的部位,一點(diǎn)點(diǎn)的用手指在那人的胸口摳出一個更大的洞……
“停停停,不能讓你們看這個,這是屬于血腥暴力的內(nèi)容,”齊跡比了個暫停的手勢,接著背過身去朝著遠(yuǎn)處走,走遠(yuǎn)了他仍然能清楚的聽到那個被懲罰者‘懲罰’之人的慘叫聲。
“說真的,那家伙挺變態(tài)的?!饼R跡說道。